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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熱氣。
推開馬頭,看到馬廄牆上掛著的刷子,遂取過來,替它刷毛。一面刷,一面絮絮地說:“昨兒個你雖然摔了我,可我知道那並非你的錯,所以我也不怪你,不過,今天你可得好好聽話哦。”馬兒似乎聽得懂她的話,極溫順地將頭貼緊她的手心。
忽然心念一動,她四下一瞧,卻不見楚天闊的白馬。想來他的傷已無礙了,這麼早就出去了。
輕輕牽了馬出來,甫出院門,就見一位身著煙水藍袍子的少年公子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那匹白馬正安靜地守在他的身邊。
真是一副絕美的圖畫,綠草、紅花、白馬、藍衫,不諦於人間仙境。只可惜,她不是那個欣賞風景的人。
“楚公子早。”馮清蓉笑著打了個招呼,從他身側走過。
“蓉兒早。”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馮清蓉大驚,四下看去,並無別人,遂放下心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絲微笑自他的唇邊綻放開來,他伸手奪去她手裡的韁繩。
“你幹什麼?”她怒道。
“以後不許獨自騎馬。”他俯身檢查了下馬蹬,又察看了馬鞍,轡頭,才把韁繩遞給她道:“騎馬前,這些都檢查一遍。”
說完,他輕快地翻身上馬,回頭說了一句:“跟上”,便策馬奔去。
馮清蓉看著他瀟灑的背影,嘆了口氣,只牽了馬,慢慢走著。卻見前面的人已然停下,回身不解地看著她。
“罷罷罷,且過了這一日,以後怕也不得相見了。”馮清蓉心一橫,便上了馬,朝他奔去。見她追來,他展眉一笑,整個臉龐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真是個禍害。”她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他湊過來,耳邊露出藍色的緞帶。她這才注意,原來他束髮的帶子跟衣服是配套的,還真臭美!
“你這次來帶了幾件衣服?”她笑著問。
“好看嗎?你若喜 歡'炫。書。網',我送你幾件。”
“太貴了。”她拒絕,芷綺繡坊的衣服,一件可供平常人家花費兩年,她可消受不起,
5、她是女人 。。。
也不想那麼招搖。
“又不要你的銀子,怕什麼?”他又笑。
作者有話要說:好受打擊哦,發了這麼多,都沒有理我~~~~~
連點選都還沒到十位數,鬱悶死了。
6
6、卸下偽裝 。。。
看到他歡喜,她也不由得歡喜起來,回了他一個笑容。兩人談笑著很快就到了開滿野薑花的河邊,楚天闊下了馬,又轉身將馮清蓉扶下來。
他一拍馬背,道:“今日你也落得輕鬆了,去玩吧。”白馬輕嘶一聲,朝遠處走去。棗紅馬見狀,稍一猶豫,也跟在後面小跑著追去了。
沿著河邊走了一會,楚天闊尋了一塊大石坐下,並不言語,只看著遠方,不知在想什麼。見他如此,馮清蓉也不去理會,自去尋了個舒服的地方,平躺下來。
抬眼是一望無際的藍,身側是濃濃淡淡的綠,鼻端縈繞著野薑花的清香。這時,輕柔的簫音響起,如冬日暖陽下,坐在南牆根曬太陽打瞌睡那般的愜意,又像是寂寥的秋日,坐在窗前,聽雨打芭蕉那樣的慵懶。
迷迷糊糊中,似是睡著了,又似乎沒有睡著,但覺有人輕輕走來。睜開眼,果見一雙若有所思的眸子正探詢地盯著她的臉。
“還真睡著了,看來我的簫聲不是一般的難聽。”他收回了目光,坐在她的身側。
看他的神情,似是有點難過,她暗惱自己怎麼竟然真睡了,這麼不給他面子。想至此,她趕緊坐起來,慚愧地說:“呃,小弟愚頓,不懂音律,只覺得心裡舒暢,就——”
“呵呵”,他轉過臉來,看向她,眼裡一絲的戲謔:“這原本也是安神的曲子,昨日擾了你的清夢,今兒算是賠禮。”
“切,”馮清蓉方欲開口,卻見他伸過手來,掌心一枚綠色的果子。竟是昨天給他止血的果子,不知何時他藏起來一個。
“這是什麼?”
“白首烏。”她伸手接過果子:“裡面的白毛可止血。”
“你怎知這些?你學過醫術?”他復搶過那果子。
“久病成良醫啊,幼時體弱,吃的藥多了,也就略知一二。”套用了昨日馮清遠的話,免得再費周折解釋。
他似乎並不相信,只淡淡一笑。
沉默了一會,他又開口道:“下個月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