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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蕭浮冰將蕭點裕獨自一人留在了盤羲城,三天兩夜不眠不休終於趕到了風白居,竹心對這位義姐的突然造訪有些驚愕,但聽蕭浮冰敘述了前後,連交代一聲都忘記了,當即帶了身邊跟著的兩三名親隨直往碧海城而去。她前腳踏出丹露城還不足一個時辰,風白居二當家白薩爾塔門神情抑鬱地就著殘燭燒去了一封密信。
次日風白居上下才發現,兩位當家主事者一夜間憑空消失,問門口的守衛只說居主帶著幾人出城去了,二當家沒過多久也離開了,是獨自一人。風白居眾人只覺得詭異,居主脾性讓人無法琢磨,一聲不響離開以前倒也有過,但二當家素來沉穩,且沒有天大的事絕對懶得踏足外界一步。沒有人知道,白薩爾塔門與竹心先後出門為得是同一個人,但,卻不是同一件事。
竹心苦於不知道笑幽到了哪裡,為免錯過,只好快馬奔至往碧海城去必經的一座小鎮守候,派心腹在鎮外的官道上留意經過的馬車,四日後她終於等到了笑幽。小鎮不大,連防護地城牆都沒有,官道直連著鎮內最寬敞的一條街道,當竹心滿是欣喜地攔下笑幽與葉離時,車內的幾人卻和竹心是截然相反的心情,葉離不論,淼淼為竹心婚宴的一鬧至今有些懷恨,而笑幽……則是一臉思索。
竹心看到笑幽的神情有一瞬的受傷,但她很快平復了心緒,在婚宴上道出澹臺沁的訊息時,她就已經預料到笑幽如今的態度。笑幽對她存了芥蒂不打緊,只要她地心意未曾改變半分,總有一天笑幽會懂。面紗下她檀唇輕啟:“聽聞你隨葉少主重返戈兀山莊,上次沒有喝到地喜酒我可不會錯過。”
笑幽還沒來得及答話,葉離搶先道:“抱歉,讓竹居主白跑一趟,笑兒至親新喪,想喝我二人的喜酒還得靜待一年,居主孝義無雙想必能夠理解。”
竹心一笑,葉離綿裡藏針地話她聽得分明,對方擺明了阻攔她同行。但她此來並不需要多複雜的破壞,只需幾句話的時間而已。
笑幽雖然對竹心存了戒心,但贈酒、結拜之誼仍在,正想緩和一下葉離和竹心間僵持的氣氛,誰料竹心自自然然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衝葉離道:“我們姐妹有些女兒家的私事要說,借笑幽一會兒去那邊茶樓坐坐。葉少主不介意吧?”
怎麼會不介意?上一次竹心幾句話讓笑幽當眾逃婚,這一次還不知道要玩什麼花樣,眼前的碧衣女子是危險地,僅次於雲意初的危險。葉離拱手告罪道:“實不相瞞,戈兀山莊有要緊事,我們在路上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葉離此刻歸心似箭,等一切處理完畢自當請居主來戈兀山莊做客。”
竹心冷笑,葉離這番話一是堂而皇之阻止她和笑幽單獨共處。二來名言戈兀山莊出了事兒,她這個外人當然不便賴著要去。她不再理會葉離,注視著笑幽傳音入密道:“我專程守在這裡。只為告訴你幾句話。”
同樣的方式,同樣也是幾句話,上一次竹心的幾句話幾乎摧毀了笑幽全部的神智,這一次呢?笑幽的手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第一件事,你見到地陳苦兒手臂有一顆硃砂痣,而真的陳苦兒並沒有。被砸死的陳苦兒是本尊,所以引來了義莊大火。”
笑幽錯愕抬頭,竹心的眼睛一如婚宴上那般堅定,找不出一絲欺騙。真假且不論。為什麼竹心要傳音入密單對她一人講?她略遲疑了片刻用同樣方式回道:“你守在這裡等我是要為雲意初辯護?”
竹心搖頭繼續道:“我不是為誰來辯護,只是怕你一腳踏進狼窩中。上次婚宴我的確是受人所託才不管不顧你的心情說出真相,原本我擔心你我姐妹間就此築起一道牆,但如今我一點也不悔,反而慶幸當初我那麼做了,今次也一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渾然不知被騙進危險的境地。”
兩人唇舌未動,但眼神的無聲交流讓葉離鬱悶已極,竹心必定又用了傳音入密的老招。上一次是他們沒有防備,這一次他明知道卻找不出理由阻攔。“第二件事,風不留已經被一月殺收買,他與真假陳苦兒脫不了關聯,所以與你義父地死脫不了關聯,再追溯遠一些,他還與你即將捲進的陰謀脫不了關聯。”
笑幽馬上反駁道:“這不可能,他是江重重的恩師。”
竹心沒有多做解釋,她就知道笑幽一定會反駁。所以話不能說得盡實。整個圈套必須讓笑幽主動去琢磨,直到想通、想透了才有可能推翻認定地事實。以笑幽的聰明她相信這不需要很久,所以她只留下殘片,怎樣拼湊起來要靠笑幽自己。
葉離再也不能坐視,溫柔對笑幽道:“笑兒,改天再敘吧,我實在擔心莊裡……”
笑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