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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枕頭裡摸索著手機要關鬧鈴。半天過去不光沒有摸到,還聽見更響的聲音篤篤篤走進來,然後刷得一聲窗簾被拉開,早上的太陽毫不留情地曬在我臉上。
不滿地咕噥一聲,這誰設計的房間,角度都算得這麼精準。
清晨的陽光殺傷力太強,我拉起被子來都遮不了,整個矇住頭轉向裡邊。
然後就聽到執事君的聲音:“來幫小姐起床。”
這動詞用得,什麼叫幫我起床?
然後下一刻我就知道了,上來兩女僕一左一右把我被子一掀,抓著胳膊就拎了出來。
……太野蠻了,女僕怎麼都不應該是這種屬性吧?
我被人拎著靠在了床上,然後晃了晃不清醒的腦袋,睜開眼睛就看到執事君穿戴整齊像標槍一樣挺立在床邊,面上還是同樣一絲不苟的笑: “早安,如此粗暴地叫醒您,真是萬分抱歉。不過禮儀教導老師如預約的已經快要來了,請您即刻洗漱用餐。”
我朦朧地看了看外面,太陽不像是剛升起來的樣子,但是身體疲倦叫囂著還要睡覺,這裡和美國是有時差的阿。於是我眼皮一合,轉頭又倒在了床上。
執事君輕輕的笑音:“真是讓人困擾的小姐。”他話音還沒有落,我就被人從床上架了起來,扛到浴室裡刷拉地把睡衣剝了,然後花灑裡面的水就呼啦啦衝下來。
水溫帶來清晨初醒的煩躁感,我跪在冰冷的地磚上打了個噴嚏,終於清醒過來。
花灑的範圍外面端正立著兩個女僕,一個捧著浴袍一個捧著洗漱用品,都纖纖瘦瘦的一點看不出來能有那麼大力氣。
我從地上爬起來馬虎地把自己洗了一遍,穿上浴袍後被她們帶到了浴室外的隔間,細細地擦乾吹了頭髮,然後換了衣服還被上了妝。一邊被她們擺弄我一邊眼睛半張半合,朦朧之際聽到其中一個女僕的聲音:“Dieter大人,已經準備好了。”
大人?女僕稱呼管事需要加上大人麼?
聽到執事君走進來的聲音我趕緊拍拍臉睜大了眼睛,果然他看過來的表情還算滿意,微微欠身恭恭敬敬地問:“小姐希望和伯爵大人一同進餐麼?”
他這個問題比較奇妙以至於一瞬間我對自己的理解感到懷疑:“可以選擇不要麼?”
執事君一笑:“那麼請隨我這邊來。”然後就領著我向房間外邊去了。
我邊走邊新奇地四處張望。還以為會一星期都把我關在那個房間裡面,原來是可以出來的麼。
穿過條長長的走廊到一房間門口,執事君替我開啟門請我進去,裡面是一條長長的餐桌,我在一旁坐下。
很快女僕們就開始張羅布餐,最後依舊是執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