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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舊仇,也不敢誇下海口去為狀元郎說親。
說起蕭嘉樹只是想讓韓老夫人要再往上挑,還不如說王公世子。那也就不用她們這些民間媒人了。
見韓老夫人似是不大高興,會看臉色的媒人也不想得罪韓府,連忙笑道,“老夫人若中意這些,我再回去尋尋,定讓貴府小姐嫁得好郎君,美滿如意。”
然後知趣地留下那些名錄相貌畫卷,從韓府出去了。
韓老夫人因為媒人那話有些不快,但再看那些舉子進士的畫像,心中越發不如意了,真的沒有一人比得上蕭嘉樹。
媒人的話反倒無形提高了韓老夫人挑剔的標準,畢竟她自認女兒文琦秀外慧中,沒有一處不好的,為什麼要去配次一等的了。
韓老夫人想想就不樂意。
一少女娉娉婷婷走進花廳來,正是韓瑾瑜之妹,韓文琦,她也知道母親最近在為自己相看婚事,“娘,你也別太勞累了。”
“我可憐的琦兒。”韓老夫人感嘆女兒婚事多坎坷,先是差點被坑進了安國公府,聽說那位世子被廢后,為個外室要死要活,折騰得連命都沒了。
糟心的婚事沒成雖是幸事,但原本三年前就能相看人家的,硬是拖到現在成了老姑娘。
韓老夫人感嘆道,“要是你能嫁一個像蕭嘉樹那樣的郎君,娘也就安心了。”
韓文琦微微紅了臉,金榜題名,簪花誇街那日,她也去外頭看過,蕭嘉樹,與她兄長比起來也是不差的。
她兄長也只是探花,他卻是親點的狀元郎。
只是她知道家裡那些是非舊怨,所以想都不敢想的。
韓文琦微微黯然,壓下了少女的芳心暗動,老夫人卻是挑了幾日的婚配人家,許多也是堪堪不錯而已,有蕭嘉樹在那比著,好的也能讓她挑出缺點來。
韓老夫人忍不住怨起了兒媳陳妙盈,
明明和蕭家悔婚結仇的,又不是他們韓家,因為陳妙盈得罪宮裡的貴人不說,現在還累得她女兒的婚事。
這三年也發生了許多事,陳父丟官去職歸鄉,即便只是個做富家翁,朱氏也安分地回去了。
唐宛月生下來了個早產兒,不過唐宛月看著比孩子還要嬌弱,也就鎮武侯家大業大,派了許多丫鬟嬤嬤去照顧她和小公子。
陳妙盈因那次宮中杖刑,落下了體弱殘病之症,韓老夫人都有意為韓瑾瑜納一兩房貴妾,雖然被韓瑾瑜拒絕,但可以想到陳妙盈在韓家的日子沒有過去那般好。
這也可以明白,陳妙盈不再是那個長袖善舞,聰敏端慧的韓夫人,滿京城稱讚的好兒媳。而韓老夫人,不似她母親朱氏那般市儈貪心,卻也不是多仁慈厚道,不畏權貴的人,特別是她還想著為自己的親生女兒在京中覓一門好婚事,而不是受她的好兒媳孃家拖累,婚事再多坎坷擺弄。
韓老夫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一雙兒女,她見識也不過平平,只知道得罪了宮裡的寵妃,肯定影響兒子的仕途。
再加上這三年的磕磕碰碰,韓老夫人沒少對陳妙盈有怨氣。
瑾瑜現在都即將而立之年了,膝下就只有徹兒一個孩子。她不過是想納幾個良家女子,或是從身邊提兩個丫鬟,也好讓她多享享飴兒弄孫的福氣。
雖然拒絕的是自家兒子,但韓老夫人卻對兒媳陳妙盈有了芥蒂。
趁著兒子在家時,韓老夫人就提起了蕭嘉樹,想試探兒子的態度。
在她看來,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既能同宮裡貴人和解,又為琦兒覓得一位好夫婿。
至於陳家,陳妙盈是外嫁女,也不妨礙什麼。韓老婦人她兒子靠的是自己的才華本事,可沒沾陳傢什麼光,她以往也不過是敬著鎮武侯罷了。
韓瑾瑜對母親嘆道,“若這婚事成了,那攀附權貴的名聲就落到我頭上了。”
韓老夫人因這話有些不滿,倒不是氣兒子,只是覺得這是什麼道理,蕭嘉樹這般好,她想為琦兒覓得這樣的良婿,有什麼錯。
韓瑾瑜只同母親說清了這一句利害,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就道,“至於琦兒的婚事,我做兄長的,定會為她安排妥當的。”
本來,他也想好了幾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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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新科進士授官時,皇帝還單獨宣了蕭函入殿,問他想做什麼官。
這自然是屏退左右私下召見的,
皇帝也是有考慮蕭嘉樹年紀尚輕這點,若是外放為官,既是難以交託重任,再者蕭妃若是哭訴怎麼辦。
蕭妃是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