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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子說:“想得不行了!”
可兒說:“哦,快上來吧!”
夜色深邃。在這寂靜的深宅窯洞裡,巴子和可兒輕風漫雨,相互欣賞,相互吸引,闡說著無盡的愛戀……
可兒把頭埋到把子懷裡,喃喃地說:“巴子,帶我走吧!我一刻也不願呆下去了,我怕,我真的好怕!”巴子摟著可兒說:“我會的,我一定會把你帶出去的!”可兒忽然想起了曼黎,嘆口氣說:“倒是四姐可憐了……”巴子想起甚似的說:“哎,可兒,前幾天我見著房家老三了。”可兒詫異地問:“咋就見著了?”巴子說:“三眼寡婦家碰到的,我看他是條漢子,就和他拜了把兄弟。”可兒惋惜地說:“哦,看得出來!不過,房家老二也是條漢子,只是四姐沒福份!”巴子說:“倒是沒見著房家老二,聽說去了關中。”可兒抓住巴子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巴子輕揉著可兒的奶子,說:“過幾天我想試著出去探探路,也不知幾時能走。”可兒壓住巴子的手使勁地揉著自己的奶子:“哦;還行不?我還想要……”
巴子默語,翻身而上,像匹溫順的狼,溫柔中不乏野性。
可兒承迎歡順,及盡嫵媚,喃喃地說:“哦,哦,今晚就耍個十次八次,耍死了,免得擔心日後見不著你。”
這是一個美妙而驚喜的夜晚,相愛的人兒在夜的深邃裡無盡地演繹和詮釋著他們心中的愛戀。沒有多少歡歌笑語,僅有的是那無數次的重複,恰似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依戀在馨香吐蕊的萬花叢中,一刻也捨不得停下來。直到兩人恍如融化成了一池清澈見底的湖水,才漸漸的安靜下來。酣戰數次後,兩人渾身像被抽了筋一樣,軟綿綿的,儘管強撐著精神不讓自己睡去,可還是一不留神的睡著了。
天漸漸亮了起來,兩人誰也沒覺察,直到傳來“吱呀”一聲開門聲後方才被驚醒。當可兒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和巴子睡在一起時,驚得魂飛魄散,失聲問道:“誰?”
水妮摟著一堆柴火,傻愣愣地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驚慌失措地低著頭說。
可兒見是水妮,稍作鎮定後坐起來,拉了被子裹在身上,陰著臉問:“你咋進來了?”水妮嚇得哆嗦著,顫抖著聲音說:“我喊了幾聲,沒人應答,又見門沒閂上,以為五太太沒聽見,就,就進來了。”
巴子麻利地穿上衣裳,,眼裡射著兇光,一個箭步衝向水妮。水妮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說 :“五太太,您就饒了我吧,水妮該死,水妮甚也沒看見。”手裡的柴火散落一地。
巴子回頭看了看可兒,見可兒向他暗示著搖頭,就立到一邊。
可兒快速穿了衣服,沉著臉說:“別哭了,起來吧!”水妮打住了哭聲,渾身篩糠似的站了起來,把頭深深的埋在胸口。可兒溜下炕來到水妮身旁,圍著不住哆嗦的水妮轉了一圈,緩和了語氣說:“妮,你也是大姑娘了,是吧!”水妮不敢抬眼,使勁地點著頭。可兒拉起水妮的手說:“那你一定曉得今早的事該咋做了,對吧?”水妮慌忙說:“曉得的,曉得的。”可兒拍了拍水妮的手背,從懷裡掏出一塊小玉佩塞到她的手心裡,說,“那就好!不用生火了,你走吧!”
28。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二十八章 惶恐話橫禍
水妮那敢要可兒的東西,更何況是玉佩,慌得忙推搡,可一抬眼,碰到了可兒冷峻的目光,嚇得又不敢動了,那隻揣著玉佩的手就像揣著一顆燙手的山芋,抓也不是,扔也不是,不住地顫抖。
沉默著的巴子突然拔出三八大蓋,頂住水妮的腦袋陰慘慘地說,“哎,五太太叫你拿著你就拿著,不過,你要是把今早的事說出去,我會要了你的命。”水妮哪裡受過這樣的驚嚇,腦子“轟”的就懵了,也沒覺得怎樣,尿就出來了,慌得抓住巴子的手,帶著哭腔哀求:“爺,你就繞了我吧!繞了我吧!我曉得咋做的。”可兒看了眼巴子,說:“讓她去吧!”巴子有些不情願地收起槍。水妮慌忙趴在地上給可兒和巴子磕了幾個響頭,踉蹌著步子跑出了窯裡。
巴子攬過可兒擁在懷裡,撫摸著她冰涼的臉頰說:“我得儘快出去探探路,好早些帶你出去,免得夜長夢多,生出事端來。”可兒點點頭,含情脈脈地說:“去吧,我等著你。”巴子鬆開可兒,扒在門縫上向外掃了幾眼,猛地拉開門閃了出去,轉眼就從院子裡消失了。
今是大年初一了,雪終於住了,天也放晴了,久違了的太陽雖說還沒從遠山正式爬上來,但釋放出的光芒已經映紅了東方一角。
水妮逃出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