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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已經十六年不曾穿過這種顏色的袍子。
猶記得,那年夏天,因馮延年腿傷,被迫留在門村治療。習慣了笙歌燕舞的他百無聊賴地站在梧桐樹下想事情。
恰在那時,旁邊的豆腐鋪子出來一位少女,看到他,少女似乎一愣,徑直向他走過來,率直地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把煙水藍穿得如此脫俗出塵。”
他雖惱怒她擾亂自己的思緒,可又歡喜她這樣的可愛爽朗。他們在梧桐樹下聊天,一聊竟是一個多時辰,直到她的父親催促,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臨走前,她低聲說:“我喜 歡'炫。書。網'你。”
他有些駭住,有些驚詫,卻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唇角已經悄悄彎起。
那幾日,他每天都在梧桐樹下等她,他們談天說地,談古論今,上至天文地理,下到民俗風情。她有令人驚奇的見解,有教人嘆息的思想,他想,他也喜 歡'炫。書。網'她了。
一個月色朦朧的晚上。她拉著他的手到村外,在他面前,她一件件褪□上的衣衫。如水的月光下,她的肌膚晶瑩潤澤,籠著聖潔的光輝。
那一夜,她的他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
再後來,宮廷政變,他與朱顯倫快馬回京,回京途中,他想起了她,遂讓朱顯倫回去囑咐馮延年照拂於她。
誰知,回京當日,慕容潛就命他三日內去滇南,無詔不得擅自回京。
一走就是十六年,不管有詔還是無詔,他都沒回過京城。
他派探子打聽過,門村的豆腐鋪子已經關門了,那對父女不知搬到哪裡去了。
這些年,他的身邊有過不少女人,可沒有一個人象她。
“王爺,門外有兩人求見。”管家在書房門口張望了好半天,終於戰戰兢兢地開了口。
“什麼人?”聲音冷淡又不失威嚴。
“一男一女,看打扮象是平常的莊戶人家,看氣度又不像。”管家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那兩人衣著甚是普通,原本打算不理,可那男子一身氣概卻無法讓他忽視,只得前來通報。
“讓他們在偏廳等著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