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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點。”獄卒放下心來。
“大爺,給點水喝吧,太熱了。”馮清蓉哀求道。
獄卒哼了一聲:“事還挺多。”過了一會,門縫裡,塞進來半碗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馮清蓉再次摸索著從頭到腳檢查了一下自己,確定沒有什麼紕漏,遂狠狠地朝牆撞了過去。
一夜未曾閤眼,天剛放亮,趙霆帶著滿眼的血絲與滿臉的憔悴到了刑部。守門的小卒看到渾身殺氣的他,話都不敢多說一句,急忙開啟了門。
趙霆並不是最早來的一個,定北王與北齊的和親使者達姆罕以及御史大夫史聞達早就等在刑堂了。原本重大案件由刑部、御史臺及大理寺一同審理,稱為三堂會審。可此案涉及到北齊公主,加上定北王與趙霆均為現場目擊者,故三堂會審變成了六堂會審。終於等刑部侍郎成仁杰與大理寺卿杜安邦都來到了,成仁杰一拍驚堂木:“帶人犯。”
兩位差役應聲而去,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差役慌慌張張地跑出來道:“大人,不好了。”
趙霆心底一沉,厲聲道:“何事慌張,人犯呢?”
差役跪倒在地,指指身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眾人隨著差役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都傻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清啊~~~
有人在不?
猜一猜,發生什麼事情了?猜得準的GN可獲香吻一個哦~~~~~
20
20、搖身一變 。。。
進門處,一位少女嫋嫋婷婷地站在那裡。只見她睡眼朦朧,神情委頓,似是方從夢中睡醒。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腦後,只用一根素色絲帶束著。雪白的中衣外披著緋色的長袍,那袍子顯然不是她的,因為袍身有半截垂拖在地上,袖子又過於寬大,使得她稍一抬臂,便露出纖細的皓腕來。而她的腳上竟只穿著雪白的棉襪,並無絲履。
趙霆的心頓時放下大半,卻不知為何冒出一股酸氣來。他傻乎乎地整夜不曾入眠,而她早已有了應對之策,白教他擔了一晚的心事。可是,視線觸及她額角的紅腫,又是忍不住心疼,她竟然受傷了。
乍見幾位大人,馮清蓉一臉驚慌,侷促緊張地站在那兒,可這侷促,更添了份我見猶憐,嬌弱不堪。
成仁杰喝道:“大膽刁女,姓甚名誰,還不跪下。”
馮清蓉忙跪下顫聲道:“回稟大人,民女名馮清蓉。”看過去,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顯然害怕之極。
“因何來此?”成仁杰道。
“民女不知。”
旁邊的達姆罕問道:“成大人,昨日的案犯是名黢黑少年,今日竟搖身一變成為妙齡少女了,是否獄卒看管不嚴被人偷樑換柱。”
成仁杰一聽,即令將所有看管地牢的獄卒通通關起來,嚴加審問,不得徇私。
“馮姑娘,你如何到了此處?且慢慢道來,不必害怕。”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馮清蓉稍微抬頭,認出了問話的是當日同在馮家別院騎馬的史公子。史公子與馮清遠交好,想來不會為難她。
略思索了下,馮清蓉低頭答道:“民女昨夜身體不適,戌時就上床休息,沒想到醒來時卻身在地牢裡。大人明斷,民女不知怎樣來到這裡?”
“馮姑娘此言可有人證物證?”開口的是趙霆,無需抬頭,那冰冷的聲音一聽便知。
“民女向來獨睡,不曾有婢女陪伴。”
“那麼便是空口妄言了?”依然是趙霆。
“民女不敢。”
“本將軍倒是不信,若是孩童熟睡被人抱起還會驚哭,馮姑娘竟睡得如此之沉,從馮府到刑部,乘轎子需得兩柱香工夫,馮姑娘竟是未覺?”
“民女確實不知。”
方才提人犯的差役插嘴道:“回稟大人,剛才小的去牢裡,馮姑娘暈倒在地,是小的叫醒她的。”
史聞達怒道:“下作東西,剛才為何不講?還有什麼隱瞞的,速速報來。”
“小的不敢,沒有了,再沒有了。”差役忙跪下磕頭不止。
“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成仁杰喝道,有人上前將差役押了下去,不多時,外面傳來嚎叫求饒聲。
“馮姑娘,此衫可是姑娘所有?”趙霆又問道。
“不是。”
“為何在姑娘身上?”
“民女醒來時,只著中衣,於禮不合,因見地上有此衫,遂將就穿用。”
“那牢中竟無靴履?”
“有,牢中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