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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一隻眼,可若你竟敢謀財害命,我卻定不輕饒於你。你要知道,這事族中是一定要查個一清二楚的,你現在主動向我交代興許我還能念著你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幫你遮掩一二,可若然你此刻不說,將來卻被揭出來,便休要怪我不念情分了。”
吳氏聞言心中一寒,卻知定然是有人在姚禮赫面前有給她上眼藥的,當即她心中恨意翻騰,卻是咬著唇,一副委屈又絕強的模樣,道:“妾十五嫁進姚府,十七產下博哥兒,二十又一再為老爺添子傑哥兒,二十又四生養玉丫,如今妾已三十又八,身懷六甲,妾和老爺整整過了二十三個春秋,也曾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妾一直當老爺心中是敬愛著妾的,就如同妾愛重仰慕著老爺一般,卻不想如今老爺竟聽信奸佞之言,如此質問於妾……罷,罷……此事便是妾做下的,老爺還是現在便綁縛了妾的雙手將妾交由族中處死吧!”
吳氏說著卻是將頭一偏,無聲地落起淚來。她如今面上脂粉未施,一頭烏髮盡數散著,身上只穿著單衣,肩頭聳動著,晶瑩的淚珠兒在蒼白的臉上滾滾而落,瞧著雖不及那冰蓮美的驚心動魄,卻也別有一番楚楚風韻。何況這正妻到底是正妻,非那窯姐兒能比,男人自是更願正妻仰慕自己,這種征服的感覺卻是在窯姐兒身上體會不到的,瞧著妻子說出那番情重的話,再瞧她那委屈倔強的模樣,又念著這些年兩人的恩愛時光,姚禮赫只覺一個心軟便在床沿兒坐了下來,摸上吳氏的手。
吳氏一掙,姚禮赫忙握地緊了,見她不再掙扎這才笑著將人攬進懷中,撫摸著她滿是淚痕的臉蛋兒,道:“瞧你,還不知道我的性子嗎?急脾氣上來便會有些口不擇言,哪裡便是聽了什麼奸佞之言間隙於你。若然四丫頭和青哥兒出了事,世人該如何看待於我?我也是一時著急,這才惱了你,你莫哭了,哭的爺這心都擰了。”
吳氏聞言卻是甩開姚禮赫的手便欲自去抹臉上的淚,一抬手那裹的厚厚白紗布的手腫的如兩團粽子,紗布上還透著點點血紅,她將那手在姚禮赫面前兒一晃這才撫上面頰,一時又疼的倒抽一口冷氣,眼淚便又滾了下來。那模樣好不可憐悽慘,姚禮赫面上的愧疚和疼惜便又多了兩分,忙將她的手抓住,哄道:“淑媛,莫和我鬧了,瞧瞧弄疼了自己還不得爺來疼。”
吳氏聽姚禮赫叫了她的閨名,這才又撲進姚禮赫的懷中,好不傷心地疼哭了出來,又用拳頭捶打著姚禮赫,上氣不接下氣地道:“老爺慣會欺負我……老爺嫌我老了,不是隻稀罕那惜戀院的嘛……作何又到這裡來惹我……”
姚禮赫見吳氏吃醋,倒是朗聲笑了起來,想著冰蓮言語間暗示他,吳氏許和外男聯合謀害錦瑟姐弟的話來,倒覺著當真都是無稽之談了。只怕多半也都是女人爭風吃醋耍的小手段罷了。他這般想著倒覺吳氏這醋吃的比冰蓮更貼心幾分,一時間心意一蕩,隔著衣裳便揉弄了兩下吳氏的胸,惹的吳氏一陣臉紅躲避。
過了片刻姚禮赫卻又想起此行來的目的,一來是白日的事要弄個清楚明白,解開心中的懷疑。再來,不管如何,車馬房出事都是吳氏沒能管好中饋惹下的禍事,加之吳氏捧殺一事也給他面上抹了黑,今兒吳氏可是理虧著呢,他也是被冰蓮那騷蹄子撩撥的不行,欲趁著今兒吳氏理虧,想挑明瞭給冰蓮開臉抬姨娘的事。
如今見吳氏氣色還好,姚禮赫又揉了揉她的腰,這才將手撫上吳氏隆起的小腹,道:“幾日沒留意倒是顯懷了,眼見著再不過多久這府上就要添丁了,你和冰蓮若是能再為爺添兩個小少爺,那可就太好了。”
吳氏聞言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便聞姚禮赫又道:“說起來冰蓮也是個可憐的女子,跟著我時還是清白身子,原也是良家女,父母早亡這才被惡嫂買進了窯子。如今她已有了身子,我看便選個日子給她抬了姨娘吧,左右你現在被禁足,也不必大操大辦,便這幾日你瞧著那天精神好了,我便叫她過來給你敬個茶便是。”
吳氏聽姚禮赫言語間滿是偏袒,一個窯姐兒抬了姨娘本就是丟大臉面的事兒,還什麼大操大辦!想著將才姚禮赫的溫言柔語都是為了如今這幾句話,她這心中豈能不知給她上了眼藥的也是這冰蓮,吳氏恨的險些咬破嘴唇,可如今她剛哄回姚禮赫的心來,若是此刻再惹惱了他,只怕就真再難叫他進這屋子了。
想著這些吳氏卻是不得不忍耐一時,半響才笑著道:“妹妹剛進府便給老爺添了子嗣,這樣的功勞自不能忽視,妾身都聽夫君的便是。”
冰蓮那孩子本便是沒進府便有了的,姚禮赫聽吳氏這般說面上便有些不自在,到底有愧夫人,便笑著又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