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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追捕,在江湖上也沒有名氣,為人又太過冷漠,好像誰都欠了他幾十萬兩銀子一樣,能有什人願意與之為伍?
卷卷輕哼一聲:“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洗劍閣的人背後搗鬼是一流,真刀真槍打起來全是廢物。”
球球搖頭,卷卷最大的缺點就是輕敵,她忘了玄機樓一役地狼狽了?不過他不用反駁惹她發火,因為有他在她身邊。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恐懼中大夫好容易捱到五十聲數完,事實上陳默一離開他就想掉頭逃走,但他總錯覺陳默冷冰冰的眼睛就在不遠處偷偷盯著他。再加上陰狠篤定地威脅猶在耳畔,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數下去。
大夫用力一拽,活結綁縛的樹枝依次被拉低又彈起,從東至西上下震顫,彷彿剛有一名輕功蹩腳的人踏枝而去。已追近的球球衝後面地卷卷道:“一人沒有出林子,往西邊逃竄,另一人腳步沉重,正往林外跑。”
卷卷蹙眉:“陳默和那兩個笨蛋一番惡鬥,必然受了重傷,往林外逃地人也可能是他。分頭追。”
球球點頭:“我追林子裡的,你自己多小心。”
兩道身影刷一下散開,往不同方向疾奔,而陳默已離木屋不遠,其實他心裡也沒底,一月殺究竟來了多少人,他簡單地佈置又能引開幾個,生死難料,但他絕不會自己逃!大不了就是和她共赴黃泉。整個房子噼噼啪啪地燃燒著。陳默看到木屋的一瞬心痛和感激相互衝撞,心痛地是淼淼恐怕凶多吉少,感激的是上蒼調開了所有殺手,或許還來得及!他兩把從井中拽上一桶水,從頭澆到腳,顧不得衣衫沒有盡溼,合身屏息撞進烈火中,房內濃煙滾滾,能見度極低,好在木屋不大。而他還算及時,屋頂燒殘地框架橫樑未曾砸下來。
淼淼蜷縮在正中間已然昏迷。她手中緊緊攥著兩塊火石,旁邊的地面上是清晰的血痕,從床畔到矮桌,從矮桌到北牆,又從北牆延伸到正中間。陳默驟然明白了這把火究竟是誰放地。為誰而放……他雙目赤紅,緊緊抱住她身體的同時。幾滴眼淚接連砸落在她的衣襟上。他狠狠抹了一把,用外裳將淼淼整個人包住。從撞進來的破洞中躍出去,現在沒有時間留給他感動、後悔、愧疚。一月殺的人隨時可能去而復返,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逃亡,真正的逃亡,終點在哪裡,他……已決定。
十天後,原華國藍暗主府邸前,一名身著黑色斗篷的落拓男子抱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叩響大門地銅環。比起十日前,陳默削瘦得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他靜等了片刻,無人應門,再叩,依舊安靜得讓人心慌。他抬頭看了看門“自作孽不可活。”他早想到會是這樣……
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他繞到後牆躍入院中,整個藍府空空蕩蕩,連一個灑掃的家奴都沒有留下。
淼淼自被救出後,一直在昏迷,昏迷中唯一的反應是咳嗽,咳出許多血,人卻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片刻。陳默每到一處城鎮,總會在夜半闖進當地的醫館,強迫大夫為淼淼診視,天下如風不留、江重重那樣的神醫可與而不可求,他沒有那麼好的命碰到,只能搶了店中最好的人參替淼淼吊住這一口氣。
一月殺仍舊在追殺他,逃到藍府,他已經精疲力竭。巨大的壓力、危機與巨大的悲痛時刻折磨著他地神經,他能撐下來,是因為淼淼,也是為她,他可以向楚笑幽低頭,只要笑幽能讓風不留或江重重救救她,找回她在天門山時明媚的笑顏他甘願付出所有來交換,至於他自己將要面對什麼,他根本連考慮都覺得是浪費精神,若他死能換回淼淼地命,他死亦欣慰。可現在,不是笑幽不救,而是他根本找不到洗劍閣的人。
天門山自不必提,玄機樓關閉,他知道的所有暗樁,一部分死盡,一部分全數遷移,就連三大暗主為小心起見也銷聲匿跡,而這一切他無法怪任何人,洗劍閣沉入水底,皆因他出賣……燒傷的臉頰輕聲道:“我還沒放棄,所以你也不能放棄。”語落,他將她環得更緊些,遙遙望著羽國的方向,起碼還有兩個人能找到楚笑幽,一個在邊關,一個在丹露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晚晴眉正文第三十四章落水鴛鴦 正文第三十四章落水鴛鴦
笑幽一行匆匆趕到揚名關查探了小半月也沒撈出陳默和淼淼,倒是這裡的暗樁被一月殺徹底滅掉了,讓水見好一通忙活,總算調派人手另起爐灶,待一切安排好,兩封書信也趕巧送到,一封來自(3ǔωω。cōm)於江重重,一封來自(3ǔωω。cōm)於無水關。
笑幽先拆了江重重的那封,信上說他已調配出延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