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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馮清蓉暗中摸出兩支銀針扣在手裡,只待他不留意,就給他個好看。
恰在此時,長貴跑了過來,“小——少爺,三少爺請您用飯。”
叫順口了,差點戳穿她的身份,好在他還算機靈,及時圓了回來。
總算可以擺脫這顆糾纏不清的牛皮糖了,馮清蓉長舒一口氣,順手將銀針塞回懷裡。正要回屋去,聽到身後的長貴道:“奴才見過楚公子,晚膳已備好了,請公子用膳。”
“長貴,那小娃娃是何人?”
“回稟楚公子,是我家表少爺,自應城來。”
“哦——”那一聲“哦”故意揚高了聲調,令人毛骨悚然。
馮清蓉不敢再往下聽,小跑著進了屋子,耳邊還似乎聽到了朗朗的笑聲。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出門沒查黃曆,怎碰上這麼個倒黴鬼。
用過晚飯後,馮清蓉跑回房裡,一路跑一路暗暗地罵。
進了屋子,攬過桌上的銅鏡,就著燭光細細地看。
鏡子裡是個丰神俊朗風~流瀟灑的少年郎。微黑的膚色,明亮的眼睛,修長的身材,怎麼看都是個小公子,只除了有些瘦弱。可那楚天闊怎地就對她興趣這麼大?晚膳時,她與他並不相鄰,可他偏要隔了千山萬水將菜餚一道道布在她的碗裡,直至她的碗都成了一座小山。
因威武將軍公務繁忙,未能抽空前來,馮清遠有些失落,早早就退了席。主人雖走了,其他公子卻興致不減,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餘,還帶著別有意味的微笑,看著他們兩人。害得馮清蓉又窘又怒,一晚上沒敢抬頭,連酒桌上坐了幾人都沒弄清楚。
別有意味?!這個楚天闊不會有斷袖之癖吧!這下慘了,若是他好男風,難不成這幾日,她都要躲著不出門?這個討厭的傢伙!
拉上窗簾,吹熄蠟燭,悶悶地躺在床上,卻了無睡意。窗外的“紡織娘”不知疲倦地叫著,野草的清香絲絲縷縷地飄進來,沁入她的心頭。
既然不能睡,索性起來打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丹田,靜坐了一會,覺得神清氣爽心平氣和。
開了窗子,抬首看見圓盤似的月亮掛在蔚藍的天際。今天十五,怪道月亮這麼大。在京城裡待慣了,時常想不起抬頭看天,如今,再看著月亮,又想起小時候偎在娘身邊看月亮的情景。
那時候,吃過飯後,她必是跟舅舅在院子裡搗藥,或是搓藥丸子,而娘則在一旁裡藉著月光補舊衣、納鞋底,縫得久了,便仰起頭看著月亮嘆,那嫦娥一個人實在太過孤單。她笑,月亮上還有兔子呢,嫦娥姐姐可以跟兔子一起玩,就是不知道月亮裡有沒有青草喂兔子。舅舅極少開口,偶爾會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心裡有人,便不會那麼寂寞了。
而今,事過境遷,娘不在了,舅舅也不曉得到哪裡去了。徒留她一個人,空對著明月,不免唏噓。
又想上鎬城內的先生,今夜,可也會抬頭望月?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清啊,都沒有動力了呢,朋友們給點鼓勵好不好?
鬱悶哦~~~~
我喜 歡'炫。書。網'先生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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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她是女人 。。。
翌日,尚在睡夢裡,馮清蓉就聽到院子裡有“叮噹”的刀劍撞擊聲。心裡一驚,急忙下床拉開了窗簾望外看去,原來是馮清遠跟楚天闊正在切磋功夫。
馮清遠用的是冰炎雙刀,此刀有兩把,一名赤炎,一名玄冰,是馮家祖輩傳下來的。不過馮家向來尚文輕武,這刀也只是一代代傳下來,無人使用。誰知,傳到這代,馮清遠卻獨獨愛上了習武,便向太傅求了此刀,從此刀不離人,人不離刀。
楚天闊用得卻是一柄長劍,馮清蓉雖不懂劍,但看那劍身青森,似有波光暗動,便知這定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劍。
兩人刀來劍往,戰成一團,短短時間已過了數十招,馮清蓉難得見到高手過招,正暗自叫好,忽見一人戰團自躍出,灼灼的目光卻朝她看過來。她凝神一看,那人唇角帶著一抹難以琢磨的微笑,不是楚天闊是哪個?
她驀地想起來什麼,連忙放下簾子,到鏡前一看,雖然頭髮有些凌亂,看上去仍是個小公子,這才放下心來。
穿戴整齊後,徑自去了飯廳。
方用了一口小米粥,便聽門口傳來腳步聲,馮清遠道:“榮弟可起得晚了,若再不起,日頭太毒恐曬傷了臉。”
難怪這米粥有些涼,許是做好有一陣子了。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