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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驚失色。天那。她到底來多久了?我們剛才“詆譭”她哥哥的那些話要是被她聽去了可就糟了。
不過看她那樣子。似乎並沒有生氣,臉上盡是捉狹地表情。
我稍微定了定神。正要開口。王獻之搶著說:“我們已經討論完了國家大事,這就要開始玩親親了。公主打算留下來參觀嗎?”說罷,真的俯下頭來吻住了我。
不是做做樣子,不是蜻蜓點水,而是輾轉纏綿、熱烈無比的吻。
我呆了,新安公主也呆了,好半天才發出一聲尖叫:“啊!臭流氓,臭無賴,不要臉的臭男人……”
罵聲中,公主的腳步倉皇遠去。
我一把推開他,滿臉通紅地說:“你很過分呢,當著公主的面就這樣。”
他一攤手:“到底是我過分還是她過分啊?我和我老婆躲在戲臺後面,她居然偷看!偷看也罷了,居然還敢取笑!我要不給她來點真格的,下次她更不得了了。”
我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公主,性情也真是,一會兒專橫跋扈,母老虎似的;一會兒又頑皮搞怪,跟個孩子一樣。
但她昨晚說的那番話,又透著徹骨地冷酷與無情。
還有剛才,我們說的那些對她哥哥不敬的話,她到底是聽見了不動聲色,還是真的沒聽見?
越想越不對勁,我憂心忡忡地說:“雖然你們都一致認為應該善待投誠的土匪,奈何天下到底是他司馬家地。現在新安公主又正好在這裡,你們地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她地眼睛。萬一她回去告訴太子,你們不但沒有聽從太子的旨意殺了土匪,還跟他們稱兄道弟,同流合汙,太子降罪下來怎麼辦?”
他再次抱住我,撫著我地背說:“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們自然有分寸地。在這京口城裡,真正發號施令的還不是太子,而是謝大將軍。幼度會招募新兵以及會帶著新兵駐紮在這裡,都是得到了他大哥地許可和支援的。”
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可又怕隔牆有耳,遂貼緊他的身子,低低在他耳邊問:“謝大將軍跟太子不和嗎?”
“嗯”
“太子將來可是要繼承皇位的,謝大將軍跟他作對,還有你們這樣公然不聽他的指令,將來會不會有後遺症?”
“如果太子篤定能繼承皇位,那肯定有後遺症的。”
“啊?”我驚叫一聲,還想問什麼,嘴已經給他堵住了。
鬆開我後,他才說:“我們出去吧,如果那土匪皇子言而有信的話,這個時候已經動身了。我們沿路都設了哨卡,幾十裡之外出現土匪的影子就會有人來通報的。”
我無言地隨著他往外走。這種涉及朝政大事的話題的確不應該在這種場合談,我也是一時糊塗了。剛才有公主偷聽,焉知沒有其他人偷聽?太子既然跟謝大將軍不和,雙方的隊伍裡肯定都有對方的耳目。
我們剛轉到戲臺前面,轅門口那兒已經衝過來一個人,一面跑一面興奮地喊:“來了來了,土匪來了!”
一群人一下子圍了過去,七嘴八舌地問:
“他們有多少人?”
“現在已經到哪裡了?”
“真的帶了糧草嗎?”
“來的是騎兵還是步兵?”
“有沒有看清楚領頭的是誰?是那個燕國皇子,還是八百斤大王?還是兩個人都來了?”
最後還是王獻之走了過去,揮動著雙手說:“各位,各位,退後,請稍微退後一點,不要那麼激動好嗎?讓這位小兄弟一個一個問題來。”
“趕”開了問問題的,又回頭安撫答問題的:“你需要先喝點水嗎?”不待他點頭,高聲吩咐手下道:“快倒碗茶來給這位小兄弟喝。”
小兄弟?開始我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一時聽差了。可等到第二次從他嘴裡吐出這個詞時,我才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
我好笑地想:明明前不久還是眼高於頂的臭屁少爺,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禮賢下士了?
卷七 關河令 (197)真的投誠了
明瞭那個“小兄弟”基本情況後,大家急忙分頭行動濟在裡面坐鎮,超和王獻之出去迎接。因為昨天是我跟那個燕國皇子打交道兼作傳話使者的,所以我也跟著王獻之他們一起去了。
我們一直迎到了山口。說是迎接,其實也是探測一下對方的虛實和誠意。這件事不是小時,辦得好就好,一旦出現什麼變故,後果將不堪設想。
因為,說要投軍,說要歸還糧草,甚至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