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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的差事自己給背了起來。
“蕭瑜!”
“誒,徐大哥,你可別瞪眼睛。我們也都是講理的人,眼看著你們那什麼13點14分的好時間也就快到了,不管你們是想一生一世,還是一生一死,咱們都先把禮做到。至於景揚的禮服,他既然不想換,就別讓他換了吧,我瞧著黑色也挺好的。黑色配白色,不是有句話叫黑白配,永恆的經典嗎!”蕭瑜別有深意的說了幾句,言辭多有冒犯之處,可徐晉就只能乾生氣,半點都不能動她。
她是對,是他對不起他們……
最後,徐家還是妥協了,而景揚也在蕭瑜的一再暗示下上了臺。接著,賓客就坐,各路受邀而來的媒體,也在一旁錄製著當前盛況。可漸漸的,他們發現,這場婚禮簡直和預想中的差異太大了。
按著蕭瑜他們的吩咐,景揚只要做自己,表現出機械木偶的模樣。他的不甘,他的痛苦,他的種種都在這一刻揮灑自如的表現出來。站在神父臺前,他看也不看被徐父挽著走來的新娘,更沒有去接新娘的手,而是擺了個臉色給徐父看,接著在徐父將女兒的手硬塞給他時,他厭惡的推開,尷尬的氣氛霎時遍襲全場。就連神父都覺得詭異,在將宣誓詞讀完後,問禮時,新娘一口答應,新郎他問了三遍都沒理他,神父冷汗直冒,他不停的拿著袖子管當毛巾擦臉。擦完了真準備再問一遍時,謝天謝地,新郎終於開口了。
可他吐出的話,卻讓神父僵住了,最後氣的乾脆抱著聖經離開主持臺,口中直罵把他給請來的徐家人。
景揚淡淡的說,“我已經結婚了,和我最愛的人。而且,我和徐嶠的婚約早已解除,在男女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這是錄音,我可以放給大家聽一聽,也讓大家給我評評理。”按下播放鍵,錄音筆的發聲器中傳來一段對話,眾人先是沉默的聽著,後來開始交頭接耳,接著聲音越來越大,多少指責都是衝著徐家而去。
徐家面上掛不住,徐嶠在臺上發了瘋的對景揚吼,都是那個賤人,都是因為那個賤人!
景揚冷寒的眸光劃過眼底,他一把推開徐嶠,咬著牙說,“之前答應你,是因為你拿景緻威脅我,現在我出現,則是為了讓你徹底難堪,讓你們徐家也嚐嚐此種滋味。”
“你不要臉,她是你妹妹!”
兄妹戀?太勁爆了!
媒體豎直了耳朵,聽著兩人的對話,還討論著想要去找景揚重金買下他手上的那份錄音,當做獨家報到。
“她不是,她只是我最愛的人,其次才是我妹妹。”景揚看著臺下的蕭瑜,對她猛使眼色,而這時,蕭瑜牽著程諾的手,緩緩走上臺,她率性的搶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朗聲說:“有件事,我無必要和眾人解釋一下,作為今天新郎新娘的伴郎伴娘,我要宣告,我不是這位新娘的伴娘,而是在旁邊會場的,景緻小姐的伴娘。景緻小姐從小和景揚先生一起長大,他們在最美好的年華里,用一朵花開的時間,用最美好的姿態,遇見彼此。他們相識、相知、相戀、相許,共度坎坷,同享甜蜜……”
“等等,蕭瑜小姐,你不覺得他們這樣做很不道德嗎!”
“有什麼不道德的?道德不是法律,法律上沒規定重組家庭的孩子不結合。再說了,景揚的母親和景緻的父親已經離婚了,他們有什麼是違背道德且不合法的,先生,你倒是給我說個理兒!”蕭瑜接通藍芽耳機,輕輕的說了句,“林,可以開始了。”
等那邊回答後,蕭瑜朝樓上遠處的那面牆指了下說,“現在,希望大家可以來和我見證一個期冀,景揚,去接你的新娘吧!”
眾人的目光順著蕭瑜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樓上的那面牆忽然朝兩邊推開,裡頭,一個吊起的舞臺順著眾人目光的方向緩緩下來。周圍羽毛隨風揚起,長長的橫榻上坐著一名極為靈氣秀麗的年輕女孩,年歲看上去與蕭瑜差不多,一襲白紗高腰婚紗襯得她越發顯瘦羸弱,眉宇間透著股倔強,玻璃球似的眼睛水汪汪的,任誰看了都覺心中盪漾。
而她身邊,橫榻的另一側,則端坐著一位身著唐裝的老人,絲髮銀白,雖然沒有武俠小說裡那些神秘老人的長鬍須長眉毛,倒也有幾分貴氣與那自身的仙風道骨。
女孩的手中緊緊攥著盆花,朝蕭瑜看去轉眸有望向景揚,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喜色。景揚先是一怔,緊跟著回頭感激的看了眼程諾,又對蕭瑜笑了笑,就朝著吊高的橫榻落下的地方走去。
“這才是我的新娘。”話音落,大廳裡突然響起了一首歌曲,但那句“白天不懂夜的黑,你卻懂得我的美”劃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