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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改口道:“那好吧。我這就擦。我孃親走得早,不大懂得這些禮數,多謝大嬸指教。”
說著就接過唇彩紙,慢慢送到嘴邊。正要泯上去,突然眉頭一皺,伸手按住肚子,不好意思地對老闆娘說:“不行了。麻煩你先領我先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呀。”那女人急忙追問。
“茅房!”我很不文雅地答了一句。茅房你要不要跟去?
老闆娘先還呆呆地。像沒聽清楚我說的話。直到我催了一遍後,才如夢初醒地說:“啊。好好好,我這就領小姐去。”
那個女人臉色陰沉地看著我,嘴巴張了張,終究沒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我走了。
走到樓梯口,兩個保鏢門神一樣一邊一個站立著,我裝著若無其事地問他們:“你們少爺現在在哪裡?”
“在那間屋子裡,正在試新郎裝呢。”他們伸手一指。
“真的呀?”我裝著很驚喜地說:“現在也應該試好了吧,我去看看是什麼樣子。”
老闆娘忙攔住道:“小姐,婚禮之前新娘新郎是不能見面的。”
“為什麼?”我一邊裝傻地問,一邊甩開她快步向那間房走去,嘴裡也大聲喊著:“子敬,子敬,你在哪裡?”
王獻之立刻就從一間房裡冒
問:“怎麼啦桃葉?”
我奔過去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老闆娘帶來給我打扮的女人不對勁,我懷疑訊息走漏出去了。”
老闆娘見我們耳語,臉色大變,那兩人女人聽到我的喊聲,也從房裡跑了出來。
王獻之只說了一句:“快抓住她們。”他的手下立刻就把三個女人扭住了。
我擺了擺手說:“算了,子敬,放她們走吧。”
他不悅地反問:“為什麼算了?她們想暗算你!”
“冤枉啊,我們只是給小姐梳妝打扮而已,其餘什麼也沒做啊。”三個女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喊冤。掌櫃地也從樓下跑上來為自己的女人求情。
我把王獻之拉到一邊,耐心地勸說道:“她們只是形跡可疑,並沒有真地做出什麼事。再說,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凡事都要講個吉利,不要輕易動怒,對這些人能恕則恕吧,就當是為我們積福了。”
其實,我真正忌憚的是太子,我怕他和太子的關係搞得太僵。王家再權傾天下,到底是臣子,這天下還是司馬家的。所謂的“王與馬,共天下”,是莫大的榮寵,同時也是一件非常危險地事情。現在的皇室是倉皇南渡的小朝廷,還需要這些豪門世家幫襯。一旦太子即位,他本身就比他父親狠辣,那時候朝廷也慢慢羽翼豐滿起來,政局的走勢將會如何,就很難說了。
在我的理解裡,如果王獻之只是娶了我,太子可能會惋惜一陣子,但不管是太子還是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時間長了也就釋然了;但王獻之如果因為我跟太子直接起衝突,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這是以下犯上,是可以殺頭的大罪。現在大敵當前,太子急需收買人心,自然不會動他,但以後王獻之可就危險了。太子可不是什麼寬仁之人。
最後謝玄他們也出來相勸,王獻之才總算鬆口道:“算了,讓她們走吧。”
她們走後,我自己穿上嫁衣,在謝玄他們三個人地見證下,和王獻之象徵性地拜了天地,連酒水也不敢嘗,就匆匆地離開了。
這天晚上,謝玄在徵北將軍府給我們簡單地佈置了一間新房。但我們只進去坐了一下,外面就響起來緊急集合地號角聲。
王獻之交代了我幾句後就脫掉喜服跑了出去,過一會兒回來告訴我:“敵軍地先頭部隊已經抵達穎口,城裡要連夜佈防,我們明天清早就要帶著新兵開拔。”
我大驚道:“就前兩天不是說還有十天的路程嗎?”
他喘著氣說:“那是大部隊。堅真是一隻老狐狸,他把幾萬人地先頭部隊化整為零,化裝成逃難的百姓,比大部隊提前一個月動身,神不知鬼不覺地向穎口進發。一直等到他們抵達穎口,換上軍服時,我們的細作才發現這一驚人內幕。”
事出突然,我們除了面面相覷之外,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靜靜地依偎了一會兒後,我問他:“你們明早幾更出發?”
他低頭看著我,輕輕地說:“謝玄他們已經到新兵營裡去了。明天清早開拔,現在就必須去動員、去組織,去做各種準備工作。”
“你是他們特意留下來的?”
“嗯,他們說我今天新婚,不能丟下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