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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出門幹啥不帶著女人啊!
二十三
禮儀教導老師並非我想象中的一板一眼,相反,感覺非常地抽象。且不說那一頭蓬亂的小波浪,光就是他手中那根黑色□的馬鞭就讓我無語凝噎了。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為了正經用途準備的。
一上午的課練習站、坐、走、笑,稍一走神一放鬆就看到那馬鞭在我面前威脅似的晃,然後我立即不敢懈怠地挺起快要斷了的腰板來。
三個小時後執事君來探班兼送飯,馬鞭男似乎對我刻苦耐勞的精神和勤勉向學的態度十分滿意,向著執事君表揚了我一番之後,抓起他全都是毛毛的外套跟著女僕出去了。
我趴在桌上連坐都坐不直了。執事君乃不用笑得那麼欣慰,督促著我的動力既不是乃也不是乃家伯爵,而是那根烏黑油亮的小馬鞭。
馬鞭男一直到吃完飯也沒見著回來,於是我期待地問他:“下午已經沒有安排了麼?”
執事君笑出來:“怎麼可能。下午是社交舞教學。”
我立刻拉下黑線來:“要學跳舞阿……”
他幫我倒上茶:“與其說是跳舞,不如說是言語外的另一種社交手段。下午將由在下執教,請您不用緊張。”
我拉下更多的黑線來,執事君你來教說不定會比馬鞭男更加嚴格吧?而且還是那種輕易不會鼓勵,但是會若無其事地笑著說出些過分的話來的型別。幾乎可以預見到下午一塌糊塗的場景的慘淡,我連午餐都沒有吃下多少。
午休時間很快過去了,女僕們把餐桌餐點都收拾了,執事君從架子上挑了張碟塞入機子,立刻悠揚的舞曲在空空的大廳裡迴響。我還在抬頭找著音箱是架在哪裡的,執事君已經走到面前示意要開始了。
我忍不住問:“難道不是從一二三那種舞步開始學麼?”
他牽起我的手畢恭畢敬地摟上我的腰:“那並沒有什麼所謂,您只需要練熟三支舞曲就可以了。”
我一片黑線:“你不覺得對我這種連節奏都找不準的人說這話也太不負責任了麼?”
他笑了:“那您認為,如果需要從基礎開始學的話,為什麼並不是由更加專業的人來指導而是由在下呢?”
我完全沒有概念,老實地搖了搖頭。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要您習得優雅的舞步是不可能的,只要到能夠流暢地回應伯爵的引導的程度就足夠了。社交舞是由男方主導的,伯爵是個非常優秀的舞者,在下會盡量幫您熟悉伯爵慣常的舞步。”
感覺依舊是完全不對應問題的回答:“那如果照你所說有其他人來邀舞怎麼辦?”
“伯爵以外的邀舞者請您一概拒絕。當然,社交辭令也是會教給您的。準備好了麼?那麼開始了。”
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緊用力,強勢的壓迫感讓我不自覺地反抗:“等、等一下!”
執事君完全忽略了我的抗議,被他帶著往前邁的兩步還好,後退的一步我根本來不及,一下子就撞在了他身上。
“所以說了,等一下……”
他只是笑著手上卻更加用力:“請您放鬆,這是非常慢的節奏,您只要跟著在下就可以了。”
我完全只顧著低頭看兩人的腳:“這不是我放鬆就能夠解決的問題吧?還是從最基本的舞步開始教比較好一點。”
“不用擔心,請將手再往上扶一些,對,就是這樣。您看,不是比剛才好多了麼?”
“阿,踩到了!對不起!”
“這是很平常的事情,請不必道歉。”
執事君身姿美好步伐美好表情也很美好,在緩緩的音樂聲裡有種愉悅的感覺。我真想不通他為毛能愉悅,和我跳跟拖著自由女神像跳能有啥區別?後者還不會踩他腳。
一個下午我總算磕磕絆絆地記住一首舞曲了。
執事君,我這個運動神經不協調的人能有這麼大的成果乃就知足吧,別抓著小地方不放了。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提醒,他的聲音裡面已經有點吃不消的意思了:“小姐,請抬起頭來,一直看著腳下不但不雅,對舞伴也是十分失禮的行為。”
“再等一下,再讓我練一下,這裡還是記不住。”
“您這樣一直只注意著腳步的話,是記不住曲章的變化和連貫性的。”
“請等我記住最基本的舞步之後再來提變化和連貫。”
執事君嘆了一口氣:“失禮了。”然後突然手上用力把我往他身上按,本來那就只有一點點的距離立即消失了,透過