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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茉卻不理這茬,只道:“中秋節那日,你若不假裝落水,我也會染病臥床,不能參選了。我本已備好了瀉藥,只等合適的時機。沒想到,你竟先我一步,那時還真是恨你。”
想起那夜的謀算,想起那夜的舞,那夜她一瞬間淒涼的笑,不過數月而已,說起來卻如隔經年。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出了趟遠門,回來晚了。。。。。抱歉,親們沒等著急吧?
37
37、狹路相逢 。。。
想起那夜的謀算,想起那夜的舞,那夜她一瞬間淒涼的笑,不過數月而已,說起來卻如隔經年。
“參選時,我如履薄冰,既怕落在人後回來捱罵,又怕表現得出了眾,被皇上或是哪個朝臣看上。”
“你那時看上姐夫了沒?”
“還真沒看到他,那日王孫公子雖多,一眼望過去也就三人。知恩王風流倜儻,小王爺溫潤如玉,趙將軍冷俊威嚴,哪裡有他表現的份。若不是他託人提親,恐怕也就錯過了。”
聽到清茉提起慕容子風,馮清蓉暗自歡喜了下,隱約有些遺憾沒有看到當時心上人的卓爾不群。
絮絮聊了大半夜,聽到外面更夫的梆子聲響了三下,馮清茉恍然,“已三更了,倒是想不到這 麼 快‘炫’‘書’‘網’。”
馮清蓉笑道:“提起你的心上人,你就關不上話匣子了。”看著馮清茉起身欲走,她輕嘆:“往後常來坐坐,出了閣,再見面總是不太容易。”
馮清茉回頭看燈下的她,暗暗淡淡的,似是浮上了一層寂寞的塵土,心裡有些惻然,忙含笑應了。
人走茶涼。
本已有些倦意,清茉走了,她卻睡不著了,蜷縮在被子裡聽外面的風聲。正輾轉反側,窗戶處傳來輕輕的“咚咚”聲,似是手指輕叩窗欞。她披衣下床,又聽低低的聲音喚“六小姐”。
是懷中!
她迅速開啟窗子,懷中跳進來:“六小姐,少爺,少爺中毒了。”
子風!他回來了?!馮清蓉顧不上細問,急急穿上外衣,拉開抽屜底層,將裡面大大小小的瓷瓶盡數包起來拎在手上,跟著懷中從視窗躍出。
懷中甚是著急,攬過馮清蓉,飛簷走壁,不過須臾即落在老屋後院裡。
院內寂靜一片,懷中放下她,搶先進入書房,觸動機關,石門緩緩開啟,顯出密道來。兩人七拐八拐進了一間屋子,只見慕容子風靜靜地躺在小床上,左臂坦露著,上面隱約有些血汙,血汙中間一道“X”形的傷口甚是扎眼。旁邊的瓷盤裡,墨黑的鐵蒺藜幽幽發著綠光。
“少爺取出暗器時,已服了些藥。”懷中低語。
所以,他才能堅持等到她來。
馮清蓉的心怦怦直跳,這是她第二次給人醫病,上次是秦培軍,由於事不關己,所以還算鎮定。如今,給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人診病,未免有些緊張與膽怯。
深吸一口氣,手起,針落,封住了通往心肺的五大要穴,而後食指與中指探向他的脈息,把完脈,將銀針插入傷口取出一滴血,化在水裡,就著燈光細細察看。
手抖得厲害,差點將杯中的水灑出來。
“蓉兒,你的醫術與毒術已少有人能勝出,缺少的只是經驗,若日後有機會為人治病,你必會成為一代名醫。”昔日子風的話縈繞於耳,她的心漸漸穩定下來。
血遇水即散,水中凝起一層綠,綠色漸漸下沉,均勻地鋪在杯底。
是寒歸散!她已作出判斷,方才聞到慕容子風口中的藥味,知他所服之藥為護心丸,是暫時壓制毒性的保命藥,她便猜測所中之毒為寒毒。方才的把脈與驗血則更是精確地辨認何種毒藥。
解開匆忙帶來的包裹,馮清蓉找出一個棕色小瓶。這些瓶瓶罐罐是慕容子風上次離開時,送給她的。他騰空了藥房,只隨身帶了幾樣重要的藥,其餘瓶罐均放在她處。
所以他中毒後對懷中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找六小姐”。
只因她來了,他必定無虞。
小心撬開他緊閉的唇,馮清蓉將化在水裡的藥一勺勺喂進去,藥流進他的口中,卻盡數從青紫的唇邊淌下來,湮溼了他的衣領。
輕拭去他脖頸的藥汁,她顧不得避嫌,喝了一大口藥,對著他的口唇,餵了下去。藥既喂下,懷中將慕容子風扶起來,坐在他身後,運功替他驅毒,直等到泛著綠光的血水慢慢轉為殷紅,才停下來。
馮清蓉清理著傷口,又敷上藥,用棉布細細包紮好,才低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