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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憤慨地盯著他,此時在她心裡,奴院裡的人就是她最親近的家人,恆乙從她六歲起就跟著她陪讀,從小一起長大,是發小也是親人。
何二爺與何四爺片刻之後回到莊外,何二爺輕輕向樺逸王稟道:“回王爺,現場有拉扯過的痕跡,現在莊內已無人跡。”
“回,南!宮!府。”樺逸王咬牙切齒沉聲吩咐。何氏四兄弟迅速躍上車頭待命。
“婉奴,這是本王的失誤,走,上車,本王定會給你一個交待。”樺逸王抓住她的手腕,讓她上自己的馬車。
“不,你放開我,別惺惺作態,我不想看到你。”她甩開樺逸王的手,向宇文宗澤的馬車走去。
宗澤王眉梢輕挑,走上前拍了拍樺逸王的肩安慰道:“皇弟放心,皇兄一定會將她安全護送到南宮府。”
☆、046 自討沒趣兒
“好,有勞皇兄了。”樺逸王輕輕點頭,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馬車中橫眉冷目的婉奴,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
南宮詩琦的馬車從後來上來,她剛下車,見幾輛馬車又呼嘯而去……
南宮婉奴靜靜地坐在車中,緊蹙眉宇,細細思量,樺逸王生意做得廣大,過著散淡的逍遙生活,應該不會如此小肚雞腸,去對付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奴才。而西門碧夫人上午直接從南宮府到平樂陵,她也應該沒有中途下車與恆乙碰面。而南宮詩琦追著樺逸王比自己後下山,也沒有作案時間。那到底是誰會擄他?難道是恆乙與家丁之間產生了過節?
“婉奴,想不到你重情重義,為一個奴才與樺逸王翻臉。”宗澤王優雅地靠著,面上溢位淺淺笑意,不知道是在譏諷她呢還是為樺逸王惋惜?
“奴才不是人?你皇子才是人?”婉奴白了他一眼,此時誰撞槍口誰倒黴。
“婉奴,可別把氣撒在本王身上,我可是想幫你的。”宗澤王輕輕嘆了口氣,開啟盒子,遞過來一盒肉乾。
婉奴面色些許緩和,肚子有些餓了,她伸手拿了一塊放進嘴裡,有嚼勁,很好的滋味,“鹿肉乾?不對,那是我們平常人常吃的玩藝兒。”婉奴想著街上到處是廉價的鹿肉乾賣,於是繼續猜著。
“龍肉乾?也不對,皇帝才稱龍。”
“龍肉?你真敢說。”宇文宗澤嘴唇一咧,潔白的浩牙盡露無餘,“不過猜得接近正確,還是我告訴你吧,是蛇肉,一種叫過山風的蛇肉,此蛇奇毒無比,咬人後只需一小會兒時間,就可能一命嗚乎,昇天去見佛主了。”
“蛇肉?是說這味道特別,有嚼勁,又鮮美!”婉奴感慨萬千,雖然她怕蛇,但一塊一塊去皮的蛇肉她還是不怕。他口裡的過山風應該是我們常說的眼鏡蛇吧。
婉奴接過他遞過來的蛇肉乾,蓋好放入自己囊中,不吃別不吃。
臨近南宮府,眉頭又寧緊起來,她多麼希望恆乙是自己回了府,一進門就能見到他。
馬車停在南宮府前,她迫不及待地跳下車,毫無形像地提著裙襬奔進府去,對後面宗澤王的叫聲也充耳不聞。
她跑過正殿,向裡面瞧了一眼,裡面人並不多,只見到樺逸王與她的爹南宮浦在說話。
她匆匆向西面自己的奴院跑去,剛跑進奴院,就撞在一個人身上,“你誰啊?幹嗎站在路中?”她邊嚷邊推開他,見是自己的哥哥南宮槿榕。
南宮槿榕拉著她,安慰道:“妹妹別急,恆乙這麼大個人不會有事的。”婉奴聽了他的話,知道他沒有在院子裡找到恆乙,不放心地又衝進前廳後院找了一遍,邊找邊叫著恆乙的名字,無奈,聲音空寂而回。
婉奴盯著哥哥槿榕,他母親西門碧和南宮浦為何要在兩位王爺未離開平樂陵之前離開?匆匆趕回來做什麼?
“哥哥,恆乙定是在南宮府的某個地方。”婉奴眸色篤定地瞅著他。
“少爺,”秦孟匆匆進來稟道,“恆乙在後院地下室裡,他們請你和二小姐過去。”
婉奴匆匆趕到後院,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恆乙趴在虎凳上,臀部打得血肉模糊。
西門碧見婉奴衝進來,對恆乙說道,“你一會好好給樺逸王說,我會給你作主……”
婉奴奮力衝上前,從家奴手中搶過棍子,橫揮豎捅,把旁邊呲牙咧嘴的餘媽媽打得嗷嗷直叫,抱頭鼠竄……
西門碧她不敢打,她的狗奴才總是可以讓她發洩的。
“你反了,做手,拉住她。”西門碧揮舞著胳膊,厲聲呵斥身邊的奴才,慈祥形象全無。
“誰敢攔,讓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