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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文人有韓瑾瑜,武有鎮武侯,無論從文從武,早晚都能碰見。
蕭妃對韓瑾瑜視若大敵,也是知道他的才華能耐,嘉樹能被他看中,就證明的確不凡,這也是蕭妃初風聞時驚詫的緣由。
比起剛接到京城那會,的確是變了許多,蕭妃也知道腹有詩書氣自華。
看來在舅家的那幾年的確是耽擱了,蕭若喬把這些再次歸結到陳家等人身上,不然說不定小弟早就如爹孃所願的那樣,考上秀才舉人光宗耀祖了。
不過到了蕭若喬現在這樣的地位,對小小的秀才舉人也的確看不上眼了。
“你拒絕韓瑾瑜是對的,你要記住,韓瑾瑜幫的始終是陳家,也是我們的仇人。”
她可不希望小弟讀書讀木了,被韓瑾瑜牽著鼻子走,還聽他們的話。
蕭嘉樹要是成了韓瑾瑜的學生,蕭若喬可不會有什麼化干戈為玉帛的想法,她不懂什麼大忠大義,只知道她長姐死了,陳家卻靠著女婿兒媳飛黃騰達,享盡榮華富貴。
什麼公道,她不求公道,她只求所有人給她阿姐償命。
蕭若喬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對著懂事又寄託著爹孃遺願的小弟,蕭若喬神情還是很溫柔的,“你這些日子就少出門吧,安心讀書。”
蕭函聞言,便知道她又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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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朝堂上參了一本摺子,參的是從四品文官陳道,縱容其妻收受賄賂,包攬訴訟等等。
從四品看似官不小,但陳道擔任的是閒職,根本不被朝堂上的大佬放在眼裡,可誰讓這陳道還有兩個身份,鎮武侯的親家和韓瑾瑜的泰山。
這兩樣身份可貴重多了。
往日只負責在朝堂上應個卯的陳道,聽見被御史參,嚇得連忙跪下,聽完摺奏後已是戰戰兢兢,渾身發抖。
最後也是被下人攙著回到陳家的。
陛下雖然沒有當場降罪,但也是下令徹查,一旦屬實,別說官職了,恐怕連性命也保不住。
陳道一到家,就把全家人都叫來,當著面質問朱氏可有此事。
朱氏還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事,言語模糊,目光裡透著心虛。
陳道見她這樣子,就知道這事八成是真的了,眼前一黑,差點沒暈厥過去了。這下差點沒把全家人嚇得人仰馬翻。
好不容易找了大夫來看,陳道醒轉過來,顫著手指著朱氏,“先人說,妻賢則家禍少,果然不欺我。”
陳道又怒又急道,“家裡難道短你的缺了,你今日收受賄賂,包攬訴訟,被御史參到了朝堂上。”
他以往只知道朱氏貪慕富貴,目光短淺,忍忍也就罷了,但卻不知她竟然膽大包天到做下這種禍事。
“這在京中為官,哪裡不需要用錢?”這話朱氏其實也是色厲內荏,“才幾千兩銀子,那案子我也只是偷偷送了封信而已,算什麼大事。”
這銀兩的數目也是往小了說,實則這一年來差不多有萬兩了。
京城繁華物價也高,原本老家那些產業利息也豐厚,還有兒媳女兒孝敬,但朱氏出門在外,赴那些貴夫人的宴,看著別人穿金戴銀,頭面多是時新的,不免有些眼熱。
正好別人知道她家老爺是四品官,有個名滿天下的女婿,親家更是鎮武侯,為了討好她送她的金銀,哪裡算得上收受賄賂。至於包攬訴訟,她有些理虧,被人一捧,又是海外商船帶回的珍寶,暈乎乎地就接了下來。
事後她也有些怕,也沒敢跟老爺說。
結果過了這麼久,她也不心虛了,就是老爺知道了又怎麼樣,她可是徽兒和妙盈的親生母親。
對付陳父,她是有一套,但沒想到能上達天聽啊。朝堂上的事,對她一介家宅中的婦人來說太過威嚴遙遠。
連陛下都知道了,朱氏也開始慌了,“那可怎麼辦?”
陳道心灰意冷道,“且不說我的烏紗帽,你我的性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住。你就等著過兩日,大理寺的人來緝拿我們下獄吧。”
御史參的是他縱容妻子收受賄賂,包攬訴訟,就是他說不知情,又有誰信呢。
這時,陳妙盈來了,她面色有些凝重,“夫君同我說了,他也是讓我過來問清詳情。”
朱氏連忙握住了陳妙盈的手,她知道女兒一向聰慧,肯定有法子,還有名氣那麼大的女婿。
唐宛月不通律法,但聽公爹的口氣,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小事。見夫君陳徽臉色難看又滿是憂愁,唐宛月也跟著難受,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