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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您不要進來!”耿寧兒惱道。
“這又是為何?”
“寧兒說額娘患了疫症。”耿俊榮此時已有些慌了神兒,身子有些微顫。
耿德金聽到兒子的話,也呆愣在一旁。耿寧兒看著眼前的父親與兄長,無奈道:“阿瑪,府裡可有沒接觸過額娘和那三個丫頭的?”
“阿、阿常,還有幾個……”
耿寧兒思忖道:“此刻我們誰也不能出這個屋子半步。你們趕緊把窗戶與門都關起來,我去喚阿常,跟他交代些事情。”
爾後快步移向門邊,隔著門板交代阿常,讓他把府內接觸過福晉與那三個丫頭的人,全都關起來,再於每日早午晚分三次在府內潑上白酒。
都交代完畢之後,阿常趕緊去辦差。而此時耿寧兒需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出醫治這種病的方法,用以挽救她額娘,乃至整府人的性命。
康熙四十五年,六月十二日,酉時三刻,紫禁城的神武門,一輛明黃的馬車從內城中飛奔而出,馬車旁還有一男子策馬隨侍在一旁。
第11章 空間有靈泉
… …
這疫症感染力之高,簡直使人膽裂魂飛,進入白氏的臥房還沒出兩日,耿德金便也發了熱。
那日回耿府為母侍疾,耿寧兒雖已知曉母親病重,自得備下些醫書以防不時之需,誰又能知母親所患的重病居然是疫症。如今耿寧兒想來也是哭笑不得,世間還真有這般無巧不成書之事兒發生於自己身上。她不過幾日前隨意的翻看了《瘟疫論》,這會兒到是正當用。
耿寧兒從門檻兒前將阿常一日三次的藥碗端進來,與耿俊榮一起服侍一雙老人兒用藥。雖說這藥是一日也沒落下,可一雙老人的病情就是不見好。
翻遍醫書古籍耿寧兒也找不出這病到底是何成因,別無他法只能用空間中的草藥拖著二老的病情。不過這空間之中的草藥,確實非比尋常,兩老的病情雖不見好轉,但也不再持續惡化。
而在白氏臥房中的三人,就耿德金給染上了,大抵是年輕人身強體壯。可此時的耿寧兒依然殫精竭慮,查不出病因,這疫症又如此之烈,難保她與耿俊榮可全身而退。
心煩意亂的入了空間,幸得素日裡防著別人發現自己懂醫術,就將那些個瓶瓶罐罐放入空間之中,現下也盡數派上了用場。
耿寧兒深知一日找不出疫症的成因,她與自家老哥就越危險。為今之計也只能在提高免疫力上下點功夫,將黃芪與人參熬成水濾除殘渣,與耿俊榮一人一碗。
起先兒個,對於寧兒善醫術之事,耿俊榮卻有吃驚。可寧兒這兩日如此的廢寢忘食照拂父母與自己,他都是看在眼裡,也放在心中。且因著自己與妹妹相差五載,他倆也並不親厚,這會兒耿俊榮也就釋然了。
接過妹妹遞來的碗,耿俊榮心疼的看著耿寧兒。回家不過兩日,本就清瘦的身子,這會兒更加瘦削。冰清玉白的瓜子臉,變得越發的有稜角,臉色更是沒了往日的白裡透紅,狹長的星目雖如常晶亮,這眼眶卻微微下陷,瞧著整個人很是憔悴不堪。
“寧兒,你去休憩片刻,阿瑪與額娘有我盯著,你放心便是。這兩日,你也甚是辛苦。”
正在冥思苦想藥方之事,忽聞耿俊榮之聲,耿寧兒回頭向他看去,他臉上的擔憂神色盡顯。耿寧兒頓時心中溫暖無比,扯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我無事,哥莫要憂心,阿瑪與額娘,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耿俊榮瞧著寧兒眼裡的堅毅神色,久玄之心也安下不少。
密閉之屋很是幽暗,耿寧兒神色凝重的翻閱著典籍。耿俊榮知曉自己無力幫助妹妹,只得靜靜的幫她換了一盞亮燈,而後坐回雙親的床邊,按著寧兒的吩咐照看兩老。
幽於房中,耿寧兒不分晝夜檢視古籍,嘗試了許多種的方子,終是不見成效。眼看著自己與家人在這個封閉的屋內已有七日之久,奈何她就是找不出治癒此病的良方。
耿寧兒內裡焦急萬分,昨個兒阿常告知她,服侍額孃的丫頭都去了。這更是讓她寢食難安,憂心床上的兩老。
而今日阿常傳來的訊息,更是讓耿寧兒膽戰心驚。
是的,阿常今天傳回來的訊息便是,城南現如今也開始爆發此疫。且這時疫也已傳入皇宮大內之中,驚動了康熙爺,他以著命太醫院的眾位太醫尋找醫治此病的方法。
耿寧兒深知此疫症的兇猛,如今看來不只是自己的父母需要此病的良方,在找不出治癒此病的方法,恐怕整個京城都會籠罩此病的陰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