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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我!”
任少爺?他哪時候對他如此敬重了?他不是一向都以長輩自居,叫他“遲兒”的嗎?而他那句“救我”更令他一頭霧水。
此事真的非比尋常!
“有什麼話你慢慢說吧!能幫你的,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會盡量幫.至於——”他頓了一下,心想:不能將話說得太滿,得為自己留個拒絕的退路。“至於我幫不上忙的,您只好另請高明瞭。”
“可以的!只要您肯幫忙,事情一定解決得了!’’他激動得抓著任遲的手,神情間有了希望。
“坐下來,慢慢說吧!”任遲走到沙發坐了下來。
“事情是這樣的——”他沉重地嘆了口氣,說“我被迫殺——被唐劍書派來的殺手追殺。我現在是有家歸不得了。”他掩臉低泣。
“他追殺你有原因吧?”任老夫人忍不住問。
“他認為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又怕我把秘密說出去——”一股愧疚油然而生。“大嫂,您還記不記得當年產下雙胞胎的事?
“記得,只可惜我另一個孩子與我無緣。”
“其實——那孩子並沒有死。他仍活著,而且還是DAP集團的總裁。”
“啊!”任遲和其母交換了一個眼神,震驚不已。
“怎麼可能?”任母喃喃的說。除此之外,她心中湧上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情緒,想哭又想笑。
她那孩子還活著!還活著?是真的嗎?
任遲低頭沉吟了一會兒,他明白詹厚超說的是實話。只是,他不明白母親口中已經夭折的弟弟怎麼會變成DAP的總裁?這過程想必相當曲折離奇吧!
“我想,唐超群會成為唐劍書兒子的過程,你一定相當清楚,是不?”
詹厚超低垂著頭,沉重地點頭。
“我非但清楚,而且——那也是我一手造成的。”過去的記憶一古腦兒的湧上心頭。“年輕的時候,我就跟在任大哥身邊做事,他也很器重我、拉拔我。他一味的對我好,養成我日後的不知足,於是,我開始想著董事長的寶座。我想,他能坐上,我為什麼不能?這種心理在我心中形成一種慾求不滿的不平衡感受。”
他頓了頓,繼續說:“嫂子生產的那一天,我在公司得到了我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