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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東西一一搬進屋子。我只能目瞪口呆地站在一邊給他們讓路,根本無法拒絕。他從河對岸那麼遠給我送來這些東西,難道我又讓他拎回去?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問他:“這些是什麼?你擔心我過了一個春節,已經把錢花光光了,現在彈盡糧絕,所以給我補充給養來了?”
他說:“只有一部分是生活日用品,其餘都是給你準備的進宮要用地東西。你明天就要進宮了吧?我今天必須來了,這些東西都得你親自打點一遍,明早肯定是來不及地。明天你起來後就在家裡等我,我到了後。我們就得馬上開拔了。”
“聽你這口氣,像我們要去哪裡打仗一樣。”我好笑地說。
“你以為不是嗎?我告訴你,宮裡的幾天很緊張的,你千萬別掉以輕心,以為進去就是玩幾天。”他很鄭重地告誡我。
我走過去開啟他拿來的包裹,兩個大包是生活用品。有吃的有用的。再開啟其中一個稍微小點的包,裡面裝的居然是各種衣服首飾!我驚訝地看著他。他搔著頭靦腆地說:“這些衣料是我自己親自選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一個男孩子,平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少爺,居然親自為我準備了這麼多進宮要穿要戴地衣服首飾。而且,我抖開一件在身上比了比。大小還很合適。
其實。上次衛夫人已經給我做了好幾套新衣,那些衣服我放在櫃子裡動都沒動,就是準備帶到宮裡去穿的。那次衛夫人還給了不少的首飾。也就是說。我根本就不缺這些穿戴的東西了。
可是他拿來的這些都是他親自為我準備的,他地心意,我怎麼能拒絕?
我撫摸著光滑的衣料問:“這些衣服是你請人做地?你又沒有我的尺寸,怎麼知道我穿多大的呢?”
他笑道:“這好辦啊,我在家裡找一個身材和你差不多的女僕,讓裁縫量她就行了。”
也是,他家那麼多丫鬟,要找一個跟我身量差不多的地確不難。難地是,他一個男孩子,怎麼好做這些事?他平時那麼驕傲那麼灑脫的人,現在做這些事,就不怕別人取笑嗎?
心裡雖然非常感動,
說幾聲“謝謝你”之外,我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看我開始整理他帶來的東西,他朝門外喊了一聲:“掃塵,燕兒那丫頭呢?怎麼還不見她進來。”
外頭立刻出現了一個清秀地小姑娘,站在門口怯生生地說:“我見少爺和小姐說話,沒敢隨便打擾。”
“你進來吧。”他吩咐道。
那個叫燕兒的丫頭走進門,給我行一個禮道:“燕兒見過小姐。”
“呃,我不是……”
我想說我不是小姐,我也只是一個丫頭。王獻之卻打斷我的話說:“這丫頭是我帶來陪你進宮的。”
我忙說:“這個不用了,我會照顧自己的。”
他很堅決地做了一個不容我拒絕的手勢說:“一定要的!宮裡不比別的地方,人多嘴雜,尤其你們這些參選的人,關係更是難處。各家小姐為了出頭,手段百出,名堂多得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身邊沒個人照應是不行的。”
雖然他一再渲染進宮後情況的複雜,我還是有點不以為然:這進宮參選不過才幾天的功夫,那些人再玩花樣,能玩出什麼名堂來?
他看見我的神色,笑著拍了一下我的頭說:“你還不要,別人還嫌少呢。按規定,每個參加決賽的小姐可以帶一個丫頭進宮侍候,很多小姐都對此有怨言,她們平時在家裡奴僕成群,進宮只讓帶一個,她們根本不夠使喚的。“
這我可就有話說了,“我跟她們不同啊。就如你說的,她們在家裡本來就奴僕成群,被人侍候慣了,什麼都仰賴別人的,現在突然身邊只剩下一個了,當然不習慣。可我本來就沒丫頭,什麼都自己操持,在家一樣,進了宮還不是一樣?在宮裡的頭三天,聽說主要是學習各種宮規禮儀,又不需要做其他的事。第四天皇后召見,晚上賜宴,第五天就可以回家了。”
王獻之搖了搖頭說:“你不懂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首先,參選的小姐身邊一個丫頭都沒有,這是很失身份的事情,會被人笑話的;其次,選手之間,越到最後越競爭得厲害,什麼爛招都使得出來的。你沒有丫鬟跟著,你去接受禮儀培訓的時候,她們可以把你帶的衣物統統拿走丟掉,到時候,你別說穿得漂漂亮亮地去見皇后了,搞不好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我再次聽得呆掉了。這是才女選拔賽啊,選的是才德,如果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