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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生意,也買了下來,繼續往前走。
電影院,書店,餐廳,酒吧,博物館,在醫院門口停下來。
在地下很深的地方,把手裡的外交照會抵給當班的法醫。最後一次機會了,再殘忍也要看清楚。那段燒焦的繩結斷了所有的希望,但不能不看,至少讓她看看她的結婚戒指吧,慢慢從口袋裡摸出來。
不是最華麗的,卻是為她訂做的,如同她為他留下的這段感情。
金屬碰撞的聲音,膠皮手套有力的拉伸,滑動,握著拳強作堅強勇敢。
模糊而殘忍的畫面,和記憶沒有一點關聯,隨著鎖鏈的滑動,渾身冰冷。
時鐘每走一格,生命就耗去一份熱度,可下一秒又會重新燃燒。
坐在走廊角落,想陪她最後一夜,電話又響了,螢幕上顯示的號碼是好久沒有訊息的朝綱。
“喂,我在陪她,現在不方便……”
“讓,我在同事的照片裡看到了莊非!”
一定是一條很坎坷的路,在悶罐車廂裡搖搖晃晃,碰到堅硬的車身,慢慢醒過來。
嘴裡是沙子的味道,還有些腥,嗓子很乾,想喝水。
頭從某個地方疼起來,不知道撞到什麼。當時只是為了擺脫顧洪波的糾纏一直跑,手鍊在掙扎的時候脫落了,想找,可擠在一群上樓的學生中間,眼看著他過來,顧不得撿,往門外跑。
然後就是巨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初真的以為顧洪波的話是真的,只是幫個忙,可看到二層等他們的人,就覺得不對勁,害怕起來。想跑回去告訴讓,想告訴大家出問題了。
睜不開眼睛,試著回憶更多事情,剛一動,疼又厲害了一些,只好維持著一個姿勢。額頭熱熱的滑下什麼東西,有隻手壓過來,想摸摸是什麼,被攔了下來。那隻手很粗糙,磨得掌心疼。
陌生的聲音在交談,耳朵裡嗡嗡的響,聽不清楚,也聽不懂。顛簸的過程很痛苦,悶熱之後又是寒冷,哆哆嗦嗦的抱成一團,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再醒來是被晃動驚醒的,車子已經停了,身體被架著離開,睜開眼睛,一片白茫茫的光,不知道要去哪兒。
聞到消毒水的味道,額頭上的疼好了一些,被包紮起來,打了一針,然後又回到了車上,躺過的角落還留著溫度。
試著讓自己保持清醒,但很困難,沒吃沒喝,又有些燥熱,暈暈乎乎的好一陣壞一陣,對眼前逐漸昏暗的白光感覺詫異。
知道出事了,不知道是什麼事,勉強翻身,才覺得背後也很疼,肩膀,上臂燒一樣的燙。
後面的一覺睡得很長,很累。夢裡似乎看到讓的臉,分別時,送代表團赴會,站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