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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冷沉的聲音威迫而來,家奴們見是南宮大少爺進來,後面還跟著樺逸王、宗澤王和南宮老爺,迅速縮頭後退幾步瞟向西門碧,不敢再上前去阻攔。
“槿榕……”西門碧百味參雜地望著自己的兒子,意猶阻止。南宮槿榕宛如未聞,清冷眸光掃視一圈。
樺逸王上前拉住婉奴的手,拿過她手裡的棍子,輕聲說道:“別再打了,會出人命的。”
婉奴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餘氏,踢了一腳,罵道:“別以為我以前不反抗就是好欺負,隨隨便便捏拿我奴院裡的人,以後再敢碰他們一下,我打殺了你們。”
“放肆,難道我南宮府的女主人教訓自己府裡不守規矩的奴才還要經過你這個二小姐同意不成?你別趁勢虎人,南宮府裡還輪不到你作主。”西門碧痛心地瞧著地上的餘氏,眸光逼出惡毒的狠意,語言裡全沒了慈祥。
“母親大人,他有何錯?一個書生你們也不放過?”婉奴眸光鋒利地逼視西門碧,想要挫殺她。
“他有何錯?這要問你,恆乙,你今天當著王爺的面說清楚,我會給你作主。”南宮詩琦,賀媽媽、奶孃和荷香都跟了進來。
奶孃見此情景,也顧不得禮節,向恆乙撲去,伸出顫抖的手懸在恆乙滲血的臀部上空,咽咽哭泣……此時聽到西門碧冷哼一聲,她迅速止住了哭泣聲,荷香紅著眼跪在旁邊撫著她。
南宮浦聽了此話不明所以,緊蹙眉宇。南宮詩琦俏臉上蕩起了久違的笑意。
恆乙望著婉奴沒有說話,面色悽苦。
婉奴上前去蹲在恆乙凳前,抽出羅帕給他擦拭臉上的汙穢,埋怨道:“你真傻,他們讓你承認什麼?你應著就是了,也免得受這皮肉之苦不是。”
“不,主子,恆乙就是死也不能汙了你的清譽,不能毀了你的名節。”恆乙清秀的俊容擠出欣慰的笑意。
“清譽?名節?要那些虛假的玩藝做什麼?我們不是沒有清譽名節照樣活得好好的嗎?”
“好,承認就好,母親也不是不開通之人,知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剛才還和恆乙說了,只要他願意,我可以把二小姐……”
“西門碧,小心你那吃飯的嘴,是不是不想要了……”宇文樺逸沉聲悶喝,整個地屋的溫度更加寒冷下來,若大的地屋瞬間沒了聲響。
西門碧迅速閉了嘴,向旁邊示了個眼色,守西側門的王氏噗通一聲跪在宇文樺逸面前,說道:“王爺息怒,是奴才錯了,奴才在平樂山莊見到恆乙在給二小姐清洗褻衣褻褲,所以就,就……”
樺逸王痛苦地閉上眼,眼前浮現出他們親熱餵食櫻桃的情景。
“你少胡言亂語,栽贓陷害。”婉奴跳起來指著她罵道:“我們出門前荷香已經將所有衣服洗乾淨晾著,只是吩咐他晾乾後幫忙收拾進屋。你們想陷害我這個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好好動動腦筋想個更好一點的理由好不好?拜託。”
“是是是,王爺,小姐的衣裳是奴婢早上離開前洗好的,還有許多丫頭可以作證。”荷香跪著向宇文樺逸面前爬了幾步,她掃了眼旁邊的丫頭,個個都垂下頭去,沒人敢說話。
王氏抬起頭理直氣壯地指著恆乙,說道:“我沒有說慌,你可以問恆乙自己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恆乙欲言又止,瞅著小姐,害怕越描越黑,動了動嘴終究沒有說出口。
南宮婉奴見他不反駁,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哼,撒潑誰不會。
她眸光一轉犀利地盯著西門碧,挑高聲音道:“你們來來回回整出這麼多事情,不就是想我解除與樺逸王的婚約麼?那就解除吧,誰稀罕,送給你南宮詩琦好了。”婉奴眸光一轉,灼灼地盯在南宮詩琦身上,她驚得後退一步,沒想到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婉奴這幾天會突然強勢,讓她都難以招架。
樺逸王面色更加冷冽,似乎隨時將揎起風暴。
“說清楚就好了,母親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毀了清譽不好,會永遠被人戳脊梁骨。別像你娘一樣不守婦道,先勾引我們家老爺,有了身孕以後老爺才被迫將她娶進南宮府,你是南宮府的女兒,別學你娘不守規矩就好。”
“西門碧,你放棄……”南宮浦雙手顫抖地指著她怒聲呵斥,剛才他不明白原由一直未出聲,她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揭他的老底兒,這個死性不改的東西,上次是懲罰輕了,仗著孃家的勢力越來越放肆。
西門碧似乎還不知道南宮老爺站在後面,剛才只為‘教育’婉奴無意中牽扯到了南宮老爺,現在見他發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