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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動地感受到強硬而溫暖的身體的觸覺。
失措地抬起頭來,他卻一如往常溫和地笑著:“對,就是如此。請記得與舞伴的交流十分重要。”
我說不出話來,執事君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就以這種簡直是擁抱的姿勢帶著我跳。我臉慢慢熱起來,心中又羞又恨,為毛阿,為毛這群人就沒一點這種事情是會讓人想歪的有期待的所以不可以隨便做這種觀念阿!
總算跳完這支曲子後他放開了我:“今天就到此為止,已經是超出預料的進展了。”
我完全疲軟地往地上一跪:“總算阿。”
出乎預料的是執事君居然沒有念我,只是平常地問道:“您希望在哪裡用餐?”
“可以回房間麼?我想要洗個澡。”
他點點頭,吩咐一旁的女僕帶我回去。
出門的時候看到走廊的一旁靠牆站著個女子,雖然衣服和早上的不一樣,不過那華麗的金色捲髮,應該還是被稱為Cadence的女人。
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好在看我,心中惋惜了一下不能裝作沒有看到一樣走過去,也不知道怎麼打招呼,愣在那裡的時候女人對我一笑。
那是一種很有魅力的笑法,眯起眼睛來而嘴角微微向下,翠綠色的眸子冰冷,帶著殘忍、嗜血的意味。
即使那不懷好意是針對著我的,一瞬間卻被萌到了。
她朝我走過來,鞋跟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扣出讓人心慌的聲音,然後被冰涼的手指撫上了下巴,抬了起來。
那雙翠綠的眼睛以幾乎是逼迫的氣勢看著我,離得如此之近我卻感覺不到她的氣息,能感覺到的只有冰冷,還有嘲弄。
她似乎要說什麼,卻給後面走來的執事君打斷了:“Cadence小姐,您有什麼事麼?”
Cadence輕笑一聲放開我:“沒什麼,早上的見面太過匆匆,再來打個招呼而已。”她雙手抱胸看著我:“非常有趣呢,姑且算那謠言是真的,Luther難道真的要用她做女伴麼,這種沒有身份或血統的庶民?想象著自己要見證會被當作笑話流傳百年的一幕,簡直要激動地難以自持,你難道不這麼覺得麼?”
又是這樣,雖然看著我,卻並不是在對我說話。
果然,身後的執事君用和平時無差的聲音溫和道:“太過失禮了,Cadence小姐。對在下來說這位是伯爵大人的重要客人。”
Cadence不屑地冷笑:“對著我用這種辭令不覺得膚淺麼Dieter?”
執事君一欠身:“那真是萬分抱歉。”
Cadence似乎是習慣了,雖然傲慢卻不計較他的不敬,轉身要走時側過頭給了我半邊的笑容,在這個被太陽夕照得模糊而昏暗的走廊裡有一種徘徊在引誘和嘲諷間的曖昧:“對於舞會,我將以十二分的熱忱期待著。”
執事君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對我一禮:“那麼,請您回房稍加歇息,在下一會兒之後會為您送餐過去。”
我看他,黑色微長的頭髮被梳理地向後,冰冷、強硬、一絲不苟的黑色正裝,即使低著頭也依舊高貴優雅的姿勢,一切都被夕陽罩上了一種夢魘般橙紅、遙遠而不真實的色彩。
遇見冷美人Cadence並被說了不屑的話,瞭解到自己十分微妙的處境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卻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並且無可救藥地萌上了執事君恭謙到無可挑剔的姿態後的高傲,以上,被圈養的第二天。
二十四
第三天到第五天的情形請參考第二天,除了基本上沒有再遇上Cadence。
晚上做夢都夢到不知道和誰在跳舞,轉了一圈又一圈,旁邊都是假人掛著五顏六色的布做驚歎裝鼓掌。我正開心呢馬鞭男突然跳起來說不對,這裡重心要放在身體中心偏前側!然後終於如願以償地把我抽打了一頓。
嚇得驚坐起來抹了抹一頭的冷汗,屋裡一片漆黑。
我下床來走到窗前,微微撩開那厚重的紅色天鵝絨,如水一樣的月光頓時流洩進來。
將窗簾全部拉開,仰頭透過那高高的玻璃窗,能夠看到在天正中的巨大的月亮,還需要一點才能滿,呈現出一種殘缺的圓形。
月亮將地面上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白天遠遠看過的修剪整齊的庭園中散落的舞者的雕像,被月光在臉上投下生動的陰影,表情逼真得有些嚇人。
這裡究竟是哪兒?能夠看到這麼亮的月亮,應該不是在離城鎮近的地方,說起來也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