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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多從其他州湧來的流民,榮信覺得,自己是時候有個決斷了。
“昨天晚上守夜的人呢,難不成都睡死過去了?”
一大早的,村裡每家每戶做主的男人就被召集在了祠堂裡,王秉生氣憤地拍著桌子,也顧不上現在這是在祖宗牌位前,大吵大嚷的是對祖宗不敬了。
自從單峻海提出流民可能會來搶劫糧食這個危機後,村裡就安排了十六…四十歲的壯年男丁輪流守在村子的幾個出入口,即便是夜晚也不例外,一旦遇到什麼危險情況,輪值的人就趕緊敲響配好的銅鑼,示意村人準備禦敵。
可是昨晚上,單峻山等人都走到各自家門口了,那些本該輪值的人卻睡的死死的,一點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好在這是自己人,要是換做興懷不軌的,是不是刀刃對準了脖子,村裡人這才恍然驚醒呢。
光是這樣想著,王秉生就忍不住膽戰心驚,向來都是老好人作風的老村長這時候也忍不住動怒了。
“這不是沒什麼事嗎?大冬天的守在門口的破木屋裡,鐵人都頂不住啊。”一個看上去略顯青澀的少年忍不住嘀咕,他就是昨晚上輪值的人之一。
“別說了!”他邊上一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趕緊扯了扯他的衣襬,然後討好的看向了村長:“村長,栓子的話不中聽,但也有點道理,現在這天這麼冷,讓他們守在村子門口那破屋,就靠點火盆子禦寒,確實難熬啊。”
“難熬也比稀裡糊塗死了強。”王秉生氣沖沖地懟了回去,“現在大夥兒能夠安然無事地坐在這兒,憑的是咱們手裡的糧食,一旦這些糧食被哄搶光了,現在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民,就是咱們的下場。”
重要時刻,王秉生這個村長還是靠譜的,他鄭重地對著村裡的男丁說道:“咱們都是拖家帶口的,平柳村,更是咱們祖祖輩輩的根基,今時不同往日了,想想家裡的媳婦,想想老子爹老子娘,再想想家裡的娃娃們,難民不是吃素的,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