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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么蛾子來。
他到時,郭氏正依著大引枕用著一碗桂圓燕窩,見他進來便將手中青玉碗遞給身旁的丫鬟雅松,笑著道:“怎這會子到母親這裡來了,去給你們大爺也盛碗粥來……”
雅菊應了身子還沒動,姚禮赫已沉聲道:“都下先去。”
郭氏聞言見姚禮赫面色不佳,登時便心一沉,她擺擺手,一屋子的丫鬟便都退了下去,她這才擔憂地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姚禮赫在椅子上坐下,這才道下,這才道:“母親,這些日四丫頭可曾單獨見了族中長老?”
郭氏聽他竟問起此事,便蹙眉道:“不曾吧,也便那日族老們來交接家產曾當眾見過四丫頭,四丫頭這些天都不曾出過府門。”
姚禮赫聞言見郭氏一臉不知所謂,他心中便窩了火,道:“四丫頭若然沒有見過族老,族老們怎會被說服要為她做主,帶著她進京退親去?!母親怎也不著人好好看著四丫頭!”
郭氏聽罷都愣了,半響才驚詫地道:“不能吧,族老們怎會管這等閒事!?”
姚禮赫面色就更加不好看了,道:“族老們剛剛一同過來已和兒子說了此事,只說武安侯府和鎮國公府不睦,這門親事說的得,已決定選了日程便叫三叔父帶著四丫頭一起上京了,還令兒子將當年武安侯府的聘禮都整理妥當,明日三叔父便派人來先運到船上去,這還能有錯?!”
郭氏見兒子神情不好,心虛地道:“那日族老們來交接家產,母親只擔心四丫頭姐弟會拿家產一事鬧事,故而是著人盯著兩人的,也沒見四丫頭單獨和族老們說什麼啊。許是族老們自己的主意也未可知,四丫頭不過是個孩子,哪裡能翻出這麼大的浪來。那武安侯府是否真和鎮國公府交惡?既是族老們都覺這親事結不得,定然是有道理的,你需好好琢磨琢磨才是啊。”
姚禮赫見郭氏推卸責任,對母親早有了解,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他也沒了法子,便只蹙眉肅目道:“族老們都是從商之人,懂個什麼!那麗妃所生大皇子已然長大,極得聖心,鎮國公府雖勢大,然皇后進宮多年一無所出,是不可能有嫡子了。麗妃的父親趙尚書如今已是朝中重臣,入閣拜相那是早晚的事兒,任是他楊建再手握重兵也不敢謀權篡位,這皇位還不早晚都是大皇子的。兒子聽聞連疆畢王和西都王都有意向大皇子靠攏,族老們膽小怕事,只會耽誤了兒的前程!更何況,兒子答允了武安侯世子絕不退親,世子這才原宥了兒子,如今兒子出爾反爾,世子豈能容下兒子?!”
他言罷郭氏便著急又擔憂了起來,道:“那如今可怎生是好?族老們怎會如此糊塗!再說這退親為何又非要帶著四丫頭一同入京?”
姚禮赫便道:“退親總是要有個由頭的,當日寺中發生之事總是武安侯府理虧,可那日之事也只四丫頭能說清楚,帶著她也是為防武安侯府倒打一耙。”
郭氏心中急切,生恐武安侯府恨上了姚家,可她也沒有法子,正蹙眉心焦卻聞一個聲音自屏風後傳來。
“祖母和父親無需多憂,世子通情達理,最是寬和仁厚,定然知曉退親並非父親的主意,是不會見怪遷怒於父親的。”
說話間姚錦玉自內室款款而出,郭氏這才想起,今日姚錦玉賴在福祿院用了膳,後便困盹地不願回珞瑜院去,撒嬌之下她便允了她歇在後頭的暖閣中,將才一時忘了此事,倒叫姚錦玉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齊全。
姚錦玉見父親詫異又惱怒地盯過來,便忙上前見了禮,道:“女兒不是故意偷聽,實是之前就在後頭小憩……”
姚禮赫這才道:“你懂個什麼,還不快出去!”
姚錦玉聞言卻道:“父親,女兒這也是憂心父親才會插嘴。世子在我姚府受傷,雖父親已前往侯府別院致了歉,可我們姐妹卻未曾表示過,依女兒看這實是失禮。世子一心都念著四妹妹,如今受了傷只怕更希望能瞧見四妹妹前往探望,依女兒看,不若便叫四嬸嬸帶著我們姐妹前往探病,有四妹妹解釋探望,再和世子將退親一事說個清楚明白,世子寬宏,定不會再遷怒父親。”
姚禮赫聽罷,眼珠子轉了轉,心思動了動,也覺如今只此一途,便對郭氏點了頭,郭氏便道:“一會子母親便叫人去喚四丫頭來,和她說說此事。”
錦瑟被喚到福祿院已是半個時辰後,見姚禮赫也在,且面色著實不好看,錦瑟的心便提了提。她見過禮郭氏將她叫起,就微惱地道:“你這孩子,既已打定了主意退親,怎不和祖母言明,卻揹著祖母和你叔父尋到了族老們面前,祖母還被你矇在鼓裡,以為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