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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歡抽抽啼啼地說:“牙犬不見啦。”
牙犬是什麼東西?少爺偷偷養的寵物麼?
常禾試探著問:“呃,不見了?要不,再養一隻?”
解歡憤怒地瞪著他,繞到他背後,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
再後來,解歡又一次失魂落魄地從小樹林裡出來,這次他沒有哭,但是常禾感覺那不是因為他不難過,而是難過到了極點,淚水反而流不出來了。
“小葉子也不見啦。”解歡說。
他看著車窗外面移動的景緻,那群總是一派悠閒愛橫穿馬路的老牛,那閃爍在樹葉縫隙裡的光斑,那嘎嘎叫著互相追趕的鴨子,那在車輪後飛揚起的塵土……他把手臂從後面環上常禾的脖子,腦門抵著常禾的後腦勺,低聲說:“我很孤獨。”
常禾覺得心裡微微一顫,有種被細針刺過的痛,不太明顯,可是十分悠長,長到他很久之後都一直清晰地記得這一刻,記得小小的解歡呼吸的熱氣吹得後頸一陣陣發燙。
作者有話要說:讓從來沒有正式出現過的牙犬露個臉兒……Y(^_^)Y
☆、真相
解歡覺得日頭曬得自己有點頭暈,他仰起頭,眯著眼睛看著萬里無雲的天空。
天空可真藍啊,藍得讓人忍不住想要跳進去,暢遊在那片明朗無比的藍天中。
陽光有些刺目,看得久了讓解歡的身體不由得有些搖晃,一隻手從傍伸過來扶住了他的腰,他順勢依靠在那人的懷裡,感慨萬分地說:“他爺爺的。”
葉譎伸手摸摸解歡汗津津的額頭,沒說話。
被捆綁著扔在地上的解棣有氣無力地掙扎了幾下,他的眼睛被膠帶粘住,什麼都看不到。然而正因為看不見才格外讓他覺得恐懼。他以為解歡那句咒罵是針對自己的,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害怕隨之而來的是新一輪的毒打,身體頓時不受控制地顫慄起來,哀求的話脫口而出:“求求你們別打我了,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真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解歡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這位在血緣上應該是自己爺爺那一輩的男人,雖然對方今年才四十來歲。身為一家集團公司的總裁,解棣的氣勢也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能唬人的,在為數不多的來往裡,解歡記得自己還向常禾誇讚過這位叔祖父的風采算是解氏中的佼佼者。
可是現在,這個在地上努力把自己瑟縮成一團的、滿臉都是冷汗和眼淚的男人,卑微得簡直像只老鼠。
或許這也不能怪解棣,畢竟葉譎方才對待他的那些手段,連解歡這個旁觀者都覺得膽寒。
但是解歡還是覺得很丟人,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丟人。
他惡狠狠地一腳踢飛了一塊石頭,那聲音把解棣嚇得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解歡心亂如麻。
對於小叔解蘭的病因的調查一直停滯不前,雖然解歡敏銳地發覺家族中有不少人是知道真相的,但卻偏偏沒有辦法從他們口中問出來。而且一旦問得多了,他就會從那些人的神情裡分辨出難以言喻的戒備。
這種戒備令他心驚,好像那一刻雙方不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倒像是在暗地裡算計著對方性命的仇人了。
認真說起來這些長輩對他都不錯,過節、過生日都會往他帳戶上打錢,偶爾生個病也會親自來探望他,摸著他的頭說“小歡要快點好起來”這樣的話,如果他和同輩的解氏子弟有了什麼不愉快,捱打捱罵的那個反正不會是他。可是仔細想來,這種溫情裡也都是帶著算計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他們去算計——除了這條命,自己的一切不都是家族給予的麼?
就這麼反覆思量著,疑惑著,猶豫著,不知不覺調查的事情就延誤了下來。直到那天小區爆炸案的發生,解歡雖然不知道詳情,卻也大概知道是和軒轅有關係的異能界案件。
在網上他看到一些相關的影片,其中有一個拍攝的是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女孩,那女孩的家就在被毀掉的三棟居民樓之中。當天她和母親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來,一氣之下跑去網咖包宿,沒想到卻因此逃過一劫。
對著鏡頭,女孩哭得面容扭曲,她說,如果早知道那是最後一次見到母親,她一定不會吵架,她要親吻母親斑白的髮鬢說自己真的很愛她。甚至她寧願那天晚上她是在與母親的爭吵中一同被炸成飛灰。以前她總是覺得母親還不老,等以後再孝順也來得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