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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也成了他們眼中的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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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叩謝陛下恩典。”
一年邁鬚髮皆白的官員走出宮外仍是感激涕零,
姜錦年見到她,有些奇怪,但他在官場也待了幾年了,不欲多問。那年老的官員卻拉著他,激動得絮絮叨叨,
“陛下她居然還記得老臣的名字,是建安辛酉年的進士,老臣……老臣都二十多年沒回京城了。”
不怪這位官員如此激動,她在外為官多年,雖無過也勤勤懇懇但實在不算出彩,到了年齡回京述職乞老還鄉,不想那高高在上的天子,看她一眼就道出了她的名字,政績。
恨不生晚些,再為天子多盡忠幾年。
姜錦年內心複雜,這幾年大夏的變化他是親眼所見,容漱的確是個有為之君。
他也不奇怪,當初能將他耍得團團轉,若是沒半點能力那才叫奇怪。
而這些年後宮也未再進過一人,起初容漱說為先皇守孝三年,後來三年又三年,去年直接將幾個宗室之子召入宮中撫養。
朝中的一些大臣苦苦奏請廣開後宮,選侍三千,都被陛下輕描淡寫推過去了。
當時還令好不容易在朝中站穩的姜錦年和王懿之再次艱難,畢竟誰都知道,與女帝容漱有過情緣的也就他們了,說女帝不納後宮不是因為他們,也很讓人懷疑啊。
甚至有忠心陛下的臣子覺得是這兩個男人不安於室勾引陛下。
再次被坑的姜錦年/王懿之:“……”
有人甚至斗膽問陛下是否有磨鏡之癖,因為陛下甚至不讓宮中男子近身服侍左右,有老臣甚至痛苦流涕哀求道為皇室留下血脈。
容漱撫額,忍住了把她踹開的念頭,只讓侍衛把她拖出宮門了。
9526也很好奇宿主為什麼不開後宮。
“不就是個休假世界麼?為什麼還要給她們留下繼承人?”容漱自認肯幫她們培養一個皇位繼承人已經夠好了,
當皇帝屬於自保,能堂堂正正活著總好過憋屈假死。以容漱的個性,也不至於當昏君玩弄天下。
但她的任務又不是大夏,沒必要為大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等到容漱召見教養宗室之子後,朝野也就沒什麼反對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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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澄在去邊關的第三年就死了,連屍骨都找不到。他在邊關的時候,還擔心容漱會故意害他,但在沙場前線那樣刀劍無眼,生死無常的地方,連保住自己的性命都不容易,誰還有心思去謀害他,能活著回來就是他的運氣了。
南安侯在收到訊息後,甚至沒有打擾陛下。
早在送走韓澄那一刻,她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三年她已經開始教養從族內過繼的嗣女,也厚葬了韓澄的衣冠冢,戰死沙場總好過以謀害陛下的罪名死去。
聽聞韓澄死去,姜錦年和王懿之都是一默,他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天真自負認為這天下的女人都不如他們三人的時候了。
他們曾經以為自己很優秀,但入了朝堂那一刻就改變了,這裡每三年都多的是雄心勃勃的天下英才,抱著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的想法投身朝堂。
誰都缺人才,就君王不會。
君王富有四海,四海之物,四海的人才,土地。
姜錦年和王懿之不過其中一葉罷了,卻也要掙扎著脫穎而出,容漱沒有故意折辱他們,卻也沒有厚待,一視同仁。
七年已過,姜錦年任從三品,王懿之從四品,且都擔任要職。
他們已經勝過了很多人,也得到了一直夢寐以求的權力,為什麼卻感覺不到多高興。
因為付出的太多。
姜丞相在姜錦年入朝為官一年後辭去相位,歸鄉養老,而姜錦年在朝中的兩個姐妹,非但沒有成為他的助力,反倒專注於打壓他。
王懿之成功地被容漱利用,分化世家,他也已與世家分裂。這個結果是他從未想到的,他出身世家,所想所為的都是世家,當初和容漱交往,也只是為了王家能夠更上一層。
當幾年下來,終究是離心了。
王家無法對他交託信任,他也不能相信,王家是否會在必要時候捨棄犧牲他。
為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昔日的貴公子,也要與三教九流打交道,應對爾虞我詐,朝堂的派系爭鬥。
哪怕知道世家已有不少兒郎崇拜他今日地位,王懿之也忍不住生出了厭倦之心、
一日午後的品茗下棋,王懿之淡淡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