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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要說上了我啊?”
齊齊響起的一陣歪瓜裂棗之音:“不敢不敢,沒人敢上了您……”
“恩……”蘇錦涼極為滿意地輪了一輪茶盞,點頭道,“今後別再讓我聽見這樣的鬼話,誰有膽上老子?只有我上你們的分……”
衛灼然楞了一下,繼釋然笑了,暗嘲自己方才失態。拂了不整的衣襟信步走進庭去。
這樣的丫頭能出什麼事,到哪都是個欺男霸女的主。
於是那三個土匪就這樣被蘇錦涼征服了,領頭的大虎當即就極有英雄氣概地報上了自己的名號:老子是湘西匪寨霸子。如果老大你來,保證方圓數百里的弟兄都對你俯首稱臣。
蘇錦涼心裡聽得挺樂呵,想著從現代到古代,自己這混混的生意是越做越大,手一揮便說允了!暗喜以後行走江湖也可以說是領著湘西十萬梟匪啊!
直至踏入那傳說中的寨子的前一刻蘇錦涼仍這樣得意想著,她雖料到了這三個土匪確是不太中用,卻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湘西第一匪幫會山寨到此等田地。
斜陽欲下,她站在小土丘上看了又看,甚至還伸出虎拳揉了揉眼,才徹底鑑定了自己破滅的混混夢。
故作鎮定地翻過黃草芨芨的山頭,蘇錦涼慢悠悠踱至籬笆跟前,蔥蘭小指在木樁上悠閒地輪敲下一抖細灰。
垂陽輕巧地別在矮籬上,她的手被滿滿烘了一釀酒紅。
“大虎,你說的山頭遍野的酒旗山風……”蘇錦涼眯著眼,狀若隨意地指了指面前頗有幾分建樹的茅草屋舍,“就是這個?”
大虎是個爽快人,樂呵呵響亮地應了:“是啊!”
“那面大鼓呢,你說威風凜凜,方圓百里都能聽得見擂鳴的壓寨大鼓?”蘇錦涼試探地問。
“哦,你說那鼓啊,我借給山拐拐的李二家打更了。”大虎一拍胸膛,滿臉磊落。二猛子倏地捅了大虎一肘子,丟了個眼色過去。
“恩……”蘇錦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裡不動聲色地暗罵:呸!打更!你就不怕落一輩子枕!
她最後自暴自棄地指著腳邊啄米啄得很歡暢的小雞崽,“你說的方圓百里俯首稱臣的弟兄們就是這些小雞頭吧?”
大虎試探地瞟了二猛一眼,遲疑道:“是……吧……”
蘇錦涼那張臉已全然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點點頭進屋了,嘴上聊以□地嘀咕:“好歹還是有些小雞頭,也算做回老本行……”
大虎仍有幾分呆楞地站在原地,二猛子和小結巴已是被蘇錦涼那副我心已死的樣子嚇了一出冷汗,抖著袖子面面相覷。
夕陽緩沉,林間輕浮幾縷炊煙,山頭上一行人勒著馬車隨著她緩緩行進了籬郭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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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寨子說是土匪窩,倒不如說是農家大院來得合適,據小結巴吞吐不清的描述,這寨子曾經確也是輝煌過的,八百里酒旗山風還真不是吹的。
只是早些年,眾土匪不是迷的被女人迷走,就是改行去了白道——進鏢局混飯。再有去年山背邊二當家的老小高中了榜眼,便把整窩都端了接進京城,美酒宅子地好生供養。
如今這偌大的會陰山就只剩下他們兄弟三個頗有志氣地留駐,守住一點氣短的英雄命。
蘇錦涼甚為傷感地聽完一代匪幫的沒落,再次嘆首感慨了自己真是生不逢時,不做大哥好多年,便心如死灰的回房坐禪了。
就這樣晃悠悠過了大半個時辰,門輕然被推開,師太坐在輕光裡頭也不回,有氣無力道:“說了不用再送東西來了,我真不生氣啦。”
桌上擺著兩個大匣子,裝滿了珠釵首飾,擱在這樣一個民風粗獷的匪寨裡看起來異常突兀。
都是那三個漢子揀著送過來的,知道自己犯了錯便忙挑了好東西來負荊請罪,也難怪蘇錦涼要愛理不理,本就生得不愛這些個紅粉靚妝的,送來的還這般醜,全是大紅大綠,俗得比麗娘頭上戴的還要富貴,簡直拿她當招財進寶的豬來供奉。
大虎仍不死心,拉著兄弟兩個說一定要把這會陰山都翻個遍,死也要給老大找件稱心如意的寶貝,二猛子聽了這話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大哥!寶貝!那個呀!”
大虎眼睛登時也亮了,一雙銅鈴眼炯炯發光:“對啊!俺咋沒想起那寶貝!”他說著一推小結巴,“走!取寶貝去!”
蘇錦涼無奈地望了望滿布灰塵的天花板,聽著那兄弟幾個咋呼擁走的聲響,想著他們口中的寶貝別是只大花豬才好。
她想著,再聞見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