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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間若隱若現,勾的人直咽口水。
黑色本就莊重,但此刻看來,並沒有減少蕭瑜身上的半分姿色,反而將她承託的更為端莊優雅,眉宇間透著一絲不可侵犯的威嚴,那是她與生俱來的傲骨。
而她身邊的程諾,則是一身與她相同的黑色西服,領子袖子都是銀色絲線滾邊,西服領上彆著一枚精緻的領針,於蕭瑜的胸針是一對的。莊重沉穩的顏色,襯托著程諾那張俊朗的臉龐,男人的剛毅與溫儒都越發清晰明朗的顯現出來,奪得更多視線,不怒自威的目光,繃直的性感薄唇,以及那股子纏繞在他周身的氣勢,都讓人的心底深處生出一絲想要膜拜的崇敬。
攜手走入,兩人彷彿是從童話世界裡走出的國王與王后,優雅從容,大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態。
踏過紅毯,兩邊的閃光燈不時閃爍,前方正接受這採訪的徐嶠不樂意了,面上含笑,眼中冷然的迎上他們,瞧著搶了他風頭的兩人,還保持著不跌面子的笑容說,“瞧瞧,原來是蕭家大小姐,和程家三少來了,稀客稀客啊!”
“我們來,是為了送我們的朋友。”蕭瑜和程諾往旁邊讓了讓身,令景揚從人群中出現,踏著紅毯走過。“怎麼樣,我想你這個婚禮最需要的不是炫耀這些佈置,和你鋪張的花費的錢數,而是這位並新郎官吧!”
只不過,這位新郎官不是她的,而是景緻的。
運籌帷幄的蕭瑜在心裡補了句,對程諾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程諾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朝一旁的景揚點了點頭,給他鼓氣。
看著景揚,徐嶠那畫了濃妝的臉差點就花了,她熱淚盈眶的朝景揚奔過來,伸手就想抱住他時,景揚卻嫌棄的朝旁邊一閃,當著眾媒體的面,又似乎是忘記了媒體的存在,淡淡的說了句,“我有潔癖,嫌髒。”
這一句話等同一則大型新文,瞬間,圍繞左右的媒體炸開了鍋,但在景揚再次開口時,又紛紛閉嘴,豎起了耳朵聽著。
“身為律師,不得不提醒你,你在走一條很危險的路。涉嫌恐嚇,誹謗,綁架,及危害他人人身自由等罪名……而且,你這場婚禮就算逼得我顯身,依舊沒有任何法律性,我就算陪你演完戲,我們依舊沒有任何關係。”冷聲說著,景揚再次爆出眾人不知道的事情,而那些罪名就讓想想力豐富的媒體,天馬行空的往更多事情上想著,甚是結合了前陣子的種種事件。而蕭瑜,始終和程諾站在景揚的身旁,並肩而立,接受中眾人目光的洗禮。
徐嶠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好容易穩住了心緒,她極力迎著笑臉,伸手想去挽陸煜,卻被他一下子閃了過去。她只得收回手說,“景揚,時間快到了,去換衣服吧,結婚證的事兒我和爸媽商量好了,我們回頭就補辦。你呀,別為這種事兒生氣好嗎?”
她還不算笨,一句話很好的遮掩了一半,似真似假,引得媒體朝另一個方向想去。說罷她朝服裝師遞了個眼色,就要請人帶景揚去換衣服,但景揚卻說,“我是來參加葬禮的,就穿黑色。”
一句話,惹得徐嶠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直接昏過去。好在她堅持的頂住了,仰著僵硬的笑容,瞧著程諾、蕭瑜,全都一身黑,和著真但她徐嶠的婚禮是葬禮嗎!而這時,大廳的門再度開啟,徐家夫婦拎著眾多親朋好友走入大廳,徐晉也帶著他那幫兄弟進來,往這邊一瞧,就看見了一群記者正圍著舞臺這邊,而走進才發現,人群裡被圍著的彷彿星光閃爍般的三人。
徐嶠朝她大哥身後掃了眼,差點直接休克過去。這些人絕對沒安好心,都是一身黑,是巧合還是真如慕寒說的,把她的婚禮當作了葬禮?難道,讓他和她結婚,比讓他去死還難嗎!
“大哥!”
“徐晉,你壓根就不配但我兄弟,無恥、自私!”徐晉正面臨選舉,各方面的評價分都很重要。而今,景揚這句話一撂出來,媒體報到處去,他的仕途也算是完了。但他的確先對不起景揚在前,沉默一會兒,只淡淡的說了句,“老七,去換衣服吧,觀禮的人都來了,你和阿嶠……”
“徐大哥,知道的你們是世家,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你是手眼通天的孫猴子呢,人都給你們送來了,難道連氣都不準生了嗎?哦,或者說,你連大家的嘴都要封上,嗯?”蕭瑜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席話,她明白在這群“黑衣人”中,只有她最合適和徐晉唱反調。一來,她和徐晉素無瓜葛,沒有朋友之情,也沒有兄弟之義。二來,兩人身份相當,再加上她現在背後又多了個宗政家,更敢和徐晉對著幹。
所以,蕭瑜就是礙於這些,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