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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記得我以前經常往這裡藏東西。”
鐵鍬翻飛,一會出來挖一個硬物,是個瓷瓶,空的。
“原本裝的是雪,或者是蝴蝶或者小蟲兒也不一定。”她搖搖頭,已經記不得了。
再往下挖,挖出來幾塊形狀奇特的石頭,然後是一個布包。
“以前覺得這石頭很好看呢,現在也不覺得了。”馮清蓉嘟噥著,解開布包,“這是什麼?”
趙霆瞟了一眼,一把奪過,用衣襟擦了擦,灰突突的東西現出原貌來,竟是一塊玉佩。
“是你,蓉兒!”趙霆將身上的玉佩解下來,放在一處看,兩塊玉佩一模一樣,只是一塊光亮圓潤,一塊暗淡無光。
“那個人是你,蓉兒,你不認識這塊玉佩?”
“不記得了。”馮清蓉茫然地搖頭;“你的玉佩不是給了替你療傷的小女孩?”
“她就是你啊,蓉兒,想一想。怎麼會不記得了?”趙霆深信,馮清蓉就是當年那個救過他性命給過他溫暖的小女孩,否則他怎麼一眼就注意到她的眼睛,怎麼會毫無緣由地愛上她。只是,她為何全無印象?
“我不知道。”馮清蓉苦惱著還是想不起來,若她當年真的救過他,應該會記得啊,畢竟他這麼好看的男子,不常遇到。
“看這個,這是你的嗎?”趙霆將布包伸展開,是一塊小小的帕子,帕子的一角隱約可以看出繡著許多星星。
“是,這是娘繡的。我乳名叫星兒。”馮清蓉仔細地摺好帕子,攥在手裡。現在她也有點糊塗了,山洞裡的秘密只她一人知道,帕子也是她的。可是為什麼童年的事情她都記得清楚,卻唯獨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
“會不會你生過病或者受過傷,才記不起來了?”趙霆看著她茫然的神情,設法啟發她。
“沒有,我被舅舅保護得很好,極少生病——”馮清蓉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曾經中過毒。”
趙霆看著她,等待下文。
“我中過毒,不曉得是怎樣中毒的,反正泡在冷水裡浸了好幾天,而且舅舅一直替我扎針——”頓了頓,馮清蓉輕聲道:“是迷情草的毒。”
“你幫我吸蛇毒,所以沾了迷情草毒?”
馮清蓉點點頭,“我記得舅舅厲聲喝問我見到什麼人,吃了什麼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樣兇過,我嚇得不敢說,只哭著搖頭。後來,慢慢就忘了。”
馮清蓉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或許是怕舅舅責罵,而有意識地想忘記這件事,果真也就忘記了。
“是我的錯,蓉兒。”趙霆攬過她,將她摟在胸前,“若沒有遇到我,你也不必格外受苦。”
“若是當年沒遇到你,以後你也不會注意我,或者我們彼此錯過了。”她聆聽著他的心跳,感受到緣分的奇妙,原來他們當真是命中註定,早在十年前,他們已經相識。
“我終是比子風先認識你。”趙霆得意低語。在南疆時,慕容子風可沒少提起馮清蓉,更沒少奚落他不如他了解她。
“待這些藥材曬乾了,讓莫離去一趟京城。”
“你不回去看看嗎?子風怕是很牽掛你。”趙霆愛憐地看著她。如今馮清蓉牽繫的人只有兩個,除了馮清平就是慕容子風了。
慕容子風沒有不入朝為官,而是接手了濟世堂。這也算實現了當年對馮清蓉發下的誓言,可是跟她一生一世的話,卻是永遠無法實現了。
“過完八月十五,是太皇太后生辰,幾位王爺都會回京,平南王想見見你。”趙霆嘆息,前幾日慕容子風來信,讓他勸勸她。
新皇登基,十六年不曾踏入京城的平南王也回來了,當時馮清蓉託病不願進宮相認,如今事隔半年,他再次進京,他的心思大家都明白,只不曉得馮清蓉是怎樣想法。
“我沒恨他,我娘想了他十一年都不怨,我又如何抱怨得了。只是長這麼大,我不曾叫過爹,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他。”馮清蓉低頭,用木棍在地上毫無意識地亂畫著。
“平南王已四十有餘,到滇南後並未立正妃,也無子嗣。他也惦著你娘。”
“你倒是打聽得清楚,是子風讓你當說客的吧?”馮清蓉笑笑,“我再考慮考慮,到時候再說吧。”
趙霆瞭解她的心結,若她不願,他自然不會勉強,可他還是希望她能有個爹,多一人愛護她,總是好的。
上鎬,平南王府舊邸。
慕容漠身著煙水藍的長袍,優雅地站在書房的窗前,已是許久。煙水藍是他最喜 歡'炫。書。網'的顏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