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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且如今她也已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空間中的藥草雖會自行生長,但採取之後再次生長,還是需些時日。為了拖延二老病情的惡化,她空間之中能夠用的上的,也所剩寥寥。
耿寧兒輕嘆一聲,起身欲要換《溫熱經緯》之時,突然頭暈目眩,眼前金星閃爍,身子疲軟不堪。靠著桌子,耿寧兒挽起袖口,想要為自己搭脈,斑斑紅點卻赫然出現在白璧無瑕的胳膊之上。
她唇邊蕩起自嘲的笑容,都說醫者不自醫,如今看來可不是?白皙纖細的右手搭向左臂,脈相不沉不浮,如此看來怕是此刻自己也染上了這疫病。
撇頭看向於二老床邊打盹的耿俊榮,一臉的倦容。這些時日,他也不曾好好休息,夜以繼日的照拂兩老,在她查閱醫書之時,照看自己。
此刻耿寧兒的心溫暖無比,穿越到此,在耿府不過三日便入了王府,與耿家之人也並無感情之說。可如今這瘟疫的到來,卻拉近了她與耿府之間的距離。
內宅兇險萬分,何來親情可言!上一世的枉死,使她擯除恨之外所有的情感。報復彷彿變成她重生後唯一要做的事情,而這次的事情使她找回了些許遺落的重要情感。
耿寧兒不忍喚醒耿俊榮,要是讓他知曉自己如今也染上了疫症,無疑又是讓他多添愁緒罷了。強忍著身子上的不適,耿寧兒進入空間準備一試自己剛剛調配好的方子。
步履懸浮的走到藥田,採取方子所需之材料。耿寧兒驚奇的發現早先生長的神秘植物,紫色的小花已凋謝,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顆圓圓的,如紫晶般的細小果實。
耿寧兒顧不得許多,抱起之前採取的材料,或是碾磨,或是擠壓汁水,異常忙碌。自知這病甚是性烈,如今到了自己身上,耿寧兒才真切的體會到,那時而如置身冰天雪地般的寒意,時而又如置身鑠石流金般的酷熱之中。加之身上的紅疹奇癢難耐,當真是痛苦不已。
藥煎好後,耿寧兒端起藥碗還沒喝幾口,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耿寧兒才悠悠轉醒,耳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緩緩睜開雙眼。從地上爬起,身上已無先前的寒熱夾擊之感,也不似先前那般沉重。雖說身上還有些許的奇癢,但是也不似那般難以忍受。
最為匪夷所思的就是左臂,已全然沒有癢的感覺。耿寧兒抬起自己的左臂檢視,溼透的衣袖使她知曉自己昏倒之時,左臂恰巧垂入靈泉之中。
挽起衣袖,奇蹟赫然展現於耿寧兒的面前,左臂的斑斑紅跡,已經消退了大半兒。耿寧兒大喜,她知道自己尋到醫治時疫的良藥,那就是她的靈泉。
這些日子她一直遍尋無跡的良藥居然是自己的靈泉,她還真有些啼笑皆非。寬衣解帶泡於靈泉之中,大腦高速運轉著,如今既已知曉良藥,可怎麼應用它又成了耿寧兒眼前的一大難題。總不能把病者帶進來吧?況且這如何帶進的方法她也不知曉。
耿寧兒左思右想,最後決定將靈泉之水與自己昏倒前調配的藥方一起煎煮。這樣既可保守自己的秘密,同時也治癒她的雙親。
一切都一盡在掌握之中,耿寧兒麻利兒的從靈泉中走出。一出靈泉,耿寧兒便覺全身上下無比輕鬆爽快,自知自己已是無大礙了的。待她穿戴整齊後,拿起鍋子於泉眼處灌了滿滿的一藥鍋子。和著她剛剛採取的藥草,一起煎煮過後,匆匆端於病榻之上的兩老。
耿俊榮幫著妹妹將藥喂於父親,而耿寧兒則服侍母親用藥。兩個時辰過後,二老的熱度全然退下來,臉上與身上的紅疹子也消去不少。
耿俊榮一把拽過耿寧兒,緊緊的擁住她,喜極而泣道:“寧兒,你成了!寧兒,你成了!阿瑪與額娘有救了。”
感受著耿俊榮的興奮,耿寧兒一直緊繃著的心一下子也鬆了下來,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我成了,阿瑪與額娘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
於是乎籠罩在耿家頭上的燃眉之急,在耿寧兒的多方努力與鍥而不捨下,終於解除了。
次日,耿德金與白氏便甦醒過來。在耿寧兒的千方百計的交代下,耿俊榮並沒有告知二老實情。雖然對此他很是疑惑,但耿俊榮想,既是寧兒特意囑咐自己,許是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與自己透露吧。
在耿寧兒悉心的調理下,耿德金夫婦的病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寧兒也不再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們。就在這段時間之內,對於兩老衣不解帶的照顧,以及耿俊榮時不時的就在二老面前誇讚妹妹,致使寧兒與耿家之人的親厚感情突飛猛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