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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著沒有使,沒你在,出門都要去轎行喊,可不方便,你來了那車子總算能派上用場了。”
老秦頭眼梢的得意是壓都壓不住,拔高聲量道:“那是,小姐別看我拿了三年的菜刀,這馬鞭的功夫可一點沒有生疏,咱祖上三輩都是趕車的料。”
林伯笑道:“他不但鞭子揮得好,拿菜刀也在行,他在幽州刺史府的伙房吃得可開了,你瞧他吃的,橫比豎寬,快成彌勒佛了。”
老秦頭扭頭答言:“我權當您誇我有福氣。”
雲娘接到丫頭的報信,早早就在門口候著,見到精精神神的兒子,淚水是嘩嘩的淌不停,把帕子都染溼了,儘管情緒激動卻沒有咳嗽,精心調養下,她的身子相比從前已大好,其中是聽到槿淳歸家的訊息後,一天天圓潤起來。
胖奶孃先是讓他們過了火盆去晦氣,便領他們給喻梅勤的牌位上香,隨後給他們端來豬腳太平線面,讓他們一邊吃,一邊說說在幽州的情況,雲娘聽了很是安慰,連連點頭,細辨他們的體態、神情,想來在幽州的日子過得不差,如今閤家團圓,雲孃的心事卸去了大半,隨及吩咐門子到兵部衙門給逸君捎了口信,說是槿淳到家了,若是不忙,早些歸家吃晚膳。
晚間,喻家人圍桌而坐,雲娘,槿淳,槿蕊,海棠,胖奶孃,林伯,方嬸,老秦頭和和美美的吃團圓飯,大夥皆是滿面笑容,唯有方嬸眉間隱有不安,屁股如坐在釘子上,怎麼都不舒服,“夫人,我對不起你和老爺,當初我……”
不及方嬸繼續自責,雲娘曼聲曼語打斷她,“過去的事都不準再提,咱們全家好容易聚一起,逸君和槿淳也出息了,又有了瑞晴,以後還有會瑞晴的弟弟妹妹們,就是老爺在天上看著,也會高興的,吃菜,喝酒,不開心的事不許說半字,永遠都不許再說。”
“說錯話,罰酒三杯。”旁位的胖奶孃給方嬸斟了酒,“今晚你的嘴只有兩用處,吃和笑。”
“對,該罰,該罰。”老秦頭和槿蕊、海棠連忙湊趣笑道。
方嬸子不敢多言,悶頭連飲三杯。
當年槿蕊向雲娘承諾,要把失去的一點點拼齊,回到金京的第二日,槿蕊便差人請方嬸子來重新掌勺,方嬸自知在喻家艱難時離去,無顏面對主家,怎麼都不肯不來,槿蕊親自駕車相請,這才把她說動。
酒桌上你敬我,我敬你,十幾杯下來,老秦頭喝高了,兩顴赤紅,卷著大舌頭,結結巴巴說:“現國喪已過,逸君少爺和小姐的婚事也該辦了。”
“是啊。”林伯隨聲附和,“如今逸君少爺功名已成,該成家了。”
逸君聞言便盯著槿蕊,槿蕊垂下了目光,佯裝未聞,專心吃菜,雲娘、胖奶孃、海棠同時禁了笑聲,林伯、方嬸子不明就是,面面相覷,桌面一下子冷了下來,正是尷尬時,海棠懷裡的瑞晴忽然嗚嗚了兩聲,槿蕊借勢換了話頭:“嫂子,瑞晴該是餓了,抱進去餵奶吧。”
海棠會意,起身對槿蕊道:“是餓了,我手痠,你幫我抱會。”
“好。”槿蕊會意,起身接手抱過瑞晴向內室走去,邊走邊撓撓她肥嘟嘟的下巴逗她,“走了小晴晴,姑姑帶你去喝甜甜。”
海棠解開衣襟給瑞晴餵奶,瑞晴肉呼呼的小手巴著雪白的乳/房,吧唧吧唧吸得正歡,“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槿蕊似聽而未聞,看著瑞晴閉眼吸得有滋有味,答非所問道:“海棠,你說奶水是什麼味道,是甜的嗎?”
“我哪知道,你不要嚐嚐。”海棠拍拍另一邊空著的胸脯。
“呃,不用了,我就是隨便問問。”槿蕊連忙擺手,婦人就是婦人啊,成親生子後就臉皮厚了,槿蕊手指捲髮梢,一邊把玩一邊說:“瑞晴過週歲了,可以斷奶了,要不以後以後會下垂厲害,就不好看了。”
“都不是大姑娘了,要好看做什麼,孩子的身子要緊。”槿蕊沒有生過孩子,哪裡能體會當母親的心,海棠打算讓瑞晴喝滿兩週。
“咦,你是徹底變成婦人了,由裡至外。”槿蕊搖頭惋惜。
“別打岔。”海棠盯著槿蕊,逼問:“你答與答都無妨,事情總要解決的,你到底是什麼心思,一天不嫁,逸君就一日不娶,遲家那位也是夠嗆,他們倆對你心思不用多說,就是鐵石心腸也該感動了。再說,你們三人乾耗不是長遠之計,終生不嫁是傻話,你還是趁早選一個,讓另一個死了心,也不耽誤人家娶妻生子,都不小了,何苦呢。”海棠頓了頓,開啟天窗說亮話,“我知你擔心生養之事,有聖手錢太醫呢,而且你哥也回來了,他們會找到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