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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被什麼植物劃傷了。他束髮的緞帶也不知何時掉了,一頭濃黑的長髮披散下來,倒是更添了幾分風~流。
馮清蓉見楚天闊仍躺在地上,伸手去扶他。剛觸到他的手,卻被用力拉倒在他懷裡。
“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女人。”楚天闊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你!”馮清蓉氣極,掙脫他的懷抱。他怎麼就是認定了她的女子身份?
“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女人?是還是不是?”他盯著她看。
“是還是不是?”他又問。
馮清蓉避開他的視線,轉過頭看身後的大山坡。
這山坡還真是長,雜草間長著叢生的荊棘之類的灌木,難怪他的身上全是傷痕。目光忽然觸及一從綠蔓,碧綠的葉子間開著黃綠色的小花,還掛著可愛的角狀果子。她迅速跑過去,摘了十幾個果子雙手捧著跑回楚天闊面前。
楚天闊不解地看著她,她微微一笑,只將果皮盡數剝去,露出黑褐色的種子,種子頭上長著白毛。那白毛很是神奇,只不過扯下來一點敷在傷口處,血很快就止住了。
處理完傷的最重的胳膊,馮清蓉將目光移向他的臉龐。好在臉上的傷不重,若是這張俊臉毀了容,不知要碎了上鎬多少女子的心呢。這樣想著,唇角不由一彎,卻又看見了那雙燦如晨星的眸子。
避開他的眼神,她試著移動他的腳,只見他的眉頭不自主地皺了一下,想來極痛。
似是傷著腳骨了。馮清蓉除去他的靴子,隔著布襪輕輕揉捏腳踝,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不由得開懷一笑。
乍見她嫣然的笑容,楚天闊只覺得眼前一亮,卻從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她藉機正了他的腳骨。
“好了,試試能站起來嗎?”她伸手扶他的手臂。
“妖女!”他推開她,撐著地,使力站了起來,果然腳不如方才那樣痛了。他瞪了她一眼,看見她關切的眼眸,心裡一暖,卻又小聲道:“正骨就正骨,使什麼美人計。”
不過是怕你痛,分散注意力而已,什麼美人計,說這麼難聽!
馮清蓉心裡嘀咕著,又說道:“你先等會,我把馬找回來。”說完,拔足便跑,卻被身邊之人拉住了。
“蠢!”他狠狠地擠出一個字。接著把手指放入口裡,吹出一聲嘹亮的口哨。
不多時,山坡上跑下來一匹白馬,正是他騎的那匹。
“它肯聽你的話?”
“我養的畜生,自然聽我的話。”
她自然聽出他說“畜生”時突然加重的語氣,只是不曉得這人莫名其妙發什麼脾氣。原本她以為這些人騎的是別院的馬,卻沒想到他們本就是騎馬來的,自然是自己的馬了。難怪剛才他說她“蠢”。
及至馬走近,他縱身一躍上了馬,由於用力太重,牽扯了傷口,他又皺起眉頭,低低罵了一聲。
看他上了馬,她衝他揮揮手,轉身復向山坡走去。
“回來!你幹什麼?”馬上的人喊道。這個蠢女人該不是想走回去吧?憑她,只怕天未黑就迷路了。
“我找我的馬。”她喊道。
“又蠢又笨,又呆又傻。”那人又罵了一句。
“你——”馮清蓉未及開口,那白馬已到跟前,一雙大手將她拎到馬上。
“放我下來,我的馬怎麼辦?”
他不言語,只用力將她圍在懷前,馬鞭一揮,白馬便飛馳起來。
沒想到白馬跑這 麼 快‘炫’‘書’‘網’,馮清蓉花容失色,伸手抓緊了他的衣襟,卻依稀聽到他喉間低沉的笑聲。
幸災樂禍!她心裡惱怒,手下用力,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下,恰是他方才受傷的地方。
他臂上吃痛,發出“噝”的一聲,接著雙腿夾緊了馬腹。馬通人性,跑得更快了,只嚇得馮清蓉緊閉了雙眼,手愈發緊抓著他的衣服,引得他大笑起來,似乎極愉快。
一路上兩人不再說話,只有呼呼的風聲跟朗朗的笑聲四處飄蕩。
不過半個時辰,已到了別院門口,楚天闊先下了馬,才將馮清蓉抱下來,伸手觸到她的小手,柔柔的,涼涼的。他心裡一蕩,緊緊握住了,在她耳邊囑道:“回去先換衣服。”
馮清蓉掙脫他的手,跑進院子,似乎又聽到他低低的笑聲。
第二日,一大早,馮清蓉便跑到馬廄裡,棗紅馬正埋頭吃草。她走過去,拂拂馬背,嗔道:“壞東西,害我擔心一晚上,你卻自己跑回來了。”馬兒將頭湊過來,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