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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一聲,道:“美人稍等,兄弟們慢喝,爺……”他說著打了個酒嗝方又介面道,“爺去更衣,美人切莫寂寥難耐,等著爺一會子回來好好疼你……”
說話間又在那女子胸前抓了一把這才一搖三晃地在幾個屋中公子的打趣聲和哄笑謾罵聲中出了雅室,他往廊東走了兩步卻突從一邊的另一個雅間中衝出一人來,正好撞上他,他正欲罵,抬頭卻見正是威西伯家的三少爺,兩人雖不大相熟,但因皆是風流好事之徒,也曾一起玩鬧過,倒算半個狐朋狗友。
他未言,那劉三少爺便笑著道:“是金兄啊,小弟失禮失禮,金兄原諒則個。”言罷就晃晃蕩蕩地一揖,顯也吃了不少酒。金忠治擺手,也不搭理他繼續往前走,劉三少爺卻也跟上,似無意般道,“沒想到這會子金兄還能來此逍遙快活……”
金忠治聞言一詫,不由沒好氣地盯著他,道:“難道這依紅樓便只你劉海江來得,爺便沒那身份來不得?”
劉海江忙搖頭,道:“這滿京的勳貴裡頭國公府是頭一份,二爺您是國公府的嫡子,你若沒身份咱們可都莫提了,兄弟不過是想著近來國公府犯了小人,諸事不順,二爺少不得要在家中蘀父兄分憂,這才在此瞧見二爺詫了一下……”
聽他這般說金忠治腳步微頓,厲目盯著他,道:“你這話何意?國公府怎麼了!”
劉海江便道:“郡主和家妹是手帕交,郡主自上回宮宴得罪了那位,便被盯上,連日以淚洗面,家妹甚為憂心憤慨,聽聞那位是個心胸狹隘的,如今成了王妃更盛氣凌人,大婚時似又藉機欺凌了郡主。這還不算,那位的弟弟聽說竟無中生有找了幾個百姓欲將侯爺告上廟堂,此事非同一般,小弟我也是……”
劉海江口中那位自說的是錦瑟,金依朵是金忠治唯一的妹妹,妹妹這些時日被拘在府中很不暢心,金忠治自然是恨極了錦瑟,更有這兩日祖父和父親的決定叫他鬱結憤怒非常,一想到自己金尊玉貴的妹妹要去給人做妾,他便恨不能衝到武英王府將錦瑟給撕碎,只無奈他除了吃喝玩樂長處再沒,根本便不敢忤逆祖父和父兄的決定,卻因此也窩了一肚子火。
他聽了劉海江前幾句話他已滿是戾氣,此刻聽了他其後所說之事卻一詫,道:“什麼欲將我父親告上廟堂?這是何時的事,我怎不知?”
劉江海聞言這才一個激靈酒意盡消,又詫異地瞧了金忠治兩眼便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兄弟方才酒氣重,說了胡話了……”
見他這般金忠治怎會不疑,見他欲走一把便抓住了他,厲聲道:“你他孃的耍二爺呢,還不趕緊一五一十地給二爺交代清楚,不然仔細你小子的皮!”
劉江海見他滿臉戾氣,掙了兩下未掙開,這才服軟認命地道:“二爺這邊請,這事非同小可,咱們尋個地方慢慢說。”
兩人片刻進了一間雅室喝了茶,劉江海才道:“便是昨日兄弟府中有個管事自雲州辦貨,回來時在京郊不遠的雙月村巧合遇上了姚家公子,無意間見其和三個衣衫襤褸的百姓相談甚歡,因覺奇怪便刻意打聽了下,二爺當怎地,那三個百姓竟是上京告御狀的,所告可正是世伯啊,如今三人已被那姚家的小公子秘密帶進京城了!”
兩人又密談幾句,待金忠治明白了來龍去脈已是氣地甩了茶壺,劉江海便道:“小弟當這麼大的事國公爺和侯爺已定早已知曉,必有防備,怎想府上竟是不知。小弟念著兄弟情誼這才冒險告訴了二爺,二爺可不能將兄弟出賣了啊,要叫我家老爺子知道我在外惹了禍事,攪合進這事裡頭,兄弟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金忠治見他一臉懇求和害怕,應了他,這才氣恨地錘了下桌子,道:“一個破落的漢人門戶竟敢連連欺到金家頭上,著實可恨!”
劉江海便道:“總歸是國公爺瞧在武英王的面兒上對姚家姐弟太過忍讓了,要兄弟說憑國公府的地位,早該給那對漢人姐弟點厲害看看了,莫叫他們太囂張了!”
金忠治聞言雙眼眯起,拳頭握起顯然已被說動,接著卻又道:“聽聞王爺被那妖女所迷,那姚家小子是王爺內弟,到底王爺的面子還是要顧念的……”
劉江海怎會不知金忠治極怕完顏宗澤,聞言便道:“如今前朝鎮國公造反,另立朝廷,皇上為了顯示我燕國臣子騎射威風,後日要御駕領著眾臣工勳貴子弟們前往西郊皇家馬場狩獵跑馬,如今林木蔥鬱,山中飛鳥走獸極多,彼時皇上勢必會令眾貴胄子弟們進山狩獵,這林木蔥鬱難免會看走眼射些流箭亂箭,那姚家小公子年紀小騎射不精,遇到流箭驚慌失措受些傷也是有的,只要不傷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