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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撞得還是不夠重。”伸手要去捏她受傷的那手臂,被容顏匆匆的躲開。
跳起身得意洋洋:“想謀殺?想都別想。”全身上下掃了她一眼,揭老底:“段安弦,你就這麼愛我麼,一聽到我受傷,就這身行頭出門了?”
段安弦指著她一臉憤慨:“你還好意思說,聽你們大管家那意思你容顏小姐都快活不起了,我快馬加鞭也得來見你最後一面吧。”
容顏樂呵呵的笑起來:“不好意思,管家慌報軍情了,把段安弦小姐的原形忽悠出來了,難得,難得。”笑過之後正經問她:“吃晚飯了嗎?沒吃一起。”
肯定沒吃,段安弦晚上沒有吃飯的習慣,以前是為了保持身材,後來發現自己只要不飲食上太過需索無度基本上不太會變厚變寬,自從認識到這一點後也不太刻意晚上禁食了。但習慣了不得,一但養成就改不了,還是不太把吃晚餐放在心上。
跟容顏一呼百應,去餐廳吃飯。
席間才想起問她:“你家秦少呢?”
容顏吃得津津有味,得空回:“不知道,他有豐富的夜生活,這個咱管不了。”她說得真像與她無關的一件事。
段安弦小愣了一下,細細看她。
半晌,問得小心意意:“你真不在乎?”
“在乎什麼?”不知是她失神,還是太不放在心上,竟忘記剛剛說過什麼,非得段安弦再提醒一次才想起是秦遠修夜生活的這個主題。既然段安弦好奇,她也不防闡述一下自己的中心思想,意思大抵是這麼個意思:且不說秦遠修是真風流還是假風流,但S城的老百姓都說他風流絕豔,不出入一些娛樂場所就不能算眾望所歸。容顏英明也是出了名的,自己老公去哪種場合,她從來不管不問。
段安弦不想聽別人說,就想聽容顏自己說。
“你呢?真不在乎?”
容顏搖搖頭:“真不在乎。”這一點她說真的,沒半點敷衍她的意思。秦遠修旁人怎麼說是旁人的事,她知道他不會亂來。一個男人攬著一個女人睡了幾年,一直安安穩穩規規矩矩的,可見這個男人的自控力和守身如玉的節操都多麼的匪夷所思。總之不管他為誰守候,夜生活比較乾淨是肯定的。
段安弦握著湯匙一陣失神,連飯都忘了吃。直到容顏將人敲醒,她推了碗筷說:“不吃了,我再陪你一會兒,玩點兒什麼呢。”
容顏酒足飯飽,心情恢復得七七八八,心滿意足的上樓:“我先洗個澡,你上會兒等我一下吧。樓上電腦開著呢。”
段安弦跟她一起上來,自高奮勇:“我幫你洗。”
容顏打了一個冷戰,回頭調侃:“色狼,竟然想幫我洗澡。”
“又不是沒一起洗過,你哪裡我沒看過。”段安弦色色的說,看到飄過的一個下人色變,才正經起來:“你手臂不是不方便,自己能洗得了。”
容顏堅定答:“完全可以。”實則她也只是猜想,不曾真的償試過。自打胳膊受了傷,這活計都是秦遠修代勞的。自然不會讓他直接代勞,但秦遠修在這方面也是個執著的人,衣服是一定會幫忙脫的,然後由小丫頭幫她擦擦背。之後吹頭髮等一系收尾活又由秦遠修一手包攬了。其實他也鄭重提議過,覺得哪一項他都能勝任,而且只會比下人服侍得更周到全面,不會比那差,何必要再麻煩一個人。但容顏死活不肯,他也只能愛莫能助。
小丫頭進去幫忙時還問了一嗓;“哎,少奶奶今天不等少爺麼?”
容顏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非他不可。”
“可是……”小丫頭遲疑又轉折了一下,想說,可是少爺很期待呀,明顯當成全天最美好的時刻,扒不得全體下人通通請假缺席,然後他便可順理成章幫少奶奶洗澡了。
容顏泡在水裡不想出來,又想起秦紹風了,實實在在覺得有些可惜,本來也算秦家最志同道合的一個人了。如果不出這樣的事兩人興許能做對好朋友,現在好了,容顏甚至都不敢想下去,自己真是笨到家了,以往怎麼就沒看出點兒什麼呢,及時收手疏遠他,或許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一種局面。想得太久了,完全忘記段安弦還在外面等她這事,等到悠悠的從浴室裡出來,段安弦電腦都打夠了,坐在椅子上快要睡著了。
對著全身香噴噴的女人抱怨:“你一個澡洗得可倒怪舒坦,把我晾這裡就完事了是不是?”
容顏自知理虧,賠上笑臉:“對不起啊弦子,洗洗就忘記了。你玩什麼了?”
段安弦打了一個哈欠:“隨便上上網,沒什麼好玩的,近來連韓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