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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恩王不作聲,取過琴,叮叮淙淙地彈了起來,馮清蓉聽不出是何曲子,卻聽得滿腹悲哀滿心委屈無處可訴。
一曲既罷,知恩王嗟吁一聲,“長歌當哭,莫若如是。”話音方落,便起身大步離開了,只留馮清蓉一人對著瑤琴莫名其妙地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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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天作之合 。。。
呆了一會,馮清蓉便意興闌珊地往回走。
飛煙閣靜悄悄地,不見一人,不聞一語。莫棄一早出門辦事了。可半夏總是守在飛煙閣裡,竟不知去哪裡了。
馮清蓉忽然覺出不對勁來,三步兩步上了樓梯,恰見一婢女打扮的人自走廊窗戶躍出,她急忙跑到窗前,那人早已不見了蹤跡。
看樣子,那人懷有武功,只不知潛入飛煙閣幹什麼。馮清蓉心中一凜,急急進屋,拉開抽屜暗格,檢視了一下,裡面的東西仍在,這才放下心來。
屋裡有玫瑰香味,她的屋子只半夏能隨意出入,而她與半夏從不用玫瑰香味的脂粉,飛煙閣的其他婢女則是用不起這種精製香脂。那會是誰?
馮清蓉想了想,將那些東西通通包起來,放在青花大瓷碗裡,蓋上蓋子,用紅木托盤託著下了樓。甫出飛煙閣,迎面看見半夏急匆匆地走過來。半夏忙上前接過托盤,“送到爺哪裡嗎?”
“這麼急,去哪裡了?”馮清蓉瞥見她額上細密的汗珠,問。
“適才管家說府裡請了裁縫製冬衣,下人們都往側院量尺寸,我原本沒去,可丹桂特地來找,我只好匆匆量了就趕回來。”
丹桂是趙霖房裡的大丫頭,地位比半夏高。可她平日跟半夏並無交情,竟然在眾多婢女中獨獨發現缺了她,還真是有心。
到了飛劍閣門口,馮清蓉接過托盤,對半夏道:“待莫棄回來,讓他來見我。”半夏答應著轉身要走,馮清蓉又問:“相處了這些日子,你對他的心意還如以前一樣?”半夏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馮清蓉再不多說,進了飛劍閣。剛上二樓,瞧見莫非自書房出來,滿臉笑意。馮清蓉奇 怪{炫;書;網}:“何事歡喜?”
莫非戲謔道:“問爺便知。”說罷,深吸口氣,問:“做了什麼湯,好香。”
馮清蓉噗哧笑出聲來,“燕窩燉魚翅,只此一碗,多聞聞,喝完可就聞不到了。”
莫非腆著臉,陪笑道:“多加點水不就成兩碗了。而且爺不愛吃魚翅。”
正在此時,趙霆推門出來,罵道:“還不干你的活去。”
莫非不滿地吹了聲口哨,下樓去了。趙霆的十二個侍衛中,莫非是唯一一個敢與趙霆開玩笑鬥嘴的,其他侍衛多是自幼長在趙家,十幾二十年下來,早就習慣在趙霆面前唯唯諾諾。莫非卻是趙霆第一次去南疆征戰時才結識的,相交時間短,可情意卻極好。
方對莫非吼過,趙霆瞬即換了臉色,柔聲道:“今日怎麼有興致下廚了?”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她手裡的托盤。
馮清蓉忍不住笑,期待他掀開碗蓋時的驚訝。可趙霆滿臉平靜,似乎早就知道碗裡盛得不是羹湯。
“你怎麼猜到的?”她好奇心起。
“自己想。”趙霆賣個關子,一樣樣拿出碗裡的東西檢視,裡面的寶貝還不少,鉅額銀票、房契、印章、紅得透亮的兩枚果子、人皮面具、兩粒藥丸子還有一長串馱骨佛珠。
趙霆掂起佛珠,“做這東西可真是費了心思,單是找尋馱骨已不易,何況又磨成一般大小。”
“我讓你替我收著,偏說這麼多費話。”馮清蓉搶過佛珠放在一旁。
趙霆笑笑,又拿起人皮面具,比量著馮清蓉替她戴上,“這個倒不必收起來,你隨身帶著,說不定何時就用上了。”
馮清蓉揭下面具,握在手裡,想起那日慕容子風隔著面具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心裡有驚慌有害怕有激動有歡喜,諸多滋味,都是慕容子風給她的。不由得輕嘆一聲,將面具原樣摺好,放回懷裡。
趙霆已尋了盒子將其他東西裝好,領她到最裡面一排書架前,將厚重的書籍搬開,而後在牆邊摸索了一下,牆上現出一個洞來。趙霆將盒子放在裡面,關上暗門,道:“可記清了,第二個突起才是暗門的樞紐,若按其他的,會有機關。”
“若記不得就讓你取。反正你不會忘記。”
“若我不在呢。”趙霆看她一眼,“等南疆戰事起了,我可能好長時間都不能回京,而且戰場上刀槍無情,誰知道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