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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回來。可是這些日子它也不肯吃食,你隨我去瞧瞧吧。”
小白貓?是阿白嗎?秦箏抬眼看看君非寧,又瞧瞧大帳裡那忙碌著的人影,明白他是受了葉昭青的吩咐故意將她支出來的,也不反對,只點點頭跟在君非寧的身後。
隨他來到伙頭軍的帳篷,門外職守計程車兵見著他二人,趕忙行禮,被君非寧揮揮手遣了下去。剛一進到帳篷裡,秦箏便聽見“嗚嗚”的叫聲,循著聲音而去,看著阿白正被扣在一個竹筐之下,上面壓了塊大石頭。竹筐裡散落著一些魚頭和雞鴨骨頭,還有一個被打翻的破瓷碗。
君非寧上前將那筐子掀了,原本在裡面趴著瞎哼哼的阿白一下子竄了出來,跳起來一口咬住他的袍角不肯撒口,一邊咬一邊兇狠地低吼著。只是這吼聲配上它那小小的體格和一身尚未退淨的茸毛,顯得著實有些可笑。
“瞧瞧,你這貓和你一樣,見了我就沒好氣。”君非寧故作輕鬆地打趣,伸手將袍子提了起來,只見阿白便跟著被拎著離了地。
秦箏知道他是想逗她開心,也配合著笑笑,蹲下身,將阿白的身子託在手上:“阿白不是貓,是一隻白老虎。”
“白老虎?”莫說他君非寧見識少,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這隻牙還沒長出來的毛茸茸的貓兒和威風八面的白虎聯絡在一起。
阿白氣哄哄地轉頭看著將它從君非寧袍子上拽下來的人,發覺竟是秦箏,下一刻便連蹦帶跳地扒著她的衣服蹭到她懷裡,一下下地拱著。
愛憐地摸摸它柔軟的皮毛,秦箏起身在帳裡走了一圈,尋了塊幹饃,又倒了半碗水將饃掰碎泡了,將阿白放在地上,輕輕敲了敲碗邊。那原本賴乎乎的小傢伙晃晃悠悠跑過去,將頭紮在那比它腦袋還大的碗裡,“哼哧哼哧”地吃著,末了竟還吧嗒嘴。
二人與阿白嬉鬧了一陣,秦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抱著阿白走了出去。
剛走到主帳前沒多久,葉昭青正好掀簾出來,看著等在外面的秦箏和君非寧,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秦箏很想問他墨臨淵的傷勢怎麼樣了,但是她又沒有勇氣問出口,只能眼巴巴地盯著葉昭青,只盼著他能說點什麼。
清清嗓子,葉昭青終於還是開口說:“王爺身上的都是皮外傷,按時換藥便沒什麼大礙。只是他的左臂……”他猶豫了一下,又繼續說:“王爺的左臂傷了筋骨,往後恐怕不會再如從前那般靈活了。”
不如從前那般靈活?秦箏反覆琢磨著葉昭青的這句話,是不是說,他今後左臂基本上便……無用了?
“皇叔的內傷如何?”雖然聽到墨臨淵左臂傷得如此嚴重,但是君非寧還是更關心他的內傷。
“那內傷倒是不足以致命,只是……”他沒有講話說完,只是目光遊移在秦箏與君非寧面上,心下瞬間轉過數個念頭,最終還是說道:“只是現在這邊藥品不足,尚無法治療,只待他日回京後再細細醫治調養。”
話畢,他小心觀察著秦箏的面色,而她卻沉在自己的心思中沒有發覺葉昭青的異常。
夜裡,當眾人都退了出去之後,秦箏還是如前幾日那般坐在墨臨淵的床前望著他緊閉的雙眼。阿白自她懷中跳到床上,連滾帶爬地蹭到墨臨淵頰邊,歪著頭瞧了半天,小心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試探地舔了舔。
秦箏伸手將它拎到一旁,以手背在墨臨淵臉上輕輕地拭著剛剛被阿白舔過的位置,感受到那愈加凹陷的臉頰,她禁不住心中一揪。這才不過二三日,他又瘦了許多。這幾日來他昏迷無法進食也不能喝藥,每日只靠著那一點喂進去的參湯來維持,又能如何不消瘦?
記起之前葉昭青說的那幾句話,她又輕輕伸手在墨臨淵臉上描繪著他的眉眼,心中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天還沒亮的時候,君非寧便醒了過來。這一夜他睡得極不踏實,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沒想到真的有事發生了。
他看著帳外一個士兵交給他的一封信,心裡隱約傳來不祥的感覺。
“不日便歸,替我好生照顧阿白。”
那曾經替他抄了無數功課的字跡,讓他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第二十章
雖然跟在邵錦華身邊學武已經六七年了,也知道自己的師父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秦箏卻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功夫有多好。所以當重新站在君非寧寢宮門口的時候,不免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異常順利。
早在打定主意進宮來盜藥的時候,她便做好了被人發現後廝殺逃跑的準備,卻沒成想自己一路進來,竟然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