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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過不去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在房間內開始第二次搜尋,隨便有個堅硬的棍狀物就能把那東西勾出來了。
結果把洗手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著,我又趴在地上夠了一回,還是碰不到,頓時心中焦躁不已。
中午送飯的時候執事君沒有來,我就貪汙了一把勺子,等人走後總算把那本書給勾出來了。
看上去因該沒在床板後面待多久,上面連灰都沒,厚厚的一本我還以為是歷史小說,結果一翻過來看是歐洲哲學史。
嘛,聊勝於無。
我往那貴妃椅上一窩,先把書翻了個遍,沒見著掉出什麼情書來,然後跳過序言從
第一章開始讀。
……讀了兩頁,完全不知所言,一頭黑線地返回去讀序言。
不看這個完全不知道,還有那麼多單詞我不認識。不認識的也就算了,為毛認識的單詞放在一起,我句子讀了兩三遍還是不懂。
於是我放棄序言,去讀目錄。
最後我讀著目錄,睡了過去。
晚上被人挖起來吃飯,還是執事君領著一眾女僕前來佈菜,我剛被他喊起來迷迷糊糊的,就看著他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書來:“房間裡還有這樣的東西麼?”
我老實地點頭交待:“嗯,在床板後面找到的。”
執事君表情一閃:“打掃的人竟然沒有發現,真是太失禮了。”
他的標準太嚴格鳥:“這個不趴在地上找是看不到的。”我清醒過來,趁著這時候趕緊跟他說,我白天在想的反正那什麼舞會也要等一個禮拜,這個禮拜放我回去上班等真要用上我時再來。
執事君笑了:“小姐還不知道這裡是哪兒麼?”
他這麼一說我就驚了:“難道說已經不在美國了?不可能吧我護照沒帶著啊!”
執事君笑了:“是隨伯爵的私人噴氣飛機入境的。”
囧,沒護照沒簽證,我現在是無身份無資格的非法移民,出入境都無能:“那個……最起碼讓我打個電話回去吧?”
他微微一笑“工作上的事情請不必擔心,週一會讓醫生傳急診病歷去公司,之後也定會將小姐妥當地送回去。朋友那邊如果擔心的話,可以從公司裡瞭解到情況。您的家人並不在美國,聯絡也不甚密切,僅僅一個星期的話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
我沒有語言,徹底地被圈養了。
執事君對我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似乎非常高興,躬身伸手邀我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問題麼?”
說實話,經歷了這些神奇的事情後我發現什麼的可信度都非常低:“那個,可以的話能夠讓人把我的護照和身份證明寄過來麼,等舞會之後再給我也行。”然後我對他仔細地形容了一下我護照放在家裡的哪個地方,他們連我這麼個大活人都能綁出來,只是去拿個小本本應該完全沒有問題吧?雖然說現在這麼彬彬有禮地待我,可誰知道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特別是當他們發現我真的只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的時候。
執事像是知道我顧慮,微微一笑:“也並不是不可以。只是在此之前,恕在下冒昧問一句,小姐曾學過什麼舞步?”
Niki興頭上教過的鋼管舞應該不算,我坦然地回答:“什麼都沒有學過。”
執事君做了個困擾的表情:“照慣例第一曲是一定要由伯爵和他的女伴跳的,這是一個問題了。”
總算也輪到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執事君咳了一聲,依舊溫和笑著提醒:“小姐,在私下裡放鬆無傷大雅,但在人前請不要做出這種輕率的舉動。”
就算被指出來舉止不雅我也異常從容:“執事君你就不要強求了,從民間隨便擄來的人你能指望她多有教養?”
此君臉上的笑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雖然說是個人喜好,但是小姐,這個稱呼實在是……”
我也笑:“因為執事君實在是太規範了,簡直堪稱楷模,這個是讚賞的意思。”
他竟然立刻又調整到沒有破綻的微笑:“謝小姐稱讚,不過還是同一道理,請小姐在人前務必注意。”
顧慮得以排除並發現了個非常有愛非常萌的執事君的我,心情愉快地吃了晚餐,洗漱過後又穿上了裸奔樣睡裙,繼續回床上看歐洲哲學史的目錄並很快入睡了。
以上,被圈養的第一天。
二十二
第二天的一開始,就算不上美好。
早上朦朦朧朧聽到有什麼聲音,我就伸手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