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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上次幫我摘花呢。”馮清蓉笑道,又問:“這位公子是?”
“犬子秦若謙,十一了,調皮得緊。”秦培軍笑著讓身後的兒子過來行禮。
秦若謙好奇地看她幾眼,雙膝跪地:“見過馮姑娘。”
馮清蓉忙回禮:“快請起,我也只比你大三歲,可受不起如此大禮。”待秦若謙站起身,她又笑:“你這孩子倒是實在,初見面就行此大禮,日後可別這樣了。我看你親切得很,也別叫馮姑娘了,顯著生疏,倒不如喚聲姐姐吧。”
秦若謙不敢應,見父親點了點頭,方展了笑顏叫:“姐姐。”
馮清蓉心裡歡喜,將身上戴的玉佩摘了下來,“這個送給你做見面禮,玉佩是平常之物,不顯貴重,這絡子可是我喜愛的,上面隱著一個蓉字。”說罷,細細指給他看。
秦若謙看了兩眼已然明白,稀奇得很:“是姐姐打的嗎?趕明幫我打一條好不好?”
馮清蓉自嘲地笑:“若是我會,這絡子也就不稀奇了。日後若有緣見了打絡子的人,我自讓她給你打一條。”
秦若謙笑道:“那可太好了,等打好了,送到魏縣老家,找秦氏藥房就行。”
“謙兒——”秦培軍笑著打斷他,卻是一口氣不順,直彎腰咳了好幾下才停。待起身,他問道:“馮姑娘在吃什麼藥?”
馮清蓉正詫異,秦培軍又道:“學醫之人鼻子格外好使。我家三代行醫,家父在魏縣也算小有名氣,他本欲我承其衣缽,怎奈我幼時頑皮,喜好習武。早知今日,不如當初做個行走江湖的遊醫也好。”
原來如此,想必他已知道當日救他之人是她了,難怪讓兒子行此大禮。馮清蓉心裡思忖,面上卻不露半分,只道:“我自幼體寒,常吃祛寒的養生丸,尤其冬天更是藥不離身。”
“舍妹此病也是頑症了,看過許多郎中,只是治標不治本。”馮清遠見二人聊得投機,也插話道。
“體寒之症,最需平日好好調養,不可受溼冷之氣。”秦培軍介面。
三人又聊了片刻,馮清遠留秦培軍吃飯喝酒,馮清蓉胡亂尋了個藉口自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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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鄙視自己 。。。
連續幾日,天氣都不好,不是陰天就是下雨,馮清蓉覺得無聊,就連著幾日到后街的老屋去。慕容子風雖不在,可時有書信傳來,也不時給馮清蓉寫幾句話,諸如“信源山頂夜風很涼,吹在臉上,就象你的手那麼冷。”“秋風起了,多吃點飯,多穿件衣服,會更漂亮。”
東燕女子以豐腴為美,馮清蓉終是過於孱弱。故此看了這些,每每讓她哭笑不得,越發思念那個遠在天涯心卻咫尺的人。
許是慕容子風的囑託,姚媽每次做飯都是馮清蓉愛吃的口味,四人不分主僕同在一張桌子吃飯,姚媽總是挾上滿滿一碗菜放在她面前。姚伯則捋著鬍鬚笑眯眯地說:“多吃點,長胖些,少爺就放心了。”懷中仍是拘謹不肯說話,可也會瞅著她無聲地笑。
馮清蓉越來越喜 歡'炫。書。網'待在那裡,在書房裡看書,在廚房與姚媽聊天,或者什麼都不幹,只望著雨絲髮呆。
在老屋的日子過得越是舒心,越是不願意回馮府去,雖然回馮府多半也是待在聽雨軒哪裡都不去,可是那種感覺是不同的。
這日,在老屋吃了午飯,小憩了一會,天雖未下雨,卻起了風,馮清蓉打算早些回府,剛轉過馮府旁邊的小巷,便看到莫棄在角門旁等著。
有日子沒看到他了,不知他等在此處有何事?馮清蓉有些詫異,方要開口,莫棄已經迎了上來,
“姑娘去瞧瞧爺吧,爺醉了一天了。”向來甚少表情的他,臉上盡是焦灼。
馮清蓉不解,趙霆醉酒與她何干,她又不是解酒藥,只會那麼點醫術,還不如趁早請個郎中。
“屬下勸不住爺,爺——”莫棄一頓,竟是單膝跪地,“姑娘去勸勸爺吧。”
馮清蓉忙虛扶著他起身,“你何苦行此大禮,你與我有救命之恩,你既然來找我,我怎會不去?”
“姑娘跟我來。”莫棄牽過馬來,將她扶上去,隨後飛身跨坐在她身後,左手拉緊韁繩,右手揮動長鞭,那馬便飛馳而去。
馮清蓉坐在前面,正迎著風,雖繫緊了斗篷,冷風還是不住地往衣服裡面鑽。莫棄見狀,忙停下馬,與馮清蓉換了位置,這樣才好受了些。
兩人一馬往城北跑去,不多時到了趙家的別院。別院有湖,隔著老遠就看到一身黑衣的趙霆躺在湖邊草地上,手裡舉著一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