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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眉透露出他一絲絲的不悅?
李淑翠見狀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豈肯就此打住?
定是要再添油加醋一番,誓言不吭死耿寧兒絕不罷休。
於是乎,就看著李淑翠捧著弘時那張有些腫脹的臉,聲嘶力竭的哭喊道:“王爺,這可是有人蓄意傷害弘時,傷害您的子嗣啊!”
“阿瑪,孩兒求您為孩兒做主!是那個野…是弘晝暗算孩兒。弘晝這等卑劣行徑,必當嚴懲不貸。絕不能姑息啊,阿瑪!”
“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對我額娘言語汙衊在先,後又挑釁於我,說我不是阿瑪的親生子,我才,我才…”
被人顛倒是非的倒打一耙,是著實氣到了弘晝。他怒不可遏的盯著跪在老四身下的母子倆,英氣的劍眉幾乎擰到了一處去,精緻的小臉因著憤慨漲的通紅,劇烈起伏的呼吸,透露出了他激動不已的情緒。
輕輕的拍了拍弘晝的脊背,耿寧兒對著兒子露出一抹十足安撫性意味的淺笑,柔聲道:“晝兒莫急,是非公道,你阿瑪自有公正判斷,無需如此。”
李淑翠一聽,她這是在赤/裸/裸的挑釁啊。心下憋著的那麼一口氣兒更撒不出去了。一咬牙,當即就下了決定。
“王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眼下,耿氏在府裡可是要隻手遮天了。仗著您的寵愛,不但恃寵生驕,枉顧王府的規矩,現下更是目無尊卑,全然不把嫡福晉放在眼裡啊!”
“哦?”老四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瞥了坐在身畔的耿寧兒一眼,又看了看立在下首的烏拉那拉氏。
李淑翠一看,以為老四這是被她引起興趣了。連忙又說了起來,“王爺,您有所不知。耿氏方才不但動手摑掌了同是側福晉的妾身,還衝撞了嫡福晉。妾身捱打也就算了,左不過我倆是同位份,可她卻衝撞嫡福晉,竟說要福晉她好生‘將養身子’,莫要插手她的事情,否則她就取而代之,讓她永無出頭之日。王爺…耿氏這般心狠手辣的悍婦是萬萬不能留在王府裡了,如若不然,怕是日後,整個雍親王府都不能安生啊。”
一面說,一面她還不忘給立在堂屋中央的烏拉那拉蓮慧遞起了眼色。
“蓮慧,李氏所言可屬實?”
本想坐山觀虎鬥,安享漁人之利的蓮慧,本不想摻乎到李耿二人之間的大戰中,不想到底還是讓李淑翠給捲了進來。想到此,烏拉那拉蓮慧嘴角抽了抽,狠狠的向李淑翠丟了幾個眼刀後,這才滿心不願的加入了戰局。
“回稟王爺,許是耿妹妹流落在外的時間太久了,王府內的規矩一時還未能適應。至於衝撞妾身之事,衝撞不衝撞的,妾身也並不放在心上,自家姐妹又何須在乎那麼多?多擔待擔待也就過去了。”
“照你這麼說,看來寧兒對你卻有李氏所言那般的衝撞?”
“咳,耿妹妹大概是在外自由慣了。王爺您無需為此事勞神,妾身既是您的正妻又有什麼不能包容的呢?也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罷了,根本不值得您親自過問此事的。”
‘好一個以退為進啊!既挑明瞭我衝撞了你的事,又跟李淑翠劃清了界限,一副我才是真正受害者的模樣。’
耿寧兒心下不禁冷笑連連。好事豈會盡如你的意?呵,你且等著吧!
嘴角快速的閃過一抹寒笑,耿寧兒側了側頭,斂眉垂首輕輕的有一搭沒一搭的撫著弘晝的脊背,平緩柔和的出了聲,“當日既是選擇同王爺一同回府,妾身就料到了會有如何的待遇,所以府裡的規矩是一刻也不敢忘,更何況是逾越之?”
輕輕的嘆了口氣,耿寧兒的唇邊忽然露出一抹甚是淒厲的笑容,她就那樣直愣愣的看著胤禛,空洞無焦的明眸裡已被淚水充的滿滿的。“如今看來,到底是妾身的錯,是妾身考慮的不夠周全。妾身本別無他求,不過是一顆紅心被栓在了此處罷了。為了成全自己的私心,為了能夠常伴王爺左右,妾身竟然妄想著,不論自己受到如何的中傷,聽得多離譜的流言蜚語,我都能平心靜氣的去接受,去忍受,更甚之是甘之如飴。可如今,妾身發現自己錯了,錯的竟如此的離譜。為了妾身的私心,竟枉顧了我兒的感受,讓他受到了如此的傷害,這都是妾身自作自受啊!”說罷,她一個出溜就自軟塌上滑了下來,噗通一下跪到了胤禛的腳邊,仰起頭,滿臉決絕,“妾身懇請王爺,將妾身與四阿哥遣到圓明園的別苑去吧。”
耿寧兒這番話一出,頓時引起了軒然之波。眾人都滿臉震驚的看著她,就連老四,此刻深邃的��幸膊悸�司�鎘肽巖災眯擰�
“你要離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