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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一臉笑意,謝玄的笑容就明顯真摯坦然得多,桓濟的眼睛裡卻盪漾著一些複雜的情緒。
我忍不住問超:“子敬是你的表弟吧?”為何反而是他最先道喜,而且笑容滿面的,似乎毫無芥蒂。
謝玄笑著說:“原來桃葉到現在都沒搞清楚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子敬的母親是嘉賓父親的堂姐,他們不是親表兄弟啦。”
原來如此,難怪超跟道茂見了面也毫無親熱勁的,原來只是再堂兄妹。
如果是民間的小門小戶,再堂兄妹之間也可能很親的。但豪門之家,家大業大,同輩兄弟姐妹眾多,各房為爭奪財產和家庭主導權互相勾心鬥角。彼此視對方為眼中釘。小孩子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除一奶同胞外,很少有親熱的。
王獻之地諸位叔伯之間也有這種情況,甚至有鬧到水火不容的。豪門之家爭權奪利的鬥爭從沒止息過。唯一的例外,大概就只有謝家了。因為謝家是行伍之家,子弟們多領兵在外,家裡除了謝玄的大伯謝安謝丞相留守外,其餘多是婦女兒童。一個男人掌家,反而沒有是非。
其實。我會誤以為超跟王獻之是親表兄弟,主要是由於道茂有一次跟我提到超時,用的是“我弟弟”,我就想當然地以為是她親弟弟了。
正說話間,喜服送來了,老闆娘也帶著兩個女人過來了。一夥人把我湧到另一間房裡開始打扮起來。
單獨一個人跟幾個陌生女人在一起,由她們指揮著、擺弄著。我心裡是不安的。尤其是,當一個女人開啟盒子,從裡面拿出鮮紅的唇彩紙送到我面前時,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沒來由地狂跳了幾下,因為,我覺得那個女人地眼神不對勁。
見我半天沒伸手接。她竟然想親手把唇彩紙送到我嘴裡。我一下子從椅子上彈開,站在一步遠的距離警惕地問:“你要幹什麼?”
“幫小姐擦唇彩啊。”她的表情很無辜。
“不用。”
她拿著唇彩紙逼近我說:“那怎麼行呢,新娘子,一定要擦唇彩的。不然嘴唇白白的,不吉利。”
我剛要開口回絕,眼睛的餘光瞅到老闆娘的臉,竟然是滿頭大汗,連鼻尖上都在冒著汗珠。
我立即改口道:“那好吧。我這就擦。我孃親走得早,不大懂得這些禮數,多謝大嬸指教。”
說著就接過唇彩紙,慢慢送到嘴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