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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燕國流亡皇子,跟堅有毀家滅國之仇的,畢竟都只是人家的一面之詞,一切都還有待驗證。
在超和王獻之商談的間隙,我問他們:“要怎樣才能確定他是真心來投誠的呢?”
“很簡單”,超答:“看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把搶去的糧草都還回來了。”
“也就是說,我們這麼遠迎接,主要去驗看他的帶來的糧草?”
“可以這麼說吧。”王獻之也這樣回答我。
我有點不解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遠遠地就可以看見啊,那麼多糧草,不管用什麼工具運都一目瞭然吧。”
兩個男人相視而笑。最後還是王獻之告訴我:“那不見得,自古兵不厭詐。民間都有用石頭裝箱底,上面一層放銅錢來騙人的奸商,何況戰場上的事,尤其不能掉以輕心。這支土匪素日連朝廷的軍隊都敢搶,而且,還是在明知軍隊要去前線跟對岸的秦國打仗的情況下。如果他真的是燕國皇子,早就該加入我們的軍隊和我們一起抗敵了吧,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在跟苻堅的軍隊打啊,又不是今天才開始。”
我想了想說:“你講得也有道理。但我聽他的話裡話外。挺在乎這個前皇子身份地。所以他不肯成為晉國的子民,不肯成為晉國軍隊中一個普通的軍士,情願落草為寇。以便培植和擴張他自己地軍隊,在山寨裡稱山大王。我不知道他當初為什麼沒有留在北邊做土匪,打劫秦國的軍隊不是更解恨一些嗎?尤其是,他這個身份,在原燕國的地盤上振臂一呼,說不定還能糾結一批亡國舊臣和懷念前朝的燕國子民為他當馬前卒,幹嘛跑到南邊來咱們晉國的土地上作亂呢?”
王獻之笑道:“這個恐怕不是他能決定的。昨天聽你形容他的樣子,似乎年紀不大,不然他的手下不會叫他少主。”
我點頭:“嗯。可能只比我們大一點點,最多二十出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