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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了那糊塗念頭,都想通了呢。”
錦瑟聞言已知定然是姚擇聲尋過了姚禮赫,她心中一喜,面上卻詫異一下,接著便忙惶恐地跪下,道:“老太太此話怎講,我何曾尋過族老?婚姻之事歷來是長輩們說了算的,我便是再不懂事也不敢多說半句,那日念著老太太疼惜我,這才任性一回,老太太教導後我便再未對人多言一句啊。”
郭氏見她這般,便道:“你看,沒有便罷了,祖母也不過隨口一問,你便如此,倒似祖母無故苛責你一般。祖母也只是奇怪,你既沒尋到族中,怎生族老們卻要插手此門親事,欲為你退親。”
錦瑟聞言便平靜地道:“我和弟弟寄養族中這些年承蒙族長們照顧,族長們所思所慮自有道理,我雖不懂但也定是要聽從的,卻萬不敢做那不孝之輩。更何況,武安侯府本便瞧不上我,想來族長們也是不願我嫁過去遭人白眼,活活受罪,疼惜我,這才會作此決定,祖母和叔父最是疼我,先前一切都是為我著想,可如今世子在姚府受傷,定會誤解我,姚家和武安侯府結怨,想來祖母和叔父定不忍心將我嫁過去遭罪吧。”
錦瑟言罷,郭氏被堵的無話可說,姚禮赫便道:“你既執意退親,叔父便都隨著你就是,只是雖要退親可卻也不能罔顧了多年來兩家結下的情意。”
他言罷郭氏就介面,道:“當年你母親在時便和武安侯府走的近,如今你雖要退親,可也不能將事情做絕,以免遭人非議。世子總歸是在我姚府受的傷,我已叫人準備禮品,明日便叫你四嬸孃帶著你們姐妹一道去侯府別院探病。退親之事允了你,此事你卻也得照祖母和你叔父的意思來。”
錦瑟見郭氏態度強硬,心中冷笑,已有所悟。她人在姚府中尚且危機重重,若去了武安侯府的別院,那才真是羊入虎口呢,種種事端才真是防不勝防。如今退親在即,她怎會自跑到謝少文的地盤去?!何況原先謝少文對她還算有情,尚且能夠拿捏住他,如今只怕情盡只剩下恨了。
錦瑟想著便面露吃驚,又磕頭道:“老太太和叔父明鑑,世子受傷真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再說,如今族老們既已決定要給我退親,我便不能再見世子,真若去了侯府才是惹人非議呢,請恕我不能從命。”
郭氏聞言氣得麵皮直顫,道:“尋常走動,知交之家出了事去探望一下皆是人情往來,又怎會遭人非議?!此事祖母和你叔父已定下,你明日只需跟從便是。”
錦瑟卻執拗地道:“聽聞武安侯夫人病了,如今還身在靈音寺,武安侯府別院之中唯世子一位主子,不曾有女眷,我們姐妹前往豈非連個正經能接待的人都沒有?一來給世子添亂,再來也不甚妥當。更有,族老們欲退親定是有意要疏遠武安侯府,叔父此刻卻令我們姐妹前往探病,這不是有意忤逆族老嗎。我已決心要退親,也請祖母和叔父且莫再逼迫於我,不然我寧一頭撞死在此,也不願受人指點非議。”
最近幾場事錦瑟自知已將姚禮赫得罪的狠了,故而說話便也沒個顧及,既姚禮赫和郭氏態度如此強硬,不顧臉面,她便也不怕撕破臉來,態度卻是比之兩人更為強硬。
郭氏見錦瑟一臉沉冷,說出的話威脅之意盡顯,好似她再多言一句就真要往牆上撞一般,登時郭氏面色都氣白了,抬手指著錦瑟你你的半響就是說不出話來。
而姚禮赫聽錦瑟將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不能硬綁了錦瑟出門,無奈之下便只得擺了擺手道:“這是作何,你不願去不去便是,起來吧。”
錦瑟這才起身,也不願多呆便福了福身,道:“祖母和叔父若然無其它事,我便先告退了。”
言罷她見姚禮赫點頭,便自扭身出了屋。原想著此事這樣便算完了,她只要不出府便能避開一切,誰知翌日錦瑟剛用完膳,便見王嬤嬤神情極為不好得進來,卻是稟道:“姑娘,將才老奴到前院去,聽二少爺院的邱山說老爺念著武安侯世子受傷,府上有沒個長輩在,便請了世子到姚府安養,如今前往接世子進府的車架都快到了,總管正忙著叫人收拾書桓院呢。”
錦瑟聽聞這話,氣得當即就變了面色,雙手也握了起來,連聲道:“好!好!果真好極了!”
七十六章
王嬤嬤見錦瑟氣得面色發白,豈有不跟著生氣的道理?她也著實心疼自家姑娘,本是首輔嫡孫,千金之軀,卻如此的命途多舛,如今小小年紀便要面對這些豺狼虎豹。這姚家如此嘴臉,便該叫天下人都知道,才能大快人心。
“姑娘莫氣,壞了身子不值當。既然知道這一家子都打的什麼主意,便也沒什麼好怕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