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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法。”
“海棠,你現在越發有嫂子的款了,是不是女人成家生子後,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說媒。”槿蕊在人前管海棠叫嫂子,兩人□時,照舊直呼其名,頓了頓,深深蹙眉長嘆:“原來你知道了,我以為我裝得很好呢。”
“娘和奶孃也都知道了,就是不說破而已。”誰都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讓槿蕊再度傷心。
待她們再出屋時,飯桌又恢復了歡騰喜氣,雲娘說:“過兩日,我打算請修澤和玉清過府吃飯,親自下廚做兩樣家鄉的小菜給他們嚐嚐鮮。”
雲娘心裡明鏡似的,從喻家出事後,遲修澤一路扶手相幫,又幫槿淳脫罪,再請太醫為她和槿蕊診脈瞧病,登府送藥,為了槿蕊連婚事都退了,在金京城傳得是風言風語,確是有情有義的痴心男子,撇開他與槿蕊能不能結成連理枝,可是作為受過他恩情的喻家長輩,於情於理要深表感恩之情。
“啊,這就不用了吧,他不比從前有閒工夫了,可忙著呢。”槿蕊不樂意,都沒有關係了,還是少見面比較好,“玉清馬上要出閣了,肯定很忙,要不,咱們給他送些禮物,表表心意。”
一朝天子一朝臣,舊臣漸漸被排到權利中心外,舊內閣形同虛設,少年皇帝更寵信有為的新臣,所有的政策都是由新內閣制定,而新內閣的揆首正是遲修澤,如今,他可以算得上翻雲覆雨的大人物。
雲娘擱下筷子,正色道:“胡說!送禮?你打算送什麼?他又不缺物件,虧得有他,你哥才能免了罪,早早歸家,不錯,這裡頭有一半逸君的功勞,可是逸君不是外人,是自家骨肉親情,為家裡做多少都是應該的,他作為外人,幫咱們做到這份上,擺一桌宴席不該嗎?這事我做主了,正經下帖子相請,你和你哥親自把帖子送到府上去,他忙,不能來,那是他的事,我們需盡好我們的情誼。”
逸君附聲道:“娘說的對,帖子由我們兄妹仨人一道去送,以表示我們的誠意。”
雲娘稍稍遲疑,“也好。”
逸君和遲修澤面對面、同桌而食?槿蕊頭大,希望到時候不要生出亂子才好。
飯畢,雲娘便歸屋了,因說了一下午的話,精神有些不濟,服了安神湯便早早睡下,槿蕊、逸君都到海棠屋裡緒話,才說了兩盞茶的工夫,正是聊得起勁時,胖奶孃過來了,不由分說,強先把槿蕊和逸君都趕了出去,說是來日方長,有話明天細說,二則就是抱瑞晴到她屋睡,瑞晴打出生便是跟著海棠睡,海棠捨不得女兒,不依,胖奶孃笑眯眯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一陣,海棠羞紅了臉,低下了頭,方才把瑞晴讓胖奶孃抱走,自不用多說,當然是讓他們夫妻好好相聚,儘快給瑞晴添個小弟弟。
既是興奮,又是高興,更是幸福,槿蕊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覺,轉過臉,趴著衾枕對著逸君輕喊:“二哥睡了嗎,我睡不著,咱們說說話吧。”
逸君和槿蕊的臥室緊挨著,他暗暗把兩間屋子打通,安了門,白天關上,用畫掩蔽,到了夜晚歇休時,便開啟,逸君在自已的床頭擱了盞宮燈,徹夜不熄,他床正對著槿蕊的床,不論槿蕊何時醒來,轉過臉就能看到他,看到那抹亮光,就不會害怕,逸君想出這法子,既能守著槿蕊不被惡夢纏身,又不易被發覺,除了他們,這個秘密沒第三人知道,許是錢太醫的湯藥和逸君的陪護起了效用,槿蕊發惡夢的間隔越來越遠,臉瓜子漸漸圓嫩起來。
“你說,二哥聽著。”逸君從未在槿蕊入眠前睡著,直到她床上沒有布料的窸窸窣窣磨擦聲,聽到她的鼻息均勻,進入夢鄉,他才會閉眼睡去,即使睡著,也是兩耳豎起,緊對著槿蕊的床向。
“沒什麼,就是覺得很幸福,胸口滿當當的。”沉吟良久,槿蕊似玩笑般開問:“二哥,你在西涼有沒有碰到什麼不錯的姑娘,二哥要臉蛋有臉蛋,有身段有身段,文武雙全,而且官運亨通,必定有不少姑娘傾心於你吧?”
還是想替說他媒,還想把他推給別的女人,“還是那句話,二哥不逼你,二哥會等到你心甘情願那日,其它的心思就別想了,仔細腦子受累。”想著女兒家皮臉薄,情愛之事怎好啟口相告,逸君又柔聲補充:“自然不用你說出來,只要把玉蜻蜒簪上,二哥就明白了。”
從前手頭不寬裕,打獵換的閃碎銀子如數交給雲娘貼補家用,未能給槿蕊買過像樣的首飾,回京後即刻便給雲娘、槿蕊、海棠釵珠玉佩等各置備了一整套,槿蕊有一隻精細的玉蜻蜒簪,是照著當年他手刻的竹蜻蜒,用上等的翡翠打製的,可是槿蕊從未沒戴過,頭髮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