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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只是狀元探花之分而已,在這些已浸染官場多年的人看來,也不過小事一件,最後連周大人也退了,按陛下的心意擬定了頭三甲。
但在落筆完後,眾官員似乎才意識這個狀元分量可不輕啊,十八歲的狀元,還是本朝第一位六元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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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函也發現,之前的縣試,府試,院試,鄉試、會試帶來的名聲似乎都比不過這最後的一個狀元。
雖然時間短了些,但無論是言之有物,學識深厚,還是猜度皇帝心意,揣度考題,連中五元對蕭函來說不難。
最後的狀元她倒是沒怎麼想過,一半靠試卷,一半靠運氣。
六元及第這個名頭,蕭函記得後來是韓瑾瑜的兒子得了,還被世人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後繼有人。
皇帝和眾考官當日討論狀元之名的一些事也傳了出去,是皇帝排除眾議,親點的蕭嘉樹這個狀元。這也僅僅是增加了一些關注和少數人私下言語,關於新科狀元的熱度絲毫沒有消退。
三甲簪花打馬之日,皇帝攜蕭妃於宮城上觀景,往屆雖也有這樣的舉動,但帶后妃卻是難得一回,明眼人都知道,皇帝這是特地讓蕭妃高興些的。
看到那些絹花手帕朝蕭嘉樹身上擲去,蕭妃也有些興致勃勃,自己不便出宮,就遣了兩個宮人拿一籃子的牡丹花去擲給狀元郎,那牡丹花是御花園裡的名貴品種,皇帝也不生氣,由著蕭妃說摘了就摘了。
蕭妃與皇帝相處也不似其他妃嬪一味地柔順溫婉,看似嬌柔,實則爽利意氣,反倒皇帝對她更多了許多忍讓。
蕭嘉樹比起年輕甚至大他一輪的探花榜眼竟然還要淡定,悠悠起騎著馬,好似那些人看的不是他,東西也不是朝他身上扔過去。
稍有大些的物件,也輕輕鬆鬆地就躲過去了。
而見榜眼探花狼狽,狀元郎悠然,鮮花手帕集中扔過去的更多了。
蕭妃也是個不俗的美人,蕭函這副皮相自然差不到哪去,而且她不似原身後來養成的紈絝霸道,沉迷酒色的習性,相由心生,這份清雅澄澈,翩翩少年相就足夠吸引目光了。
許多模樣姣好,正值芳齡的官宦富貴人家的姑娘在樓上看得芳心暗動,目光灼熱,但也只敢看看罷了,也沒有敢榜下捉婿捉到這位狀元身上的。
且不說狀元身份貴重,太過招人注目,就是蕭嘉樹的那位寵妃姐姐,也是連勳貴也得罪不起的,不見強勢如鎮武侯府都吃了不少虧麼。
所以多是隻能遠觀的。
“都說韓大人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京中愛慕者甚眾,我看怕是要讓位了。”
“論容貌我還說不準,但這獨一份的六元中第,韓瑾瑜是輸了一籌。”
這話在蕭嘉樹六元及第,被陛下親點狀元后,韓瑾瑜就不止聽一人調侃說起,他也不過一笑而過,後浪推前浪,英才輩出,不考慮蕭妃與岳家那些舊怨,韓瑾瑜心中還是很欣賞蕭嘉樹的。
韓瑾瑜也還沒自大到認為當世的天才俊傑只有他一人,其他都是庸人。
能讓鎮武侯吃虧,雖然也有老侯爺輕視在前,但也不可小視了。
至於是敵是友,那還得等蕭嘉樹未來入朝為官再說了。
以這狀元又是蕭妃之弟的身份,韓瑾瑜想,日後他們也多的是交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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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闈之年,從天下各地來到京城的青年俊傑數不勝數,尤其是那些金榜題名的舉子,更是人人盯著,其中就有韓老夫人。
自當年和安國公世子的賜婚一事後,已過去三年,韓文琦也十八了,再過年就成京中的老姑娘了。
韓老夫人天天都記掛著女兒的婚事,
好在時間果然淡去了那些風言風語,韓瑾瑜又是朝中重臣,也不怕尋覓不到好的婚事。
只是愛女心切的韓老夫人難免挑揀一些,看完了年紀樣貌,看才華人品,還要家世貧富,又擔心外地舉子,只怕嫁了人後女兒要隨夫君離京,日後難得一見。
連媒人都有些煩了,脫口道,“要我說,這京中最好的人家自然當屬狀元郎蕭公子。”
狀元郎家世貴重,品貌出眾,又前途似錦,聖寵在望,正是許多人家心中的良婿人選,換個人家,恐怕滿京城的媒人都要踏破門檻了,但誰讓狀元郎家中的長輩,唯一可能做的了主的那一位,還在宮裡呢。
那些媒人怎麼也不敢去滋擾蕭妃娘娘啊。
韓老夫人聽了臉色有些不好。
這媒人不知道貴人之間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