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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明不白地被將軍攔住了。莫非將軍與那小賊是同夥?難怪京城搶盜之事屢禁不止,卻是朝中有人撐腰之故。”七兩銀子!雖然不多,可也不能平白丟了。
“爺怎會與小偷勾結?”莫棄眼冒怒火。
馮清蓉輕抬了下巴:“事實就在眼前,還有什麼話說,活該本姑娘倒黴,出門遇瘟神。”
將軍居高臨下,俯瞰著怒氣衝衝的女子,好奇心漸起:這女子倒是頗有勇氣,世人見了他皆惶恐不安,她竟有膽量直視他。
只是勇氣雖可嘉,他卻對女子毫無興趣,更不消說一個粗野莽撞的醜丫頭了。
思及適才因她已耽誤了半盞茶工夫,將軍劍眉無意識地蹙起,不耐地道:“本將軍今日心情好,不與姑娘一般見識,奉勸姑娘一句,女子莫要如此粗魯,否則,依姑娘品貌,恐難覓得夫婿。”說罷,打馬欲走。
見他以貌取人羞辱自己,馮清蓉亦冷冷地說:“本姑娘今日心情也不錯,也奉勸將軍一句,多做善事,多積陰德,免得斷子絕孫。”
話音甫落,只聽空中風響,一條長鞭纏在她的腰際:“有種的話,再重複一遍。”
哼!有何不敢?!馮清蓉傲然轉頭,揚聲道:“本姑娘今日心情不錯,奉勸將軍多做善事,多積陰德,免得斷子絕孫!聽清楚了沒有?”
將軍臉色陰冷,眼中隱隱透出殺意。馮清蓉不禁膽顫,卻仍是強裝鎮定,直直盯著那雙寒眸。
不過一瞬,殺意退去,寒氣更濃,將軍冷然道:“今日,念你是女子,本將軍放過你,若日後再語出不敬,休怪我刀劍無情。”說罷,右手一甩,長鞭凌空而起,馮清蓉腰間受力,站立不穩,又摔倒在地。
只聽那如冰般寒冷的聲音道:“這十兩銀子,自己請個先生,好好學學女德,免得敗壞我東燕民風。”說完,一錠銀子落在馮清蓉面前。
馮清蓉撿起銀子,起身欲朝離去的將軍扔去,想了想又遞給春蘭,順手從圍觀的販夫筐中拿起兩隻雞蛋狠狠地丟了過去。
那將軍聞得腦後風聲,頭都沒轉,直覺地將佩劍舉在腦後,只聽“喀嚓”一聲,手背有粘溼的液體滑過。他回頭一看,劍鞘上沾滿蛋液,他的盔甲也未能倖免,黃黃白白沾染了一片。
莫棄倒吸一口冷氣,此次進京果真不順,遇到這麼個女子,接連兩次觸怒爺,幸得爺寬容,若是自己,還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他下意識地回頭望,那個綠衣女子正得意地看著他們大笑不已。
“哈哈,太有趣了,太好玩了,什麼狗屁將軍,索性就叫雞蛋將軍算了。”馮清蓉想起將軍滿身的蛋液就忍不住笑。
“小姐;”春蘭驚魂未定,方才她看得分明,那叫莫棄的侍衛想打馬回來,被將軍攔住了。若是他真的回頭,那小姐可就慘了。
“今天真是賺了,多了十兩銀子,還看了一出好戲,唉,平日花錢也買不到如此開心啊。”
“哎呀,好小姐,快讓奴婢看看,摔傷了沒有,若是傷著了,奴婢就活不成了。”春蘭伸手察看她的傷勢。
馮清蓉方要避開,眼角似乎瞥到一抹緋紅從巷口閃過,待要細看卻什麼都沒有。她搖搖頭:“我沒事。”說完又得意地笑。
“小姐,女子不可當街奔跑,不可露齒大笑,也不可口出穢語。”春蘭有些無奈,又有些慶幸:“好在,沒被府裡的人看見。”
“有何不可,男子能說,女子為什麼不能說。”馮清蓉不以為然。在雲村時,隔壁陳大嬸三天兩頭罵好賭酗酒的陳大叔,口中的汙言穢語可比她豐富多了。
春蘭嘆了口氣,不知怎樣勸服小姐,忽地想起一事,又憂慮起來:“小姐,不知這將軍是誰?以後若再遇到他,被他認出來就遭了。”
“不會,他怎會知道我們的身份。況且,待得個把月,沒準他又到邊關去了呢。”馮清蓉絲毫不擔心。
這將軍該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呲睚必報之小人,雖然他言語刻薄神情冷漠,雖然他剛才眸中殺意駭人,可是她就是知道日後他不會就此事來尋仇。
搖搖頭,好奇 怪{炫;書;網},她怎麼知道他不會尋仇?
垂首看到掌心著地的地方,已破了皮,現出紅血絲來,方才硬是忍著不去看,現在想起來,竟是痛得鑽心。
“前面就是濟世堂,小姐,去找神醫看看吧?”
“這點小傷,怎敢去勞動神醫?”若是神醫見她只是看這點小傷,還不給氣死。
說話間,迎面便是濟世堂的匾額。門口尚有幾位等待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