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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而生為香港H?K公司董事長的女兒的氣焰,更是高人一等。
“她是個被寵壞的小孩。”任遲喃喃的說。忽地他想起梁果的傷,他對前面的司機說:“先到醫院,梁小姐的腳受傷了。”
“不礙事的,回家擦個藥水就行了。”她無所謂的說。
“不行。”任遲堅決否決了。
面對著任遲權威式的反對,她也只好任其擺佈了。在他面前她永遠是個小女人。她真的、真的好愛他!
任遲一下了班,立即往與陳鑫麟約定的茶館去。
陳鑫麟在下午三點多時打電話告訴他,孫德已經查出了一些有關唐超群的事,要他晚上到茶館拿資料。
日式的包廂中是最適合說事情的地梁。這家茶館是以前讀大學的時候。他們“三劍客”時常“關起門”來說話的地梁。事隔多年,這家茶館仍在,雖然整修過,但是以前的樣子仍在;在這個地方,他們仍可以感受到延續於從前的親切感。
陳鑫麟早就來了,他已經先悠哉悠哉的喝起茶來了。他一看到任遲就問:“另一個呢?”
任遲自是有默契的知道,他口中的“另一個”是誰。
“浩天的女朋友今天生日,他不能來。”他走到陳鑫麟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陳鑫麟替他倒了一杯茶。
“這玩世不恭的風流鬼也定下來啦?太陽都快從西邊出來了。”他開玩笑的說,並從公事包中拿出牛皮紙袋遞給任遲。“孫德說這份資料先給你,另一份他正在暗中調查中,大概後天可以給你。”
“嗯……”他拿過了紙袋,將裡面的資料拿出來瀏覽。
他愈看眉頭就皺得愈緊。當他看完資料把它放入紙袋時,臉上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資料上說什麼?”陳鑫麟忍不住問。
“唐超群居然不是唐劍書的兒子。”
“啊!”這訊息的確令人震驚,難怪任遲會有這種表情。“有什麼足以證明嗎?”
“唐劍書的妻子是死於肝癌,在她死的當天正是唐超群的生日。一個肝癌末期病患怎可能生產?他的妻子生病時住的醫院是唐家的產業之一,因此醫院裡的醫生可以替唐劍書偽造他妻子是死於難產。”
事情的曲折離奇愈來愈引人人勝了,陳鑫麟有股欲罷不能之感。接著他又問:“既然他妻子是死於肝癌,他何以對外宣稱妻子死於難產?難道只是為了讓唐超群能以‘親生’兒子的身分來繼承DAP嗎?”
“這也是我不瞭解的地梁。不過,資料中有提到,把唐超群抱到唐家撫養的人是詹厚超。”
“詹厚超?那不是你公司裡那個吃裡扒外的老董事?”
“嗯……”任遲閉上眼睛,陷入沉思。
“任遲!”陳鑫麟忽然叫了起來。“唐超群和你長得那麼像,會不會……我記得你說過,你有一個雙胞胎弟弟的,是不?”
“可是他已經天折了,我家還立了他的靈位呢!”他也曾想過,唐超群會不會是他的弟弟?可是,他相信他母親不會騙他的。
雖然如此,他和唐超群之間的神似也太令人無法理解了。非親非故又非兄弟,相貌上的神似著實可疑。
“你可以找詹厚超問問看嘛!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至今他仍認為任遲和唐超群很有可能是兄弟。
“他已經快一個星期沒來上班了,在忙些什麼也沒人知道。每次打電話到他家,他家中的傭人都說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
“他失蹤了?”
“不知道。”任遲略沉吟了一下,說:“也許我該把他找出來問問……”
夜,掩蓋住落地窗外的視野,綿密的雨絲悄悄地降臨大地。這樣的夜有點寂寞、有點浪漫。
任遲才和梁果通完了電話。他站在落地窗前想著他和梁果的未來,一股心滿意足的情緒令他打從心底笑了出來。
她是他遇到最完美的女人,他會珍惜她的。
正當他沉浸於自己的思緒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進來。”
“少爺,有位叫詹厚超的先生找你,老夫人要你到會心廳。”
“知道了。”
待僕人退下去之後,任遲立即下樓。
詹厚超不是失蹤了嗎?這回他找上任家,不知又是為了什麼事?他對於他忽然出現在任家的動機相當懷疑。
到了會心廳,任遲才一踏入門,詹厚超立即神情慌張地迎向他,說:
“任少爺、任少爺!您一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