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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還她都要威懾,像很能有話再說。
但怎麼能死心,繼而道:“不論你信不信,他的那些難過都是因為你的離開。容顏,遠修心裡是有你的,他之所以同你離婚,便是因為有些東西他不能給你,他愛你,但要不起,就只能放手。他一路走來都是苦,我希望你不要這麼輕易放手。”
容顏坦蕩:“我是不信,而且就算他當時真的因為我的高開而難過過,但那些難過已經過去了,現在他不難過了,並生活得很好。再說,我不放手怎麼樣?你沒瞧見他已經放手了,總不好鼓勵我去做個努力挖人家牆角的第三者,這個,不太好吧?兩年前你同我說這些,或許我會很相信,可是,我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知道有些東西強求不來。希望你也能看開,負罪這麼久有什麼用呢,你看,秦少已經幸福了,比誰都好,你還兀自執著什麼呢。”
秦郝佳感嘆,這個女人竟真的已經長大了,兩年前的樣子,已經在她的身上再找不到。她有一絲氣餒,不想力挽狂瀾卻只挽到空。
“容顏,我知道你也恨我。如果當年沒有我,遠修好好的做一個男人,你們會生活得很幸福。我往昔那麼欺負你,也是我不應該,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遠修真的是情非得已。我不想他這一生,落下的全是累累傷痕。”
容顏抬腕看過時間,做出要走的模樣,走之前跟她肯誠的說:“其實我跟秦少會離婚,不是因為他不能讓我做一個完全的女人。一起生活的那些年,沒因為這個就覺出不圓滿來。我之所以要走,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愛過我。許是你還不知道,實則他娶我,全是因為閔安月,只因想要激發她,才把我無端端的扯進來,你明白了麼?”拿起手邊的包,站起身:“對不起,我還趕時間,先走了。”
秦郝佳急迫的叫住她:“容顏,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遠修他是有苦衷的呢?他那樣的人,怎可能玩這種低劣的遊戲?他什麼時候想得到什麼,都會直接去拿的。”
容顏轉身:“可是,閔安月跟其他任何他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個格外珍重。”這幾天她都看明白了,細節體現一切,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並已無話可說。
秦郝佳也急得站起身:“他放手,是想讓你幸福,如果他不愛你,又怎會暗自飲痛。容顏,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容顏收回目光:“我的心本來不狠的,可是柔軟的時候沒人肯善待我,我就只得學會保護自己了。”
秦郝佳立在當處,忽然通體茫然起來,畫面太多太吵雜,她像分不清真假對錯了。
容顏快步離開咖啡廳,趟過汽笛喧囂的街面,忘記抬頭看紅綠燈了,一時周身雜亂無章,司機狂按喇叭,震攝得她更加驚魂不定,六神無主。球一樣亂滾,步履蹣跚,車子總在她前後停了又停,然後司機探出車窗,扯著嗓子大罵:“不想活了。”容顏忽然走不出這迷陣,急得快要哭出來,將自己就這樣繞進來絕不是她所想,可是,身入其中了,才發覺,要走出,竟這樣的難。
她急得眼眶發紅,作左右逃竄之勢,可是越匆忙越被陣術困緊,直到一步也走不動。像每走一步都是殺機和咆哮,總要撞到急速駛來的車身上。容顏甚至生起絕望,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汽車撞飛,無可還生。再動不了了,蹲到地上捂住臉,淚水滲出指間。
手臂一下被人攥緊,然後整個身子也被提了起來,撞進一個人的懷抱裡,那人在她耳畔想要斥責她的不爭氣,又捨不得下去這口,只奈何的嘆了一句:“我該拿你怎麼辦?”
容顏一抬首,看到陽光下的秦遠修,整張臉線條冷硬,眼神卻軟得能夠滴出水來。她覺得委屈,嗚咽著想哭。還時而有人探出頭來表達不滿和煩躁,被秦遠修噬骨的眼神逼退回去。一打車門,將人塞進去,繞過來上了車,轉眼離開事非之地。
在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停下來,側首眯眸,才想起咆哮一說:“容顏,出門帶腦子了麼?不想活了是不是?”
容顏也正看著他,坐在副駕駛上很安靜,真是少有的安靜,只嘴巴時不時憋兩下,像受盡天大的委屈又礙於他的脾氣不敢作聲。眼睛大大的,眼眶閃著淚光,盈盈且亮晶晶的,越發襯得眼眸光彩清亮,就以這麼一個誘人又憋屈的小模樣看了他幾秒鐘,一秒,兩秒,三秒,世界陡然就變了模樣,秦遠修盯緊的這張臉,“哇”一個聲控後,眼淚縱橫,湍流一般湧下來,將他的心裡防線也摧毀了,塌陷得猝不及防。
秦遠修蹙起眉,深感頭疼的按了按額角,總是這樣,明明是她理虧,偏偏淚腺發達,哭起來絲毫不含糊。這種狀況本就該大聲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