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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哭也不能心軟,否則怎能長記性。原本多麼無可厚非的事,可是……秦遠修偏過頭懶著看她,那樣沒頭沒腦跟無頭蒼蠅一樣在急速行駛的車流裡亂竄,莫非還竄出理了麼?
他一個轉首的動作尤未做完,容顏哭得至情到興頭上,猛然撲了上來,手臂八爪魚一樣掛到他的脖子上,勒得他一陣咳險些喘不過氣來。容顏鼻涕眼淚擦到他的黑色襯衣上,感覺拭得還不夠徹底,小手胡亂扯了兩下,秦遠修塞在皮帶裡的襯衣下襬也被拽了出來,被她當抹布使喚了,鼻涕擦得很愜意。覺悟忒低,便沒發現這是別人的衣服,用得太方便太隨意了不是很好。容顏感覺好極了。
秦遠修垂死掙扎一般將自己的衣襬從她的小手裡救下來,他是有輕微潔癖的,拎著衣襬打量半晌,便沒想出安放的法子,再塞回去的意念也僵死他處了。
奈何始作俑者不知自己罪孽深重,哽咽著說:“我還以為你是個混帳來著,沒想到你是一個披著狼皮的好人。謝謝你救了我的命,雖然救人於水火可能是你的愛好,但我仍舊謝謝你。”
秦遠修俊眉蹙得更加厲害,什麼時候這顆腦子能別這麼天馬行空的,連他都有些跟不上節奏了,也不知這裡面到底裝了什麼。無奈的扯了嘴角,要笑不要:“謝謝,我不是活雷鋒,並沒有做好事的習慣。”將人推坐起,指著自己的襯衣下襬,挑眉;“你夸人的本事還真是了得,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恩情全報達我襯衣上了?”
容顏搓了一下婆娑淚眼,順著他的指向迷迷糊糊的看過去,先是無知的“咦”了一聲,然後提高一個音調,狀似驚訝:“呀?你的衣服上怎麼有髒東西。”抹了抹自己的臉,一臉擔心:“我剛才用你襯衣擦臉的時候沒蹭到上面的髒東西吧?”
秦遠修實是不能再有什麼表情和想法,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欲哭無淚的轉首窗外。重重的嘆了口氣,感覺實在要命。
容顏兩根指頭捏著他的衣袖,示意人轉過來。
秦遠修正嘆這個世界的天理何在,竟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一絲嫌棄,真是沒有天理了。
就聽容顏說:“好歹你幫了我,衣服我幫你洗吧,就當謝謝你,所以,你不用額外再感謝我了。”
秦遠修眯起桃花眸子,冷笑了一聲:“我謝謝你?不打你,我就已經很感覺對不住自己了。”
容顏瞠目結舌:“你怎麼這樣?”
秦遠修發動車子,看也不看她一眼,涼涼的:“我怎樣?”
“不通情理啊。”
“跟你通麼?我瘋了?”
秦遠修將人送到目的地,夏北北的電話已經打來好多次,早在車流紛亂的時候容顏的電話就響了。可是,她那時腦中混沌,聽什麼都驚恐的以為是來催命的。
到達時,宋瑞,夏北北和劉小一起站在外面等。見秦遠修的車子駛過來了,才統統安下心。
即將抵達時秦遠修將車子放慢,依舊目視前方,問她:“之前怎麼了?不知道橫穿馬路很危險?容顏,下次能不能長點兒腦子,有點兒危機意識行不行?”
容顏頓時做了然狀,先不回答他,埋首包裡翻了一通,還是改不了亂放東西又用大包的毛病,費時又費力的摸出兩塊巧克力來,捧到他面前還能笑開顏:“哦,早上沒吃飯,我太餓了,低頭找這個的時候就忘記看燈了。我就說麼,肯定有的啊。”
秦遠修發狠似的握緊方向盤,虎口處生生勒出白痕。極輕析的笑了嗓,臉面上哪有半點兒笑意可言,真真是讓他無話可說了。
容顏率先開啟一塊遞給秦遠修,見他不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接,以為他是開車不便,主動幫忙按進嘴裡。
秦遠修怔了一下,唇齒不經意含上她的指尖,忙及錯開,斜眸睨她。
容顏已經專心去開另一個,動作到一半停下,極度認真的看向秦遠修。她想起那天在秦遠修的別墅裡,看到從容自若的閔安月,就知他們之間最是坦誠相待的。該不會像他們曾經那樣,三年來打著夫妻的名號,對他的事卻一無所知。想來不是他難以啟齒,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她知不知道沒什麼重要。
“秦遠修,你既然對閔安月以真心相對,有那麼坦誠,該是什麼事都同她說了吧。她依舊在你身邊不離不棄,說明是真的愛你接受你。這樣的女子很難得啊,你們歷盡艱辛終於走到一起,既然感覺幸福,就好好的珍惜她到老。”
“小顏,我跟安月……”
車子停下,夏北北一把將車門開啟,捂著胸口輕呼:“小顏,你嚇死我了,這麼長時間不來,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