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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雖已保住了胎兒,但若有良醫多看看也是無礙,如此朗兒便快帶陳大人和這位公子進府吧,本宮便不多留了。”
皇后言罷按耐住一切心緒,力持舉止平穩優雅地登上馬車,微微彎腰進入鳳輦落座,黃色的簾子垂下,她瞧見馬車旁陳彥謖再度鏘然跪下,耳聽著他微沉的聲音響徹在馬車旁‘微臣恭送皇后娘娘’,她聽在耳中心中一片刺痛。
待鳳輦緩緩而動,阿月公主又掀開垂幔往外瞧了眼,見完顏宗澤親自扶起陳彥謖來,而陳彥謖卻向這邊瞧來,她便忙向他輕輕頷首致意,放下窗簾便笑著道:“原來是陳叔叔,我說怎瞧著有些眼熟呢。”
她言罷回頭卻見皇后怔怔的發呆,竟似完全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她一詫便又喚了一聲,“母后?”
皇后這才回過神來,道:“你竟還記得他……”
阿月公主便道:“自然,我五歲才離開家的,記得小時候陳叔叔常於我和六弟玩,他還教六弟騎射。對了,我走失那年上元節他還將女兒架在肩上帶女兒遊花街呢。”
皇后聞言只一笑便似疲累地閉上眼睛靠在了車壁上,阿月公主扯過一旁放著的軟毛毯子給她蓋上,一時馬車中便只聞馬蹄聲和車子壓過青石板路發出的咯吱聲。
武英王府中,完顏宗澤將陳彥謖讓進府中書房,兩盞茶寒暄過後,完顏宗澤瞧著和陳彥謖同來的那年輕公子道:“子哲兄當真有法子醫治此病?”
這位年輕公子是陳彥謖的義子陳子哲,前些時日完顏宗澤曾送書信給陳彥謖,讓他尋覓能醫治天閹之症的良醫,倒沒想到陳彥謖所收義子竟便是通醫之人。陳彥謖今日回京便先來了武英王府,正是為完顏宗澤相托的此事。
陳子哲相貌倒還真和陳彥謖有幾分相像,瞧著雖五大三粗,全然不似大夫,倒更像會拿到砍人的莽夫。只是他的一雙手卻保養地極好,嫩白細膩地全然不似面上滿是風霜刻下的粗狂痕跡,保養的就像姑娘的手一般,大夫行針把脈全靠一雙手,從此倒可窺見這陳子哲的幾分敬業。
他聽聞完顏宗澤的話便笑著道:“一般天閹分為幾種,一種並非天生如此,而是幼年時因患病致使身體損傷,後導致發育遲緩,腎氣不足,此種天閹體態會漸胖,神疲乏力,面嬌嫩而乳肥大,只消以紫河車、生熟地、牛膝、萸肉、鹿角等藥糖以收膏,每日三次,二濟藥便能見效。另有天生陽物細小者,以為天定如此,其實非也,亦可以藥物治之。蓋人這陽物修偉者,因其肝氣有餘。陽物細小者,則肝氣不足。所謂肝氣旺而宗筋伸,肝氣虛而宗筋縮,肝氣寒則陰器縮,肝氣熱則陰器伸舉,陽物之大小,全在肝經盛衰……”
陳之哲說這些完顏宗澤也聽不甚懂,只明白他的意思是天閹他確實能治,故他笑著抬手打斷陳之哲,道:“陳兄和本王說這些也是無用,陳兄只說這天閹之症,陳兄是否有把握藥到病除便好?”
陳之哲見完顏宗澤聽的蹙眉不耐,便也曬然一笑住口,道:“十之七八在下是能治的,具體還得我瞧過病人後方有定論。”
完顏宗澤自探知那東平侯乃是天閹,便曾詢問過心腹的太醫,太醫道此病是先天不足,根本就沒有法子治,可錦瑟卻在古書上瞧過此病治癒的記載,建議他在民間尋訪能醫治此病的名醫。完顏宗澤想著陳彥謖多年來遊蕩在外,足跡邊際南北,見多識廣,也識得不少江湖隱世之人,動用人脈尋找名醫的同時也給他去信提了此事,倒沒想他的義子竟醫術了得,能治此病。
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加之他是陳彥謖帶來的,完顏宗澤又一直將陳彥謖當長輩對待信任,便也信得過陳之哲,深信他醫術不凡,念著錦瑟,便道:“陳兄所言極是,不見病人便叫醫者開方子是本王所慮不周,來日本王安排妥當再請陳兄出馬。只是王妃驚胎後身子虛弱,還勞陳兄先給王妃把個脈。”
“王爺言重了。”陳之哲聞言站起身來,一旁坐著的陳彥謖便是朗聲一笑,戲謔地瞧著完顏宗澤道:“你這臭小子竟也會心疼人了,不枉人家閨女跟你一場,甚好,甚好。”
完顏宗澤面色微赧,道:“說起來陳叔還沒見過微微,都是自己人,也不講究那等規矩。微微也非扭捏之人,不若陳叔同去我那琴瑟院也見上一見您那侄媳。”
肅國公和虞國公乃是知交好友,完顏宗澤幼時也承蒙陳彥謖教導騎射,帶他玩耍,陳彥謖雖常不在京,但回京便必定給完顏宗澤帶些他喜愛的禮物,完顏宗澤長大後兩人也沒少書信來往,完顏宗澤並未將陳彥謖當外人看待。
陳彥謖聞言卻擺手,道:“來日方長,以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